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五章和米豆約會
於是,她着急忙慌,雲裏霧裏,就叫了救護車,將人送至醫院。
不知那一夜經歷了什麼,他腿廢了。
雙腿殘疾,以後再也站不起來。
有那麼一瞬間,蘇亞都想不明白,不可一世的公子哥,為什麼最近總會那麼慘?
難道是安予老公的報復嗎?
那個男人……
她猛地想起,高爾夫球場,他也出現了。
但阿漾好像沒發現,而且她一心在陶玉身上,竟忘了提醒他……
難道阿漾的傷,都是那個男人弄的?
而人,又是陶玉帶來的……
寂靜的黑夜裏,她倚在窗戶邊,腦子格外清醒。
最近發生了很多事,她忍不住多想。
包括陶玉在內,那麼好的男人,自己本不能染指的男人……
球場休息室三樓。
兩個男人正在打桌球。
諾大的娛樂室,只有他們倆。
一言不發,只有桌球碰撞的聲音。
忽然,陶玉掏出煙,點了一口。
那本就有些妖媚的長相更增添幾分風情。
玉無心都是一愣,似乎好奇的看着他。
“來一根?”
慵懶肆意的聲音,好似帶着三分的嘲弄。
“這些年,你沒學好。”
玉無心沒好氣的道。
聽的陶玉微微一愣。
“怎麼你還以為我是被貴族收養,過着養尊處優,是貴族大少爺呢?”
他笑的涼薄。
和平日裏的明媚溫柔截然不同。
他好似頭頂烏雲,就連白皙的臉都透着幾分烏青,陰暗。
一個陽光下的狐狸精,頓時成了周邊開滿彼岸花的勾魂使者。
而且還是厭世,恨不得殺光全世界那種……
“以前是不是不重要,以後是就對了。”
他調查過他。
只是得到的消息不全。
一個從小被培養成殺人機器,沒有感情的人。
其實,他以前的經歷大概和安予挺像的。
“你當然希望,你不就想讓我安姐體面一點嗎?”
陶玉冷笑。
他吐着煙圈,整個人看上去就更不真實了。
他不答話。
只是看了看時間。
“她該餓了。”
然後準備要走。
沒打算多留一秒。
好似跟陶玉的聊天,可有可無,也不放在心上。
他無可奈何的撇撇嘴,一人打球。
竿竿進洞,卻一點兒樂趣都沒有。
再炫的技術,也要有人欣賞不是?
某人的確是餓了。
一覺醒來,黑漆漆的屋子讓她連爬起來的心情都沒有。
好像還在球場,沒離開過呢。
這要命的頹廢生活阿。
她長嘆口氣,翻了個身。
“再睡可就不像話了。”
玉無心回來了。
而且帶着她愛吃的食物,還有葯。
她猛地一翻身。
現在有力氣生氣了,要算筆賬。
這個男人之前的表現,太讓人生氣了。
簡直是沒把她放在心上。
“你什麼時候發現我身份的?”
可能是自己迷路后找回來,才發現。
也許是暴雨讓她脫妝,他才看到。
“你打我的時候。”
他微笑。
“不是你揍我嗎?你不讓我就算了,還凶我……”
她嘀咕個沒完,簡直不要太生氣。
“好,我的錯,都是我不好。”
他居然一點兒都不反抗。
喂她吃飯,喝湯……
一勺跟着一勺,就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
然後最後,連氣都沒了。
深夜醒來,不想睡覺的她拉着玉無心看電視,打遊戲。
“今晚你不準睡。”
思來想去,這是最狠的懲罰了。
可剛說完,某人的手握住了她腳踝,只要輕輕一用力,她會立刻騎到他身上去。
“好啊,我也不想睡。”
冷酷的眸居然那麼有風情,讓人抵擋不住魅力。
“你想歪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昨晚折騰那麼久,你還來?
怎麼男人是越戰越猛的嗎?
她忙抓回自己的腳,有些害怕的樣子。
“你是米豆這件事,除了麥克,還有別人知道嗎?”
他淡笑,摟過人抱着。
不做的話,也可是聊聊別的。
“當然沒有,現在除了你……”
她暗翻一個白眼。
“那就不準其他人知道。”
“萬一被揭穿呢?”
“封口。”
……
他微眯着眼。
米豆和安予……
心底總有些異樣的感覺。
安予也沒多說什麼,反正自己也不想讓人知道,那會影響自己正常生活。
第二天一早。
麥克電話打來。
安予不慎按下免提。
“你是不是跟玉董睡了?”
居然是非常驚喜的聲音。
她受到驚嚇,猛起身。
但那頭的麥克,就是那麼敏感。
下一秒露出了姦邪微笑。
“我就知道,沒人能抵擋得住米豆的魅力,只是玉董也太不爭氣了,怎麼沒堅持太久呢?我跟你說,接下來你就用跟他有一腿威脅他,要不聽你的,你就告訴安予,他在外邊養……”
“早。”
麥克嘰嘰喳喳還在說著。
安予已經趕忙從床上起來要逃跑了。
可手機還是被搶了過去。
一聲無比性感的聲音。
阻斷了麥克的喋喋不休。
“玉董,早阿……”
不知那頭的人怎麼改變的,下一秒就是諂媚打招呼。
然後立刻掛了電話。
她幾乎能想像,此時的麥克一定是哭喪着個臉,兩眼無神望着前方,還在懷疑自己到底是做了什麼?
安予咧嘴一笑。
看着他冰冷的神情,有些發麻。
“所以你們蛇鼠一窩,就想來破壞我的家庭關係,你想當狐狸精?”
被抓包了。
“我沒……”
硬着頭皮的否認。
無論說什麼,自己都絕不承認。
“你沒?”
他笑着反問。
她忙點頭表忠誠。
“但你真挺像狐狸精的,去上妝吧,一會兒我請米豆小姐去吃飯。”
帶着你到處晃悠一圈。
米豆?
你要米豆配?
“怎麼我這張臉不好看嗎?”
雖然米豆對男性很有攻擊力,但她也是可言可甜的好嗎?
你居然這麼快移情別戀?太過分了吧。
“米豆更合我胃口。”
他微笑着。
有種報復性的邪惡。
頓時安予氣的說不出話。
行啊,我看你能喜歡多久,是不是也敢把米豆帶回家,讓家裏人知道。
清晨。
海邊的西餐廳。
微風吹來,海風鹹鹹的,遠處海鷗以妖嬈的姿勢飛舞,時不時還朝她走近些,揮打着翅膀似乎在討好,要吃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