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半夜覓食
沈溪竺這個戀愛白痴還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吃醋。
薄域北覺得沈溪竺有些奇怪,剛才在樓下分明是等着他,可是他回來了為什麼她又上樓了。
他覺得這就是女人心海底針吧。
管家剛安排完那個女人的事情,一下樓就被薄域北叫到跟前:“沈溪竺今天遇到什麼事情了嗎?怎麼見到我沒什麼好臉色?”
管家第一次覺得那樣聰明的主人也有犯傻的時候:“可能是看到您帶其他女人回來,夫人有些介意吧!”
薄域北被管家這麼一說,豁然開朗,原來“小野貓”是吃醋了啊!
他情不自禁的笑了,心情一掃之前的陰鬱。
薄域北揮了揮手讓管家離開,他準備上樓去找沈溪竺。
他覺得這個時候不逗逗她,他會心痒痒的。
“睡了嗎?”
薄域北敲了敲她的房門,想要和她說幾句話,可是裏面一直沒有回應,他覺得無趣就去書房工作了。
沈溪竺聽到他來敲門,她突然心裏有些莫名的高興,隨後又有些憤怒,她不清楚是怎樣複雜的感情。
她糾結了半天也沒有回答,聽着他遠去的腳步又有些失落。
她不明白自己是生病了嗎,怎麼會這樣情緒多變。
她白天睡得太多了,直到凌晨也沒有睡着。
咕嚕!
沈溪竺摸了摸又餓了的肚子,也不知道她是怎麼了,最近食慾大增而且好像是吃不飽一樣。
今天為了保持形象,晚飯沒敢真的放開了吃,沒想到這個時候她又餓了。
“你怎麼又餓了?真是不爭氣!”
她無語的拍了拍肚子,自言自語的說著。
她閉上眼睛死命讓她快點睡着,可是飢餓的空曠感讓她怎麼也睡不着。
“還是找點東西吃吧!”
沈溪竺無奈的嘆了口氣,起身穿上了件外套下樓找吃的。
“這怎麼都是生的啊?”
沈溪竺下樓來到廚房找到冰箱發現裏面全都是生雞蛋之類的。
她拿了個西紅柿用水洗了洗先吃着,可是這個也不頂餓,她還得做點吃的。
但是她不會做飯,連開火都不會。
一不小心沈溪竺將一個玻璃杯碰掉了。
啪!
玻璃杯摔得細碎,這聲音也在這安靜的空間裏特別清晰。
“出什麼事了?”
管家住在一樓離這邊最近,聽到聲響他趕緊跑來查看。
沈溪竺有些尷尬,偷吃被抓包,還打壞了杯子,她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只是有些餓了!”
她說的聲音很小,臉上也帶上了羞紅,手忙腳亂的想要去收拾玻璃杯渣子。
管家怎麼敢讓她動手,趕緊上前阻止她:“放着我來吧!您餓了可以吩咐我,以後還是不要自己冒險了!”
管家是真心關心她的,他利落的收拾了地上的玻璃渣子,然後給沈溪竺做了一碗面。
沈溪竺端着麵條的時候,感覺十分不好意思:“真是麻煩你了,謝謝!”
管家看着吃着面的沈溪竺就好像看到了他的女兒一樣,突然覺得這場景很溫馨。
“慢慢吃!不夠還有!”
他語氣慈愛的對她說著,讓沈溪竺感覺到了久違的關懷。
管家突然想到了薄域北,他想問下沈溪竺對他的主人是什麼感覺。
因為他心中一直有疑惑,為什麼兩個人明明已經結婚,可是卻不住在一起。
“我能問你對少爺有什麼看法嗎?感覺你們並不親昵。”
沈溪竺聽到他的問話,吃面的動作一頓,她心裏也不清楚她對他的感覺。
原本是想要互相利用,只是利益交鋒,可是她現在突然模糊了互相利用的概念。
雖然腦中的想法是這樣的,但是嘴上當然不能說出來:“我們就是合作關係,沒什麼別的感情,你不要誤會了!”
管家聽到她的回答有些失望,沒想到兩個人就只是這樣的關係嗎,有錢人的世界他果然看不懂。
可是他想起薄域北對他說起沈溪竺時的態度和樣子,分明就是對沈溪竺有感覺。
就在他想要將薄域北對她的想法說出來的時候,薄域北出現了。
“咳咳!大晚上的不睡覺都聚在這裏做什麼?”
他其實早就在管家問她的時候就已經在了,可是鬼使神差的他想要聽她的回答,可惜她的回答讓他不滿意。
“我吃好了,謝謝款待!”
沈溪竺不想理薄域北,跟管家道謝之後就離開了。
薄域北看向管家,臉色有些差:“以後我和她之間的事情你不要多問!”
管家這才知道薄域北一直都在聽着,趕緊道歉:“抱歉!是我僭越了!”
薄域北沒再繼續說他,而是吩咐:“以後她在家中的一舉一動我都要知道,你要如實彙報給我!”
管家點頭答應。
薄域北煮了杯熱牛奶端到了沈溪竺的門前:“我給你煮了杯熱牛奶,你喝了再睡,我放在門口了!”
沈溪竺聽到了他說的話,原本不想出去,但是熱牛奶的香氣讓她忍不住去打開了門。
“還知道出來啊?”
沈溪竺沒想到薄域北送完牛奶還沒走,一開門就被撞了個正着。
她沉着臉不想說話,轉頭想關門,被薄域北一把扒開了門,阻止了她的動作。
“你今天怎麼了?總感覺你在躲着我?”
薄域北看着從他回來就沒正眼看過他的沈溪竺,心裏有些無奈,腦中飛快的想着該怎麼樣和她說話才能讓她開心。
沈溪竺使勁拉了幾下門都拽不動,她放棄了掙扎,一臉嚴肅的看着薄域北:“首先我沒有躲着你,我就是不想理你而已!其次已經很晚了,我要睡了!”
沈溪竺覺得這個男人真的是太煩了,嚴重影響了她正常生活。
薄域北怎麼會就這樣放過她:“你今天不說明白,我就不走了,你也別想好好睡!”
沈溪竺第一次覺得薄域北像個無賴一樣。不過沒關係她反正睡夠了,也不差這一會。
她裝作無所謂的樣子,俯身拿起了地上的熱牛奶,優雅的喝了起來,好像完全不在意薄域北的存在一樣。
作為薄氏集團的總裁,他何時被人這樣無視過:“我問你話你沒聽見嗎?”
他抓住沈溪竺的手腕,力氣大的好像要捏碎她的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