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唯獨你不行!

第181章 唯獨你不行!

“蕭寒,你不信我?”沐瑾萱抬眸凝着他,強忍着眸中的淚水。楚蕭寒冷笑出聲,“你的每次借口,每次推脫,原來都是為了他。”

沐瑾萱搖了搖頭,想要上前卻又被他不動神色的避開,看着他漠然冷厲的神情,她的心只覺得像是被刀絞一般,痛難以忍受的痛。

“蕭寒,不是你想的那樣,真的不是,我與凌尋只是朋友,真的只是朋友。”沐瑾萱想要解釋,可是不知該怎麼解釋。

她沒有發現,她方才說出的讓凌尋的身軀幾不可微的晃了晃。

楚蕭寒勾唇淺笑,笑容涼薄,“沐瑾萱,朕真是看錯你了,也將你當成了聖女,卻原來你也是個水性楊花之人。”

她的眼睫一顫,身子微微晃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楚蕭寒,我在你心裏就是這種人嗎?”

薄唇噙着一絲諷笑,他上前,冰涼的指尖挑起她的下顎,指腹重重按上她的唇畔,眸底的厭惡嘲諷顯露無疑,深深刺痛着她的心。

他的語氣冰冷漠然,指腹無情的擦着她的唇,“沐瑾萱,你這裏有多少人碰過,你現在還是清白之身嗎?朕可不信你跟了莫風鳴那麼久,他沒有碰你?”

“混蛋!”凌尋轉身朝楚蕭寒發招,被楚蕭寒回身擋住,他也被迫鬆開了沐瑾萱的禁錮,某色清冷嘲諷的望着他們,“怎麼,讓朕說中了,還是說你的身子給了凌尋了?”

“誰都可以說她,唯獨你不行!”凌尋怒吼出聲,冷冷的瞪着他,他說著就要拔出腰間的利劍,卻被沐瑾萱抬手阻止。

“萱兒……”凌尋心疼的看着她,緊緊握着劍柄,恨不能上前殺了楚蕭寒。

“楚蕭寒,既然你早就懷疑,那這些天來對我的情誼又是真是假?”她忍着心痛,一字一句的問着他,心早已在滴血,可是她還是抱着一絲希望,她希望這是做夢希望這是一個很不好的玩笑。

“真假又如何,現在一切都結束了,從今以後,朕不會再糾纏你,也不允許你待在軍營,朕的眼裏容不下任何沙子,趁朕沒有改變殺你的心意,趕緊滾!”楚蕭寒冷冷的凝着她,說出的每一句話像是利劍一樣扎在她的心上。

血淋淋的口子,蝕骨的痛。

沐瑾萱再也支撐不住,身子虛晃了幾下,腳下一軟,在她快要跌坐在地上時,邊上的凌尋急忙上前將她扶住,擔憂的看着她,“萱兒,你……”

楚蕭寒微微斂眸,負在身後的手驟然緊握,他冷笑的望着他們兩人。

凌尋冷厲的瞪着他,“楚蕭寒,妄萱兒那般愛你,你竟然這麼狠心的傷她,既然如此,我們之間的交易也就此結束。”

眼眸微垂,掩去眸中所有的情緒,再抬眸已是清冷一片,楚蕭寒漠然出聲,“你與朕之間的交易本就因她而起,如今也因她而破,你是去是留,自便。”

話落,他兒眸光未在他們兩人停留片刻,一揮雲袖便轉身離去,清冷孤寂的月光灑在他修長的背影上,是那麼的冷傲決然。

沐瑾宣望着他離去的背影,心絞痛的難受,卻涼如薄冰,刺骨的寒意將她包裹,前世的種種再一次徘徊在她腦海。

都說最是帝王無情家,果真如此,自己前世領略的還不夠,今世還要在嘗受一次,換來的還是蝕骨一般的痛。

幸好,她沒有答應他,沒有答應做他的女人,不然即使她走了,死了,身上,名義上也永遠刻着是他楚蕭寒的標記。

哈哈哈……

她何其悲涼,活了兩世栽在同一個男人手上,她為他做了這麼多,也隱忍了這麼多,換來卻是他懷疑她是破敗之身。

所有的痛也不過如此,可是恨呢?

她只覺着恨能否讓她清醒,讓她看透一切。

“萱兒……”凌尋擔憂的望着她,眉宇間泛着狠厲,冷冷的瞪着遠去的人。

“凌尋,我是不是很傻?是不是在沒有比我傻的人了?”她凄然慘笑,抬眸緊緊凝着凌尋,雙手也是緊緊抓着他的衣襟,將自己所有的力量依附到他身上,“你告訴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他要這麼對我,為什麼!”

“萱兒,不要這樣,一切都過去。”凌尋緊緊抱着她,任由她不停的晃動着他的衣襟,心中卻是忍不住替她痛,替她擔憂。

沐瑾萱仰天長笑,笑聲凄厲慘然,眸底滾滾而落的淚朦朧了她的眼眸,卻讓她的心更加清明。

頭一陣刺痛,眼前的凌尋也是漸漸模糊,她依舊抓着他的衣襟,逼問着他,“告訴我,我到底做錯了……”

她的話未說完,身子一軟便倒在他的懷裏,徹底失去了意識。

凌尋擔憂的望着她,無奈輕嘆,眸底止不住的心疼擔憂,將她打橫抱起,抬眸掃了眼帳營的方向,眸色深深,薄唇緊抿。

趁着這黑夜他抱着她飛速離開了密林,向火蓮峰的外飛去。

整個密林陷入一片昏暗的寂靜,彷彿方才的爭吵沒有發生。

遠處茂密的樹榦後方,緩緩走出來一個人影,望着凌尋抱着沐瑾萱離去的方向,輕嘆一聲,嗓音中無不透着悲涼的滄桑。

若陵遠遠而來,看到那裏站着的楚蕭寒時,急忙飛身上前,擔憂的看着他,“皇上,她……走了。”

“嗯。”淡淡的嗓音偷着悲涼無奈,更有中深深的自責,他懶散的靠在樹榦上,仰首望着清冷的月光,唇畔勾着自嘲的弧度。

若陵不知該怎麼安慰他,只能站在他身後,默默的陪着他,他知道他的苦,也知道他身為一個帝王的無奈。

涼風的夜寂靜無聲,黑暗的夜空中響起一刀蒼然的聲音,透着無盡的凄楚,“他們來了嗎?”

聞言,若陵面容謹慎戒備,“皇上,兩國皇帝領着軍馬已經快到我們這裏,差不多再有一炷香的功夫就來了。”

“嗯。”楚蕭寒微微蹙眉,輕嘆一聲,起身望着凌尋他們離去的方向,唇角含着一抹苦澀,“我們走。”

整個帳營謹慎凝重,原本打算明天反朝,卻因為兩國皇帝來訪,不得已改變計劃,兩國皇帝來到火蓮峰,這裏是大安朝的地盤,卻是三國之中最大的山峰,裏面獵物繁多,越是最佳的狩獵場地。

天色漸亮,外面便想起了整齊沉悶響重的步伐,預示着外面的人馬不在少數。

楚蕭寒一襲龍袍修長玉立,俊美無儔,瞳眸瀲灧波光,眸色清冷的望着對面而來的兩名皇帝。

四周佈滿重兵,這種三個皇帝首次聚在一起,尤為罕見,也極其慎重。

元齊陽亦是一身龍袍加深,儒雅俊秀,不怒自威。

古朔亦是一身龍袍加身,面色含笑,卻隱隱有着算計戒備。

此次而來的,還有大皇朝的國相莫風鳴和大元朝的國師程殞。

楚蕭寒的目光對上莫風鳴和程殞同時看過來的目光,一個邪冷陰寒,一個邪魅痞氣,卻不失威嚴。

他微微點頭,算是招待,命人晚上設宴,迎接兩國皇帝的到來。

此時的火蓮峰從未有過的熱鬧,眾位將士也分享着獵來的美食。

夜晚的圍場隆重莊嚴,籌光交錯,楚蕭寒坐在上位,元齊陽和古朔分別坐在下面兩側,在坐的每一個人都各懷心思。

莫風鳴端起酒杯淺酌,眸光微眯,四下掃了一眼,眉峰微蹙,緩緩放下酒杯,垂眸凝思。

程殞單手支額,慵懶邪魅的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薄唇淺夠,不知在想什麼。

胡將軍凝眉望着元齊陽,唇畔微勾,勾着一抹冷厲的笑意。

他看向楚蕭寒,起身端着酒杯,“大安朝皇上,本將軍敬你一杯。”

楚蕭寒考坐在龍椅上,手肘擱在椅背上,單手支額,一隻手懶散的放在膝蓋上,聞言,他只是淡淡挑眉,薄唇噙着一抹似笑非笑,對於胡將軍的話置若罔聞。

若陵猛然蹙眉,對於胡將軍的話和口氣感到一場不滿。

在場的氣氛有些尷尬,所有人都看着楚蕭寒,但他仍舊慵懶優雅的坐在那,薄唇淺淡的勾着。

胡將軍面色一僵,手中頓然使力,眸色冰冷的看着楚蕭寒。

莫風鳴微微挑眉,眸含趣味的看着這一幕。

程殞只是淡淡抬眸,掃了眼楚蕭寒依舊把玩着酒杯,只是唇畔勾起的弧度愈發深邃。

周將軍見此,也是心中含着佈滿,他亦是端起酒杯,對着胡將軍微微一舉,聲音響亮而堅定,“胡將軍,本將軍聞言胡將軍乃是大元朝第一大將,正好本將軍也是個大將,我們這樣的粗野性子豪邁些,來這本酒本將軍乘了。”

他這一番話說的,讓胡將軍所有的氣一併涌到了心口,不上不下的堵着,他豈會聽不出周將軍話里的貶義。

他是一等粗野性子的匹夫,再做的兩個皇帝都未敬酒,他一個將軍有什麼資格讓他們皇帝端起酒杯,可是這話他還不得已反駁,只能忍着氣,冷着臉將手中的酒水咽下去。

薄唇的弧度愈發的深邃,楚蕭寒不咸不淡的望着眼前的酒杯,指尖有意無意的敲着膝蓋,輕垂的眼睫掩住了眸中的冷厲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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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俏媳翻身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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