第二十九章 潑髒水
如同鐵塔一般的剛子帶着一幫人沖了進來。
“你們好大的膽子,連威虎堂的地盤也敢闖。”周昌不屑地看着這些人,莫非這些人沒有聽過自己的名頭,敢來這裏鬧事。
剛子冷冷地道:“得罪了我們老大,你們都得死。青葉幫就是你們的下場。”
“哦。原來是你們。”周昌不由得一愣,前段時間,青葉幫瞬間被人滅掉的消息,在道上可是引起了轟動。只是周昌瞬間就回過神來:“你以為滅了青葉幫,你就有叫板的資格了,我告訴你,青葉幫的人給我們提鞋都不配。”周昌不屑地看着剛子。
“剛子,帶洛夕出去,好好地保護。這裏的事情我來處理。”木子云對剛子道。
剛子恭敬地點了點頭,然後帶着洛夕出去了。
“說,是誰指使你這麼乾的?”木子云猜測幕後一定還有幫手。
周昌不屑地道:“你有什麼資格跟我這樣說話?”
仗着威虎堂的勢力,他壓根兒就沒有把木子云等人放在眼裏。
“我很快就會讓你知道,我有沒有資格這麼說。”木子云眼神一凜,渾身上下散發著逼人的氣息,然後迅速地揮動拳頭朝着周昌而來。
“砰”地一聲,周昌慌亂應戰,兩拳在空中狠狠地撞擊了一下。
一股巨大的衝力,將周昌彈射開來。
這,怎麼可能?這麼強大的力量,這麼快捷的速度。
可是周昌沒有空去細想,因為一股劇烈的疼痛感讓他的人幾乎昏厥過去。
周昌手上的骨頭,在這猛烈的撞擊之下,竟然碎了。這該有多大的力量啊,就如同撞擊在銅牆鐵壁之上。
周昌的臉因為疼痛而扭曲:“都還愣着幹什麼?給我上。”
那些個手下揮舞着手中的棍棒,一擁而上。
木子云掄起一把椅子,狠狠地砸向沖在最前面的幾個人。
“砰”地一聲,椅子碎成片片木屑,那些人應聲倒地。
木子云並不停手,揮舞着手中的椅子腿,擊向其他的那些人。所到之處,無不應聲倒地。
剩下的幾個人哆嗦着腿,嚇傻了。他們沒少打過架,可是沒有見過這麼神勇的。這還是人們口中的廢物嗎?這簡直就是殺神。
木子云用椅子腿指着周昌:“說,是誰指使你乾的?”
周昌見這副場景,一下子軟了,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木子云的臉色越來越可怕,呂斌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為了能夠順利當上董事長,不惜犧牲家族的利益,甚至勾結外人準備毀了呂洛夕。
“轟隆”一拳重重地擊打在周昌的身上,要是自己沒有陪着呂洛夕,那麼會發生什麼樣的後果?
周昌嘴角沁出一絲鮮血,不停地求饒:“你放過我,我什麼都答應你。”
木子云像老鷹抓小雞一般拎起周昌:“以後再找洛夕麻煩,我會要了你的命。”
周昌像雞啄米一般連連點頭。
“揭穿呂斌。”木子云說出了第二個要求。
周昌猶豫了一下。
木子云的手上加勁:“怎麼有難度嗎?”
周昌的臉色都變了:“是,是,我一定照辦。”
“剛子,人就交給你了。”木子云回到了停車場,走到剛子的身邊低聲吩咐道。
看見木子云出來,呂洛夕迫不及待地打開了車門,上下打量着木子云,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
木子云看到呂洛夕緊張的神態,開心極了:“看來,你還是挺關心我的。”
呂洛夕的臉一紅:“我只是不想失去一個免費的司機兼保鏢。”
木子云看着呂洛夕嬌羞的樣子,心裏如蜜一樣甜。相比洛夕的關愛,金錢,權力都要遜色很多。
夜已經深了,呂斌還握着電話,既不安又興奮地在房間裏踱着方步。
他很想知道事情到底緊張得怎麼樣,但是他又不敢打。周昌的脾氣他是知道的,關鍵時候打擾到他,他會很生氣的。可是,這麼遲了,為什麼還沒有接到周昌的電話,他的心裏像有萬隻螞蟻在爬,難受得很。
“哥,事情進展得怎麼樣?”和呂斌一樣關心的還有呂靜。
呂靜沒有等到呂斌的電話,乾脆主動上門問。
呂斌猶豫了一下,還是撥打了周昌的電話,只是電話那頭,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
“看來,人家正在忙呢。”呂靜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呂斌的表情也生動起來了,要是這件事成了,呂洛夕就徹底完蛋,只要呂洛夕一完蛋,自己這呂家未來家主的位置就妥了。
“哈哈,我去睡了。明天再去看那賤人的好戲。此刻,我想她應該很滿足,很享受吧。”呂靜放聲大笑,一直壓抑在心頭的不快,此刻隨着笑聲全部抒發出來。
“是啊,終於可以安心地睡覺了。”一想到,呂洛夕那玉女的形象轟然倒塌,奶奶把她掃地出門的情形,呂斌心裏爽得不得了。
原本以為可以安心地睡一覺,可是呂斌這一夜卻失眠了,因為太過興奮,睡不着。因為迫不及待,所以輾轉反側。
第二天一大早,呂斌和呂靜破天荒地起早來到了公司。這種迫不及待的心情,別人是無法體會的。
所有的董事和高層領導都陸陸續續地到場了,就連呂老太太都到了,可是呂洛夕卻遲遲沒有出現。
“洛夕怎麼還沒來?”呂老太太的臉色有點不快,她是董事長,連她都來了,洛夕還敢讓她等着。
呂靜陰陽怪氣地道:“聽說她昨夜一夜未歸,該不會是還躺在哪個男人的被窩裏,捨不得起來吧。”
呂老太太的臉色有點難看,她是最重視家風的,她瞪了呂靜一眼:“小靜,你胡說八道什麼?”
呂靜辯道:“奶奶,我沒有胡說。誰都知道,她的丈夫是個廢物,這個騷包的女人,一定是耐不了寂寞,所以徹夜未歸。這件事,斌哥哥也可以作證的。”
呂斌清了清嗓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其實,這件事本來我是不想說的,畢竟這種事情不光彩,奶奶一向都很重視加家風的。可是我也不能昧着良心包庇啊。呂洛夕確實太過分了點。”
一時間,在場的人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