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暴發戶
溫錦初這是在向自己炫耀男主有多麼愛她嗎?
賤人。
周星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能失了自己富家太太的風度。畢竟她和從前身份不一樣了。
從前她還是一個目中無人的大小姐,但是現在她是豪門太太,有多少富家太太都等着看她攀關係呢。
所有人都應該羨慕她,包括溫錦初。
“算了,你就在這這裏繼續死鴨子嘴硬吧。”
周星擋住了溫錦初的去路,看着溫錦初後面的服務員,“小姐,麻煩把剛才這位小姐,給你們鑒定室的項鏈拿過來,我打算買了。”
溫錦初有些摸不準中周星,這是葫蘆里賣的什麼葯。?
她才不會單純天真的認為周周星這是忽然哪門子來的善心,想要幫助她了,所以買走了她的項鏈。
周星多半是為了給自己難堪吧。
“周星,你要幹什麼,我的項鏈可不想買給你。而且你剛剛不是說嫌棄我的項鏈臟嗎,你這是做什麼?一邊說屎不好吃,一邊上趕着吃?”
如果溫錦初心愛的項鏈落到這種人的手裏,她怕是會心梗死。
“我不做什麼呀?”
周星挑釁的看着溫錦初,眼底有隱秘的快意,果然這個世界上錢是最好使的。
溫錦初再怎麼囂張又怎麼樣,現在她沒有錢還不是低人一等,還不是為了幾個臭錢得向她低頭。
“溫錦初,你要知道我這是大發善心同情你。像你這樣的項鏈。怕是你放在這裏十天半個月都不會有人買,你着急用錢吧。我呢,人美心善,就不對你剛剛冒犯了我計較了。這條項鏈兩千塊錢,給我包起來。”
跟着周星一起來的幾個富家太太,都一副要看戲的姿態。
周星的脾氣她們是知道的,雖然大家走的很近,但是都心思各異,彼此之間互相都看不上的。
她們知道周星是故意想要羞辱溫錦初,她們也很想看看‘溫錦初到底是什麼反應,畢竟看熱鬧不嫌事大,直覺告訴她們,溫錦初不是一個能夠讓自己吃虧的人。
女溫錦初聽到兩千塊錢這個數字的時候,真的被氣笑了。
周星這個女人還真的沒有一點點自知之明,到了現在都不知道她現在這副樣子,其實是在給自己丟人罷了。
服務員看着溫錦初不敢盲目的把那條項鏈取過來。
從剛剛開始服務員就已經知道了這條項鏈可能是前幾年風靡全球的限量款。
哪怕到了現在,這條項鏈的設計師已經沒有當時名氣那麼大了。
但是這條項鏈的價值還是值個一兩百萬的。
現在一兩百萬的東西居然要被這位周小姐說一兩千塊拿走。
鑒定師的結果雖然還沒出來,服務員畢竟在珠寶店呆了這麼久,不可能連這條項鏈是真是假的都看不出來,所以她越發為難的看着溫錦初。
溫錦初對着服務員說。
“不好意思,小姐,請把我的項鏈還給我,眼前這位周小姐呢,自詡富家太太,其實一點見識都沒有。她今天呢在你們店裏丟了這麼大的人,我希望你不要告訴她,她到底有多麼眼瞎,居然認不出來這可是全球唯一限量款的鑽石。”
“哦,當然了,她可能不知道這款類似於海洋之心的設計當時有多麼流行,畢竟她們家可是一個暴發戶出身的。”
溫錦初走到櫃枱面前對着服務員使了一個顏色。
雖然她之前是想着家裏現在錢不夠,想要把這條項鏈賣了,但是現在她忽然不想賣了。
錢沒了可以想別的辦法再賺,這可是當時她爸爸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如果被周星拿去這麼糟蹋了,溫錦初這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對得起自己的爸爸了。
服務員愣了片刻,點頭說好,心中隱約有些惋惜。
這麼好的項鏈,本來能夠到他們店裏的,都是因為這位周夫人不識貨,惹得這位小姐很生氣,把項鏈給帶走了。
服務員看着周星的眼神,越發的鄙夷了,周星也注意到了這樣的眼神,不悅的看着她。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人家竟然不想賣了,就是把你們當猴耍,你看我幹什麼,把項鏈給人家!”
到了現在周星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動作有多麼蠢,有多麼的自毀形象。服務員收回自己的視線,心裏越發的看不起這位周夫人。
溫錦初把項鏈拿到自己的手,在手裏把玩着。藍色的鑽石在她的手裏煜煜生輝,她故意拿高看了看,有些惋惜的搖了搖。
“這個世界上呀,有的人就是眼瞎,怎麼一點都不識貨呢?如果在幾年前這件項鏈可是要拍到一個億的。哪怕是在精品展覽會上,這件項鏈的價格也絕對不會在900萬以下。周星,你知不知道你有多麼蠢!”
溫錦初看着周星,眼底露出了輕蔑的笑意,她故意拿着手中的項鏈在她面前晃了晃。
這條項鏈的設計很獨特,設計師採用了所有刁鑽元素組成一個很奇怪,但是又很獨特的形狀,當時溫錦初可是聽說,他的請的鑽石切割師,可是世界上最好的鑽石切割是就為了不給項鏈留下其他多餘的划痕。
而且這塊鑽石可是純真的南非鑽石。
現在市場上賣的寶石大多數都是假的,或多或少的都參了其他的化學物質。唯獨這塊的純正度是99.9%。
“你少拿一個假的糊弄我了。既然東西都拿上了,你還不走嗎,等在這裏丟人。”周星怒罵。
溫錦初真的被周星逗笑了,她開心的笑着,忍不住笑彎了腰。
周星立馬惱羞成怒,大聲的喊着她的名字。
“溫錦初,你到底在笑什麼?”
“我在笑你啊,周小姐。你到底是怎麼把自己的每件事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的?你到底知不知道這塊鑽石有什麼價值?算了,按照你的出生你也沒必要知道了,你只需要和你的富家太太朋友們喝喝茶呀什麼的。不好意思,各位小姐,我沒有說你們不好的意思,我只是覺得這樣粗俗的人跟你們做朋友,你們實在是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