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心中有愧,應聘司機!
與此同時,陳天和朱雀已經走出了小區。
一名身穿絨裝的戰士站立在吉普車旁,見陳天下樓,恭敬的行了一個軍禮:“先生,老首長已經等候多時,還請您屈尊前往。”
“我這人性情隨意,不喜歡喧鬧的場合。替我轉告你家長官,人生在世,自有機會相逢,以後有緣再見。”陳天神色平靜。
戰士面帶遲疑:“老首長來之前已經交代過,如果沒把你請過去,就如把我發配到後勤當伙夫。”
陳天眉頭一皺:“你替我轉告他,我近來有事情要處理,等我空了,自會登門拜訪。”
“謹遵先生口諭。”
戰士恭敬行了一個軍禮,目送着陳天漸漸遠去。
這十餘年來,老首長親自接見的人不超過五指之數,為了和陳天會面,便是推掉了重要會議。
他也曾問過陳天的身份,老首長只是淡淡回應:“三星兩蕙,貴為至尊。”
短短的兩行字,卻代表着超乎尋常的身份。
同為鐵營戰士,雖不能攀至高位,心中,卻有濃濃的嚮往。
走出小區后,朱雀收到了一封信息,向陳天稟報道:“先生,六年前的事情已經查清楚了,當年陳家破滅的幕後主使,便是你的合作夥伴——秋意濃!”
陳天停下腳步,臉上露出几絲玩味的神色。
六年之前,秋意濃和他並稱為錦城雙絕。
陌生人如玉,君子世無雙,指的便是他們二人。
在不少人眼中,兩人更是天作之合,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秋意濃會在公司上市之時暗自出手,還將他掀下高台,身敗名裂。
“六年前欠下的血債,這一次我會一併討回來,秋家,一月之內將會化為塵土。”
陳天雙目之中燃起了火焰,很快,他再次問道:“當年和我一起被秋意濃陷害的女人呢,她現在身在何處?倘若查到消息,帶我去見她。”
朱雀面露難色:“先生,她名叫瀟若楠,是錦城瀟家的嫡女,當年發生那件事後,被父母趕出家族,至今未婚,孕有一女。”
“現在開着一家服裝貿易公司,和女兒獨自生活。她這些年對你恨之入骨,一直在打聽你的消息。而且那孩子對於親生父親.似乎很痛恨.”
聞言,陳天心中百感交集。
痛苦,悔恨,忐忑,歉疚,各種情緒相互交織,難以言表。
六年前,秋意濃為了毀壞他的名譽,故意在酒杯中放下藥水,再邀約瀟若楠,最終犯下大錯,也成了錦城人人唾棄的對象。
原以為只是毀她清譽,卻未曾想到,留下了骨肉。而她,竟然倔強地將孩子生了下來。
這六年以來,她遭受了多少異樣的目光,受到了多少人的非議?
一想到這些,陳天心中疼痛不已。
“給我安排一個身份,我要給母子二人一個安穩的家。這些年欠下的情分,我要用餘生來補償。”
陳天話語中帶着堅定,六年戎馬,今朝歸來,而今回歸錦城,必定竭盡所能,彌補曾經的傷害。
“先生,瀟若楠由於經營公司,在孩子和工作之間難以兼顧。因此招聘私人司機,卻因為有人從中作梗,到現在還沒有人合適的人選。先生若是想去,這個位置再合適不過。”
陳天頓時眼睛一亮,若是能時常陪伴左右,自然是再好不過的法子。
很快,兩人來到了公司樓下,由於朱雀身份特殊,暫時驅車離開了這裏。
陳天調整好情緒,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來到了總裁辦公室。
辦公室內,正端坐着一名年輕幹練的女人,她五官精緻氣質超然,一身紅裙垂落,格外奪人眼球。
在靠近幾分后,更有淡淡的芳香溢出,平添幾分別樣的魅力。
陳天見到她后,微微有些出神。倒不是被他的美貌所震撼,而是六年未見,心中波瀾起伏。
這就是當年被自己拖累的女人,是人生第一個,也是目前唯一一個,和他有過水乳交融的女人。
而她,更為他生下一女,孕育至今。
不過,陳天還未平復心緒,一名肥頭大耳,穿着寬鬆西服的年輕男子便輕聲呵斥道:
“誰讓你私自帶人進來的,沒看見我正和張總談事情嗎?要是泄露了商業機密,你當得起嗎?”
工作人員臉色一窒,解釋道:“孫總,他是來應聘司機的,張總早已交代過這些事情,所以我直接把人帶了過來。”
孫世洪冷冷一笑,雙腿盤坐在木椅上,我也曾看過陳天一眼:“這人看着面惡,不適合當司機,你可以把他領走了。”
聞言,工作人員向瀟若楠投去了求助的眼神。瀟若楠眼神冷漠:“孫世洪,我要招誰任職是我的權利,這些好像和你沒有關係吧?就算要開除他,也得經過人事部處理,你無權干涉。”
“我是沒有權利干涉,可繼續面試下去有意義嗎?我若是沒有點頭,誰敢來做你的司機?”孫世洪臉上帶着笑意,嬉皮笑臉道。
“我敢!”
陳天眼中泛着精芒,語氣格外誠懇:“張總,只要你誠心招人,我願意任聘司機的職務。發生任何事情,都不需要你來擔責。”
孫世洪原以為輕輕恐嚇就能讓陳天退走,卻未曾想到,他敢公然挑釁自己。
此時,他皮笑肉不笑,威脅了一句:“小子,識相的就給我滾遠點,要是真的不識抬舉,除了事沒人為你收屍。”
陳天並未在意他說的話只是等待瀟若楠做答覆。
瀟若楠遲疑了片刻,想要答應,卻礙於孫世洪的手段,始終沒有點頭。
良久之後,她哀嘆了一聲:“孫世洪,我早已說過此生不會嫁人,你為什麼總要纏着我,到底要怎麼樣你才肯罷休?”
“為了一個野種,此生不嫁?你的青春就這麼不值錢?”
孫世洪冷冷一笑,似乎失去了耐心:“我今天也不想和你繼續繞彎子,放眼整個錦城,我想要的東西,總能夠自動上門。你不嫁人我也不會勉強,但是,你若是有了事情來求我,別怪我提要求。”
簡單凌厲的話語,帶着濃濃的威脅,果不其然,瀟若楠在聽到這些話後面露遲疑,更是展露了幾分不安。
見狀,孫世洪心中一喜,早知道她吃這一套,這些年,又何必軟磨硬泡,大獻殷勤?直接霸王硬上弓豈不是省時省力?
他氣宇軒昂,正準備說幾句威脅的話語,我還未等他開口,整個人便脖子一緊,如同一隻小雞一般,被人拎了起來。
此時,陳天單手掐着孫世洪的脖子,離地足有半米高。他冰冷的瞳孔中傾瀉着殺意,語氣森寒:“你說誰是野種,給不了合理的解釋,殺你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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