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番外2 餘生都是你的
夏天的風是涼爽也是炙熱,猶如蔚藍海洋般的天空,萬里無雲。
“南南啊,東西都有收拾了嘛?”
“可千萬別落下了。”
黎母此時正在忙碌着給南祤整理帶去學校的物品,像個新手媽媽一樣忙前忙后。自從黎夢將南祤帶回家見過父母之後,黎父黎母從一開始的反對到把南祤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寵溺。
“媽,你就別折騰了,他自己的東西自己可以收拾。”
黎夢啃着蘋果盤着腿坐在沙發上說道:“他只是去讀個大學,你瞎折騰個啥呀!”
黎母轉身就瞪了她一眼,心裏卻覺得南祤把她照顧得很好,雖然年紀小,卻很疼愛自家這個生活白痴,就正如南祤當初在他們面前承諾的一樣,愛她會比自己更愛自己。
南祤笑了笑,接過黎母的物品放入行李箱說道:“媽,可以了,學校不給帶那麼多東西去的。這些就夠了。”
黎母看着小小的一黑色行李箱,總覺得不夠:“這怎麼行啊?你這個箱子才裝了幾套衣服啥的,哪裏能夠呀。”
說著,她正想叫人安排多些給他帶去學校,一臉生怕他去學校受苦。
南祤連忙攔住,笑道:“媽,別!我帶這些就夠了。”
黎父這下看不下去了,直徑走了過來,從夾包里拿出了一張卡,遞到南祤面前,說:“這個難着。想買什麼就買什麼,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黎夢看着嘴角抽了一下,不滿嚷道:“老爸,你心偏了啊!想當年我去讀書,是誰為了不讓我亂花錢倒扣我零花錢的了?”
“誰像你花錢大手大腳啊?”黎父沒好氣瞥了她一眼:“天天讀書正事不幹,小小年紀就學人家炒股,誰讀書跟你似的?”
“嘖~”
黎夢果然閉嘴了,朝天翻了一記大白眼。
黎母和南祤抿嘴偷笑了笑,黎母從包里拿出了一個長長的紅包放在南祤手上:“南南啊,這是媽給你的吉利。”
一張卡,一個大紅包。
南祤鼻尖不由酸楚,從小到大,他只記得每次自己努力打工的錢剛到自己手機沒多久,爸爸就會來拿走的,或者是哪裏需要賠錢的時候,打工的錢就沒有了。
沒錢時能在鄰居家吃一頓算一頓,能餓着就餓着。
曾經自己想過天為什麼會黑得那麼的快?天為什麼又會是那麼的漫長.......等自己長大后才明白,原來痛苦的時間都是漫長和難過的.....
幸福會很短暫.....短暫到連自己擁有了都害怕會下一秒失去......
南祤吸了吸鼻子,泛紅着眼眶揚着笑意將黎父和黎母的紅包推回到他們的面前,輕聲說道:“爸媽,謝謝。大學的生活費我自己有的,也會照顧好自己的。”
黎父和黎母剛要堅持的時候,黎夢這時站了起來,走過來便說:“你兩就不要想着給他塞錢了,我的錢他都不要呢!”
南祤笑着伸手牽住黎夢的手,一臉寵溺看着她。和黎夢在一起,錢從來都不是他在意的範圍,他只知道自己要的是黎夢這個人。
哪怕一點捷徑他也要是自己走出來的。
而黎夢給他的就是一個配得上她的公平。
黎父將卡收了回去,黎母卻十分堅持把紅包塞到南祤手裏,說道:“這是你開學的吉利,必須要。”
南祤愣了一會兒才反應,愣愣接過沉甸甸的心意:“謝謝媽!”
黎母才欣慰笑了,這個女婿越看越安心,長得又帥氣,腦瓜子還那麼聰明。
這時門鈴響了,南祤過去開門,來的人正是吳白和吳齊。
“都收拾好了吧?”
“收什麼東西那麼久、”
雙胞胎一前一後走了進去,當吳齊看着客廳里就一個黑色行李箱和書包時,嘴角立即抽了兩下,說:“咱要這麼寒酸嗎?別人都是好幾個行李箱的啊!”
吳白冷不丁哼了一聲:“那是你!讀個書跟搬家似的。”
吳齊立即屁顛顛跑到黎母身邊,撅着嘴抱着黎母手臂撒嬌道:“大姨,小白又欺負我。”
黎母沒好氣戳了戳吳齊的腦袋,寵溺笑道:“你呀!”
“行了,出發出發。”
吳白一手接過南祤的行李箱,率先推着行李箱走了出去。吳齊不爽瞅了他兩眼,手卻一把搶過南祤的書包:“哥哥替你拿!小姐夫。”
一聲小姐夫瞬間逗樂了所有人。
黎父黎母笑着搖了搖頭,一道朝着門外跟着了出去。
南祤低頭在黎夢額前落下了一記親吻,手緊緊握着她的,嚀聲哽咽道:“謝謝你~”
這一幕是他從來都不敢奢想的存在,有自己的愛人,也有疼愛自己的家人......往年都是自己去學校報到繳費,看到其他的同學都是父母送去學校的,有的人甚至學校的資料都是父母幫忙填寫的。每每看到這些,說是不羨慕怕也是謊話。
這是生平第一次有人送他入學.......第一次......
黎夢朝他眨了眨眼,調皮勾着他的手心,得意洋洋道:“少年,謝謝不夠,你餘生都給我就行!”
南祤笑着點頭:“好,餘生都是你的。”
愛爾蘭
蘇沐瑾開完了視頻會議,低頭看着懷裏的熟睡的小女人,長長的睫毛猶如扇面一樣溫柔着,白皙的臉頰泛着微紅,乖巧的模樣令人心動更令人心疼。
他們已經來到這裏生活一年了,這一年裏,蘇沐瑾除了照顧司徒雪寸步不離,哪怕是自己的治療,他也依舊帶她在身側。
司徒雪時好時壞的情緒最令他擔心,指尖輕輕滑過她的臉頰,蘇沐瑾心中不由的苦澀,低聲呢喃着:“寶貝兒,你什麼時候才能好呢?”
無聲的嘆息成了他日常,而他想要的答案無人能給...........
晚間,床上相擁而眠的兩人,突然之間,男人的眼眸緩慢睜開了起來,他側着顏看着埋在自己胸口的女人,暮色不由感傷。
他側過身子將女人攬入懷裏,輕聲自言自語着:“聽說,你生病了是嘛?”
“蘇沐瑾對你好嘛?”
“你,什麼時候才能好呢?”
“你....還會記得我嘛?”
聽着聲音,也許是呼吸噴洒着她的臉頰,懷裏的女人動了動,臉更加埋入他的懷裏。抱着她寧靜了許久,男人緩聲說著:“下輩子....我會早點來找你的.....我是司致野,你一定要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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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好久,到了今天才動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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