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她終是傷了他嗎?

第124章 她終是傷了他嗎?

“你現在想怎樣?”沐瑾萱有些崩潰,冷着面容等着眼前的男人,感覺到他微熱的指腹輕輕摩挲着她的臉頰,指腹漸漸移到她的唇畔。沐瑾萱的身軀微微一僵,狠厲的瞪着眼前的男人,但男人直接無視她的目光,淡淡出聲,像是評判一般淡然道,“唇畔很瑩潤,不錯。”

他這是調戲!

他當她是什麼?

沐瑾萱心中憋着火,她一把推開他,但男人像是早有預料似的,身在微微一側,而她用力過猛,身子猛然前傾朝前栽去。

這個狡詐的男人,腹黑的傢伙!

她咬着牙,想要調節身體的平衡,可是已經晚了,索性閉起眼眸,迎接裝在地面的疼痛,忽然她腰間一暖,緊接着便撞入一個溫熱的懷抱。

“i就這般急切,這麼快就想着投懷送抱?”頭頂上方傳來男人戲謔的嗓音,摟着她腰肢的手也有些不安分,緩緩摩挲着什麼。

沐瑾萱差點氣急攻心,她抬眸,一把推開他,像是嫌棄似的用披風擦着被他抱過的地方。

男人見此,眸光微閃,垂在兩側的雙手緊了緊,“三日後我來找你。”丟下這句話,他便奪窗而出,消失在黑夜裏。

“混蛋!趕緊滾!”沐瑾萱氣得對着窗外輕吼一聲,煩悶的坐在軟椅上,她現在是該怎麼辦?

三日後他來找她,那就是出發之日。

但是她該如何脫身,難道要逃嗎?

她還想利用莫風鳴的這層身份在做些別的事情,若是這次逃了,她再想利用他就難了,是根本不可能了。

怎麼辦?

她原以為這個男人會讓她干一些她力所能及的事情,至少不用出皇城,可是不止這個男人他要去哪裏,她能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他要去的地方絕對會出皇城。

沐瑾萱煩悶的揉了揉額角,就算她不再利用莫風鳴,隨時可以逃走,可是楚蕭寒呢?

他說過讓她在這裏乖乖等着他,等着他來光明正大的帶她回去。

沒想到事情竟然發生這麼大的變故,她該如何做?

一夜未眠,再醒來時,她只感覺腦袋脹疼,昨夜想了一夜她都未想出一個好辦法。

她若走了,楚蕭寒如何找她?

如何帶她回去?

簡單的用過早膳,她始終不見景隱而來。

自從她到了這裏,一直都是景隱跟着她,她知道莫風鳴誰也不信,對景隱還是有些信任,不敢說完全信任。

今天的國相府似乎有些過分的安靜,她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便出去轉轉,順道拉住了一名侍女,但侍女見着她卻下的脖子一縮,顫抖的跪在地上。

“主子,奴婢知罪,求主子饒命。”說罷侍女在地上不斷的磕頭。

沐瑾萱微微一怔,將侍女扶起來,卻更是讓她嚇得渾身一抖,跪在地上不斷的顫抖。

她不知發生了何事,以往這些下人見了她也沒有這麼害怕,今日這是怎麼了?

她知道也問不出什麼,微微蹙眉,“你退下吧。”

“是……是,主子。”侍女趕忙起身,倒退着身子便慌忙跑了遠去。

沐瑾萱驀然想起剛才那個侍女在喚她主子?

平常見了面不是都喚她小姐嗎?

今日怎麼開始喚她主子了?

而且還這麼怕她?

一大早就這些疑問,更是讓她煩悶不已,現在只有找打景隱,才能搞明白到底發生了何事?

走過一道道院子,看着前方的冷雨閣她頓住腳步,不行,她不能見莫風鳴,不止怕他發現她說謊,更怕他又要出什麼么蛾子。

算了,還是會幽閔閣慢慢等吧,景隱不可能離去的時間很長,至少莫奉命鳴不相信她,怕她離去。

其實她還真有了這個想法。

知道晌午,她在涼亭下的美人榻上昏昏欲睡時,景隱才漸漸走來。

沐瑾萱抬眸看着緩緩坐在石凳上的景隱,見他眉宇緊蹙,似有什麼煩心事,她緩緩起身,看着他,“怎麼了?國相府發生了何事?”

景隱抬眸看向她,“醒了。”

沐瑾萱一怔,他難道沒察覺嗎?

她在聽到他的腳步聲時就已經醒了,今日他怎麼心不在焉的?

“我早上在府中轉了一圈,為何那些下人見了我那般懼怕?”

景隱始終凝着她,眸底隱隱閃着無奈,“那夜我真應該揭發你,導致現在這般境地。”

“怎麼了?”她聽出了不對,心中微微詫異,“是莫公出了事情嗎?”

可是也不對,若是他出了事情,那那些下人為何怕她?

“你那夜告訴莫公的話等於間接的說明了那人的身份,而你明知他不是,卻故意讓莫公往那個人身上想,其實在那晚我就不應該幫你。”景隱有些無奈的嘆氣,只要莫公遇到藍歆的事情,就會這般不淡定。

即使知道眼前的女子並不是,但還是不允許任何人惦記。

沐瑾萱有些迷糊,“這跟下人怕我是一回事嗎?”

她就是故意引導莫風鳴想錯,但是她今日已經明確知道,景隱知道那個白衣面具男子是楚蕭寒。

但是他怎麼會知道?

若是這樣,她為何還要幫她,不對,他是在幫楚蕭寒。

他為何要幫楚蕭寒?

若是他知道那人就是楚蕭寒,那他就已經知道了他是大安朝的皇帝!

沐瑾萱有些震驚,她發覺自己看不透所有人,凌尋是楚蕭寒的人,卻又與景隱是好友。

而景隱又知道楚蕭寒的身份,難道他也是楚蕭寒的人?

不然,為何知道她要去找凌尋,他允許,就連凌玉幾次闖入府中,他都視而不見。

他真的會是楚蕭寒的人嗎?

若他是,那他這些時日一直守在她身邊,名為監視,實則是奉楚蕭寒的命令保護她嗎?

沐瑾萱只覺着一個頭兩個大,她覺着自己是個當事人,卻一無所知,對所有人都不了解,其實她也未曾真正了解過楚蕭寒,不是嗎?

景隱無奈輕嘆,“那些下人怕你也是因為你那夜所說的話,你知道莫公和程殞的糾葛,莫公誤以為程殞就是你的師傅,他護着你,所以莫公讓府中所有人見了你叫主子,若是誰有違抗,亂棍打死,不得衝撞你,不得看着你,不得違抗你的命令。”

原來如此,怪不得那些下人那般怕她,並且連稱呼也改了。

但是他這麼做的目的緊緊只是為了和程殞做對嗎?

在她的認知里,莫風鳴並不知這般魯莽之人,他這麼做應該有其他意思,但是她想不到是什麼。

沐瑾萱微微蹙眉,指尖揉着額角,腦中理着雜亂的思緒,她覺着所有事好像都與她有關,但她卻一無所知。

而莫風鳴也不是魯莽之人,亦不是意氣用事之人,她可以看出他是在做給別人看,讓別人以為她在國相府中地位頗高,豐衣食足,儼然是國相府的女主人。

沐瑾萱煩悶的揉着額角,忽然腦中似有什麼清明一閃而過,她剛想要抓住,卻被景隱的話打斷。

“沐小姐,莫公要去大元朝了。”

什麼?莫風鳴要去大元朝了?

沐瑾萱眉宇愈發緊蹙,既然他都要去大元朝了,他做這些有何用,讓所有下人敬重她有何用?

“景公子,那你呢,也跟着莫公嗎?”沐瑾萱問出聲,其實她到希望他去,這樣一來,她也有機會出去,和那個男人離開還了他的人情。

“嗯,莫公身邊必須有我。”他抿了抿唇,“沐小姐,我希望你在府中好好待着,不要妄想着逃離,即使我與莫公不在,你也走不了,萬不可拿自己的命賭博。”

他這是在警告她嗎?

亦或是在告訴她,即使他們不在,這四周都是暗衛,以她的武功別妄想着走出國相府。

沐瑾萱淡笑出聲,“只要別讓我一輩子在待在府邸,我會發瘋的,我也很惜命,可不想拿自己的命去賭。”

景隱聞之,心中無奈一笑,她不曾一次告訴過他,她很惜命,可是她哪次不是在拿自己的命在賭?

那夜與莫公對峙就是個例子。

“你們什麼時候出發?”沐瑾萱端起茶杯小酌,漫不經心的詢問着,眉宇間泛着淡淡清雅,似是在詢問家常一般。

“明天出發。”他輕聲回道,緊緊凝着沐瑾萱,微微蹙眉,想要說什麼,卻有種不知該如何張口的感覺。

沐瑾萱挑眉睨着他,緩緩放下茶杯,“怎麼?景公子還有和要交代的?”

“哎”景隱輕嘆一聲,沐瑾萱好奇的望着他,她幾乎從未見過景隱唉聲嘆氣的模樣,這兩日倒是讓他認識了這個男人不少。

景隱從腰間緩緩去下一封信函,手掌緊了緊,有些躊躇,最終他還是拿出來,放在是桌上,“這是凌尋那天早上臨走時讓我交給你的。”

沐瑾萱怔怔的望着石桌上的信函,心裏一慌,一股難掩的意味滑入心頭,她以為他走的徹底,連聲道別也不給她,原來他給了。

只是讓別人轉交,沒想到景隱竟然脫了幾天才給她,是不想讓她看到嗎?

既然不想讓他看到為何又現在拿出來?

“他為何不親自給我?”沐瑾萱淡淡開口,卻發現自己的聲音竟然有些哽咽。

她終是傷了那個男人嗎?

那個教她武功,救她與危險之地,隨時都想把她從水火中帶出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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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俏媳翻身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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