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打賭
結果本來還自信的沈婼零,轉身就被啪啪打臉。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朱玉不僅沒有離職,而且還在婚禮之後的兩個月直接正式上崗。
這個消息,直接讓沈婼零沉下了臉,雖然江逸辰跟她解釋過原因,可還是讓她心裏膈應。
再加上,最近肚子莫名其妙的大起來,有一種不可收拾的感覺。
她也就沒有多餘的功夫去管他公司的那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了。
甚至連蔣清都詫異的不行。
她隔三岔五的指着她的肚皮感慨道:“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怎麼感覺這幾天又大了一圈啊?”
每每如此,樂此不疲。
跟着胖起來的還有沈婼零的臉,比之前足足大了一圈。
“我是不是胖了?”
她回憶起在床上問某人這個嚴肅的話題的時候。
那人的手從她圓滾滾的小腹直接覆在柔軟的部位。
他的手勁不大,可卻真的把她疼的眼淚水都快掉出來了。
好在去孕檢的時候,問醫生,說是正常現象,她也就每天呵護着,別磕着碰着了。
“做孕婦好難啊……”
蔣清看她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模樣,壓根感覺不到她的擔憂。
“我看你樂在其中啊。”
沈婼零偏過頭,朝她笑起來:“嗯……怎麼形容呢,就是最近,我好像能感覺到細微的胎動了。”
“真的假的!”蔣清嚇得從沙發上彈跳起來。
赤腳跑到她身邊,半蹲下來,臉小心翼翼的湊上去,皺眉凝聽。
“……沒動靜啊。”
“這會兒估計睡著了吧。”她略有經驗的說。
“小樣,你還得瑟起來了。”蔣清退回去,硬生生的咬着堅果,“你等着,我這幾天就把造孩子這事給提上日程。”
“程銘聽了不得樂壞了?”
蔣清想了想,好像也是這麼回事,便毫不避諱的點點頭:“反正我感覺他升了副總之後比之前更閑了,每天都按時回家,連他的酒吧都不去了。”
“那不是很好?”
“好什麼啊。”蔣清煩躁的爬爬頭髮,嘟噥道:“他不去,就代表着,我也得陪着他在家裏聊天,看書,看電影,每天這樣重複,太無聊了。”
沈婼零懶得聽她啰嗦,別開臉看向窗外,放在茶几上的手機突然震動了兩下。
她起身去拿。
蔣清看她半天不說話,便問:“什麼東西,你看得這麼認真?”
沈婼零的眉頭輕輕蹙起,神色嚴肅的把手機遞給她,“你自己看。”
“唉,我去,我就說吧,這女人得防着,你偏偏不聽。”
蔣清氣的快把手機給捏碎了,思來想去還是氣不過,“不行,你得去找江逸辰,總不能讓人家在你家門前放火吧。”
“行了。”當時人都不着急,她倒着急起來了。
“你能忍,我可忍不了。”
她們兩個坐在別墅的后花園裏曬太陽,周圍空曠寧靜,蔣清的聲音瞬間就擴散開來,留下的只有她沒有消掉的怒火。
沈婼零說:“你不想知道這信息是誰發的嘛?”
被她這麼一提醒,蔣清才冷靜下來:“誰發的?”
“林雙。”
“林雙?!”蔣清皺眉,如果是她發的話,那就不能衝動行事了,按照這個女人以前做出的那些齷齪事,不得不讓人亂想。
“那這事,還是再觀察觀察吧,萬一是林雙故意挑事怎麼辦。”
沈婼零抿唇沉思,片刻后做了決定,“先靜觀其變吧。”
蔣清看了看她圓潤的肚皮,終於還是忍下來了。
回去后,就忍不了了,把狀況外的程銘直接逮到一頓打。
程銘被她壓在身子下面,打的還不了手,終於受不了壓迫,抓住了再次要落下的抱枕。
“那個,親愛的老婆大人,這樣,你先告訴我,我做錯了什麼事情,再下手可以嗎?”
發泄完之後,心裏的怒火也徹底釋放了。
蔣清撥了撥頭髮,從他身上站起來,“沒事,現在好了。”
“等一下。”程銘眼疾手快的將她重新拉坐自己的小腹上,挑眉笑道:“那你把我打成這樣,不得給個甜頭?”
蔣清低着頭看他,皮笑肉不笑的摩拳擦掌,“看來剛剛是沒享受夠啊,那再來。”
“別別別。”程銘連忙打住,“我開玩笑的,你被當真,啊,那個湯好了,趕緊去吃飯,快快。”
蔣清翻了個白眼去廚房關火。
突然一雙手從后腰伸出來,將她環在懷裏,程銘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沉着嗓子問她:“說說吧,到底是誰把你惹生氣了?”
“那我就直說了。”蔣清掰開他的手,原地旋轉身體,與他面對面站着。
“江逸辰為什麼沒有開除朱玉,他是不是對那個女人有興趣?”
程銘倏地瞪大眼睛,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瓜一般。
“你在說什麼呢?”
“難道不是?”
“肯定不是啊。”程銘鬆了口氣,拿了厚手套套上,把湯給端出去,“來,給拿個墊子。”
“朱玉雖然是江逸辰的大學同學,但是他們之間絕對不會有感情的。”
“真的?”蔣清半信半疑的看他。
“別說現在有了沈婼零,就算沒有她,那以江逸辰的性子也不會看上朱玉的。”
蔣清撇撇嘴巴,“朱玉怎麼了,我見過幾回,無論從長相到身材還是能力,都是萬里挑一,整一個女強人,和江逸辰這種帥氣多金的鑽石王老五難道不是惺惺相惜嗎?”
“你錯了。”程銘坐在她對面,拿着勺子給她盛排骨湯,“夫妻,那就是一種互補的關係。誰會娶一個自己的影子回家?那多沒趣。”
蔣清被他的話逗笑起來,沒好氣的瞪他一眼,“你這麼想,江逸辰心裏要不是這麼想呢?”
程銘嘆了口氣,雙手交叉撐着下巴,淡淡的說:“要不然這樣吧,我們打個賭如何?”
“怎麼個賭法?”
“如果江逸辰對朱玉毫無興趣,那就是我贏。反之,則你贏。如何?”
“賭資是什麼?”蔣清來了興趣。
程銘略一沉思道:“錢什麼的,我們都不缺,如果我贏了,我們今年之內要個孩子。如果我輸了,我就實現你一個願望。”
女人笑了笑,左右她都不吃虧,那不如就跟他賭一把。
“行,我就和你賭了。”
程銘奸計得逞,才想起問她提起這茬的原因,“你是怎麼知道江逸辰跟朱玉的事情的?”
蔣清咬了口玉米,嚼了兩下,說:“還不是我早上去找婼零,然後林雙就給她發了個彩信,照片里,江逸辰和朱玉兩個人在西餐廳吃飯,有說有笑的。”
“林雙怎麼會這麼好心?”
“你關注的點錯了好不好?”蔣清白了他一眼。
程銘訕笑道:“你說這事,我可要為他好好解釋下了。”
他喝了口湯,淡淡的說:“朱玉打算把她兒子帶在身邊,那在Z市上幼兒園呢都是要有本地戶口的,朱玉的戶口在老家,兒子的戶口在國外,一時間就比較難辦,想去的幼兒園進不去,這才找江逸辰幫忙的,你看見的照片啊,估計也是朱玉為了答謝他。”
蔣清撇撇嘴,“你們男人最大的弊端,就是永遠辨別不了真綠茶的偽善。”
“什麼是綠茶?”
蔣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