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陶夭公子並未正面回答清蘇的話題,“愛與不愛,已經無所謂了。詩華公主已經嫁人,無論愛不愛,我們都是有緣無分。”
有些人註定是要放在心裏的,因為註定沒結果。
清蘇自嘲一笑,“陶夭,你當真是愛上她了。”
清蘇離開,扯下了人皮面具,恢復了自己本來的面目。
原來,她是註定不會得到別人的愛。
陶夭公子對她已經無情意,那六皇子楚雲其呢,六皇子楚雲其的心中是否有她?
看來,她只能將希望寄託於楚雲其身上了。
只希望她幫楚雲其登上皇位后,楚雲其能遵守諾言,封她做皇后。
宋管家來報,“夫人,有人拜訪你。”
有人拜訪?白蝶羽猜不透來人是誰。
白蝶羽讓宋管家先將人請到大廳,她換身衣服就見客。
白蝶羽看到紅衣飄飄之人驚住了,“永芳閣閣主?”
這千里迢迢的,永芳閣閣主怎麼會來到將軍府呢?
趙永芳笑了,“是我,我這次來,特意來看看你。”
宋管家此時也在旁邊,很疑惑,將軍夫人什麼時候有這般朋友了。
此人看起來妖艷無比,該不會出身於青樓吧。
白蝶羽對宋管家說,“宋管家這裏沒有你的事了,你去賬房去核對府中賬冊吧。”
宋管家離開,還不忘回眸看了趙永芳一眼。
有小丫鬟前來奉茶,奉完茶就下去了。
白蝶羽問道,“閣主此次來是?”
沒理由只是看看自己這麼簡單,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
趙永芳輕抿了一口茶,“我聽說你和素惜的事了,還好沒殺了你,殺了你,素惜會記恨我一輩子。”
還好,當時,她沒有殺手無縛雞之力之人,因為那樣做,她覺得勝之不武。
白蝶羽輕笑,“凡事都講求機緣,你我這樣結識也算是有緣了。既然有緣相識了,就不要再追究過往之事了。”
早先一步認識素惜,後來又認識了趙永芳,她和趙家人還真是有緣。
趙永芳又抿了一口茶,“我此次來是想讓你注意安全,我雖不殺你,不代表幕後之人不找別人殺你。
景夫人,你知道是何人想殺你嗎?”
此次來,純粹是為了素惜的面子,幫素惜還一個恩情,畢竟聽素惜這麼多年來,都是這位景夫人一直在照顧着素惜。
白蝶羽只是猜測,並沒有任何依據,“是夏玉嬋還是清蘇?”
別人,誰會要自己的性命,她有沒有和人結仇。
趙永芳搖搖頭,“不,是宮裏的尚妃,尚嬌嬌。”
白蝶羽不肯相信,雖然她早就猜到了有可能是尚嬌嬌,原來真是尚嬌嬌想要自己的性命。
白蝶羽冷笑,“昔日裏的好姐妹,如今竟想要自己的命。”
尚嬌嬌這麼做究竟為了什麼?
趙永芳也覺得尚嬌嬌實在是太可怕了,“你應該知道的,若是一個人起了嫉妒之心,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的。”
尤其是女人的嫉妒之心更可怕,她已經猜到幾分了,楚雲佑一定喜歡景夫人。
景年回來了,來大廳找白蝶羽,“羽兒……”
聽說白蝶羽在大廳中見客,是楚詩華來了嗎?
趙永芳在禮國曾經見過景年,“你不是?”
這不是禮國太子禮辰景嗎,怎麼會出現在將軍府呢?
景年也詫異了,這不是曾經跟在他父瞬間,氣氛就冰住了。皇身邊的女子嗎,這名女子是父皇最愛的女人。
白蝶羽將景年拉了過來,“我給你介紹下,我這就是我的夫君景年了。”
她總覺得哪裏怪怪的,卻說不出來哪裏奇怪。
白蝶羽並沒有對景年眼前之人是永芳閣的閣主,而是說,“阿景,這位是素惜的親姑姑。”
換一種說法,興許景年就不會因為永芳閣閣主這幾個字生氣了,畢竟當初是永芳閣閣主將自己虜走的。
趙永芳猜測白蝶羽還不知道景年的身份,也沒有戳破,“原來是景將軍,真是失禮了。”
景年在書房中踱步而走,思來想去,總覺得不妙。
趙永芳突然出現,他的身份很有可能被人戳破。
趙永芳並沒有離府,來找景年,“怎麼,她還不知道你的身份?既然你認她做你的妻子,你又何必要冊封東姜國的蝶羽公主為太子妃呢,做人可不能這麼三心二意。”
她知道景年會是禮國的皇上,無法要求景年一心一意的對待一個女人,景年有三宮六院是遲早的事。
景年不冷不熱的說,“這好像不關你的事吧。”
他雖然不討厭趙永芳,卻也不喜歡趙永芳。
趙永芳以長輩的口吻對景年說,“景兒,你可不要學你父皇啊。你父皇在我和雲兒之間搖擺不定,後來又有了眾多女人。”
她就是看不慣才離開了軒皇,成為軒皇心中忘不掉的人,如果像雲兒一樣呆在軒皇身邊,或許會像雲兒一樣被人討厭。
雲兒就是禮辰景的母后了,雖然生下了太子,卻註定深陷宮中,還要看深愛的男人娶別的女子。
景年自言自語道,“我只會對一個人傾心,那就是蝶羽。”
此生摯愛只有白蝶羽一人,這輩子都不會變心。
趙永芳問道,“那秋瑤呢,秋瑤怎麼辦?”
秋瑤也很不錯的,武功高強,才貌雙全。
雖沒見過那蝶羽公主,想來秋瑤照那個蝶羽公主差不了幾分。
景年不想跟趙永芳再繼續說話,“這你就別管了。”
一見面就數落自己,跟父皇和母后一樣,總是喜歡念叨別人。
景年並不想解釋什麼,也不想解釋蘇秋瑤就是白蝶羽。
趙永芳繼續數落,“你啊你……”
既然景年不想看到自己,她還不想看到景年呢,在和景年說過話以後就離開了將軍府,打算回南姜國去。
白蝶羽想要去送送趙永芳,卻沒有找到趙永芳,“阿景,怎麼不見永芳閣閣主?”
沒道理,就在將軍府里消失了啊?
景年冷冷的說,“她走了。”
轉了一圈趙永芳居然是自己妻子貼身丫鬟的親姑姑,還是和自己母后搶父皇的人。
在他母后心中一直對趙永芳心生介懷,提到趙永芳就忿忿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