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唐門一眾與新?史萊克隊伍的會面
“怎麼了?繼續啊。”
“呸!”
被一拳擊飛的巫風吐出了嘴中的口水。被打倒的次數已經記不清了,但是自己這兩天不管被擊飛了多少回、她都沒有臣服。
一是因為自己賭一口氣,二、則是……自己,絕對要讓寧天在隊伍里擁有話語權!
“再、再來……”
“不用了,再繼續下去也只不過是浪費時間。”
雙手背於身後,李雷背對着巫風,“雖然你的實力在你這個年齡段還算不錯,但是與我的差距還是天差地別。歸隊吧,我們該開始特訓了。”
“還……還沒、還沒結束呢!”
見李雷將滿是破綻的背後朝向自己,第五魂環綻放了深邃的黑色光芒。攜帶着高溫熾熱的火焰,巫風拼勁全力地沖向李雷。
“放肆!”
伴隨着一聲爆喝,一股近乎肉眼可見的黑色能量從李雷體內散放。夾雜着數十股怪獸的凶念,令人窒息的威壓直接沖飛了巫風。
“噗!”
巫風全身的火焰在倒飛的過程中消散,身體再次與大地碰撞。因為碰撞的力道之大,額前被磕出的傷口流下了一縷血流。
“喂,站起來。”
走到巫風的身邊,李雷如同惡人一樣半蹲下了身子。伸出的右手彈了彈巫風的臉頰,語氣惡劣地繼續說道。
“我讓你站起來,沒聽到嗎?”
“李雷……你、大爺的……”
“哼,廢物。”
起身拍打了一下褲子膝蓋的位置,李雷站在巫風的身邊看向了自己隊伍的成員們,“你們都給我聽好了!這支隊伍的所有權歸我,這也就意味着——你們對我來說都只不過是供我調教的棋子。有衝勁是不錯,但是沒有實力的衝勁連一個笑話都不是。都給我聽好了!你們真正的敵人不是大賽的那群雜魚爛瓜!而是我!”
“好像這兩天我一直都是在陪你們玩、沒有告訴你們特訓的內容啊,我的錯。現在我就告訴你們,你們的終極目標只有一個——能夠打傷我。”
“是不是很簡單啊?只要打傷我就可以了?但是別忘了海神緣那天的大海螺。要想打傷我,起碼得是那個實力。你們,做得到嗎?”
……
“大師兄,這麼早叫我們什麼事?”
看着手牽在一起的這對,貝貝與唐雅眼中充滿了打趣。雖然他們很想說些俏皮話,但是學院傳來的消息卻讓他們不得不重視。
“不是我叫你們,是玄老讓咱們一早就回去。應該是學院那邊選完參加大賽的隊伍了。走吧,先去吃飯。吃完飯咱們就回去。三石他們都在內院那邊等着呢。”
不出多時,用完早膳的四人與學院內的等待的四人匯合。正當他們準備前往玄老告訴他們的地點時,一股嘈雜的聲音傳來。
“艹!是不是玩不起!你丫說話不算話信不信吃石頭!”
“我去你麻痹的!你個爛鎚子他媽給我站那!麻痹的我他媽說你了嘛!他媽點你名了!他們訓練管你雞毛事!我他媽今天不治治你個欠皮籃子我爹就是狗生的!”
“我他媽不就捅你一刀嘛!捅的也不是你心窩子!以你的的能力不是很快就能好嘛!”
“這他媽就是你捅我腰子的理由啊!媽的!我他媽今天不把你打成蜂窩煤,我爹就是龜兒子!!!”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我叫何逸陽,華夏雲南人。在一次未知的事件(卡車穿越事件)來到了這片斗羅大陸。在這個世界……壓路機都可以屠神。
看吶,天上的太陽還是那麼的耀眼溫暖、還未被污染的空氣還是那麼清新怡人。風輕柔地吹過大地,青草微微晃動的聲音宛似母親的催眠曲一樣催人如夢……
“何逸陽!尼瑪的給老子站住!陰陽人你他媽給老子站住!”
早知道老雷反應這麼激烈就不捅他腰子。下回還是捅他闌尾吧,應該能好點。
“爛鎚子!能跑是不!巴克西姆!傑頓!加拉特隆!給我上!你他媽仗着死不了就可勁飄了是不!媽的!要是不打點你一番,你是不是忘了到底誰才是爹!”
“我呸!這方面我是不會退讓的!我永遠都是你得不到的爸爸!”
“艹!你個狗兒子王八蛋!佩丹尼姆鐳射炮開始充能!我要把這個爛鎚子徹底人道毀滅!!!”
唐門門主and唐門七眾:……
目送着這兩道逐漸遠去的身影,以貝貝與唐雅為首的八人加快了腳步。學院的要事更要緊,走吧走吧。
“我們什麼都沒看到。懂嗎?”
“嗯。”
……
“都來了。”
“玄老!”
在與場上的一眾宿老院長打完招呼后,唐門一眾看向了史萊克此次的參賽隊伍。此時,霍雨浩與王冬兒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艾斯特?!”
“艾斯特小妹妹,你怎麼在這?”
斜眼看了看這兩個與自己打招呼的小屁孩,艾斯特放下了嘴邊的零食,“你們兩個才是在說什麼呢。看我的位置,難道你們還猜不出來嗎?”
“位置?”
聽到這個提示,霍雨浩仔細地觀察着學院派出的隊伍。金秋兒、黃楚天、藍素素、藍洛洛、邪幻月、寧天,還有那個一直看我不順眼的巫風。他們的站隊排列……怎麼總感覺空出了兩個人。
等等!艾斯特與何逸陽向來都是形影不離、堪稱連體,而藍素素藍洛洛與雷大哥在學院裏更是每時每分都在一起。難道說……
“報告!我回來了!”
這突然出現的聲音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只見一個捂着后腰的身影拖着一個屁股上插着木棍的男人。看着地上那個幾乎可以稱之為焦炭的身影,一眾男士幾乎同時捂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收起了手上的零食,艾斯特直接走向了倒地不起的何逸陽。捅了兩下后,半蹲的她向捂着腰子的李雷問道。
“還活着嗎?”
“死不了,不過能讓他消停兩天了。這鱉兒子,老子當年腎險些讓人打碎了、要不是在醫院躺了兩個月我都是獨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