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直到人跪在我面前,不許給他飯吃

第9章 直到人跪在我面前,不許給他飯吃

顧柏衍狹長冷寂的眸子裏,染上了幾分笑意。

對於自己輕而易舉的扳回一局,而不掩愉悅。

就如同程伯所說,不管顧柏衍在商界是多麼得令人膽寒畏懼,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但是,在家裏,他有時候是真的很幼稚。

程伯的嘴角抽了抽,在找女朋友這事上,當真是說不通了。

顧柏衍一個沒注意,手指就被雪糕給扯到了嘴邊。

小姑娘也不知是隨了誰,動作乾脆利落,就跟練過似的。

等顧柏衍回過神來時,手指已經被雪糕給吃進了嘴裏。

雪糕嘴小小又粉嫩嫩的,雖然沒牙,但是用牙齦咬着,也有那麼一絲痛感的。

微疼中又帶着那麼一點麻酥酥的感覺,就跟過了電似的。

雪糕允着顧柏衍的手指,啃的很認真,口水都裹在了他的食指上。

顧柏衍往回扯了一下,但雪糕的小手卻抓的更緊了。

“她這是什麼毛病?專吃我腳趾頭手指頭?”顧柏衍指着雪糕問程伯。

“她是喜歡先生,喜歡的很。”程伯笑着回道。

要是先生對女人的事情上點心,現在也該有孩子了。

“我要她喜歡,煩。”

顧柏衍用了幾分力道,硬是把自己的手指給抽了回來。

雪糕還意猶未盡的砸吧砸吧嘴。

笑眯眯的眼,成了一彎月牙,襯着那露出的粉嫩舌尖,甚是軟萌可愛。

顧柏衍一手裹着他的棕色小毯子,被雪糕允過食指的右手,就那麼端着。

帶着不耐和嫌棄,從沙發上起了身,看着自己的食指,顧柏衍想,要好好消消毒。

但看着看着,他竟鬼使神差的把食指送到了鼻尖下。

嗯,是奶香味,雪糕的口水竟是奶香味的。

而這時月白走了進來,手裏拿着一個文件袋。

顧柏衍又把手指拿離鼻尖,繼續端着手。

“先生,DNA報告出來了。”月白說著便打開了文件袋。

“說。”顧柏衍懶懶的說道。

月白打開文件袋的手停下,便知道,先生是懶得看了。

“孩子確定是貝少的。”月白淡聲道。

顧柏衍神情無波,似乎是對於這個結果並不意外。

兩天了,也有了緩衝,畢竟巧克力和貝樂長的非常像,錯不了。

顧柏衍又裹了一下棕色小毯子,冷的很。

“貝少,人在邊漠。”月白又說。

“呵,他倒是會躲,怎麼就沒餓死他。”顧柏衍說完,便邁着慵懶的步子,向洗手間走去。

月白看着自家先生的背影,等待他接下來的命令。

待顧柏衍走了兩步,才又緩緩的開了口,“抓到他,直到人跪在我面前,不許給他飯吃。”

“是,先生。”月白領命。

程伯看着巧克力和雪糕,笑着說了一句,“你們的爸爸要回來了。”

邊漠

一匹黑色的駿馬馳騁在遼闊無垠的草原上,所經之處,草風而起,帶着席捲的氣勢。

一頭茶金色短髮的貝樂,騎在馬上,迎着風,亦追着風。

她雙指放在唇邊,嘹亮的口哨聲從口中滑出。

一隻海東青便從天俯衝而來,帶着疾風,一個盤旋。

落在了貝樂的右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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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好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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