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捉姦
第229章捉姦
安懷瑾恨不能拿把刀將這隻手剁成肉醬。
門,再度被人從外面推開。
這一次進來的是戴先月。
她朝安懷瑾恭謹地點了下頭,快步走了進來。
將一雙全新的鞋子放到安懷瑾的腳邊后,直起身子,“一切安排妥當。”
“嗯!”
安懷瑾挪開腳,脫下腳上那雙髒了的鞋子。
換上戴先月帶過來的這雙新的。
戴先月快速地撿起那雙沾了血跡的鞋子拎在手上。
隨後衝著門口的方向叫了一聲,“進來吧。”
兩位保鏢樣的男人推門而入。
安懷瑾將一個事先調整好聲音頻率的變聲器遞給其中一位保鏢。
“一會兒說話的時候,戴上這個。”
保鏢接過變聲器,戴在脖頸的聲帶處。
“是!”
聲音跟焦曉成的一模一樣。
安懷瑾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嗯!”
他們這才拉起地上已經不省人事的的焦曉成。
動作利落地朝着門口的方向走了出去。
安懷瑾拿過一旁的方巾近乎執拗地擦拭着剛才被焦曉成握過的手指。
換了好幾塊毛巾,手都被擦得泛起一條條紅血絲了才肯罷休。
走廊上。
所有的監控設備統一地轉了個方向。
對戴先月做事仔細周全,安懷瑾很是滿意。
她們徑直走向一架電梯。
來到指定的樓層。
正好看到那兩個保鏢拖着焦曉成進了一間總統套房內。
門口漆黑一片。
安懷瑾並沒有跟着那些人一起進去,而是轉身拐進了旁邊的一間總統套房內。
她走到一張沙發上,從戴先月遞過來的背包內掏出掌上電腦。
打開屏幕,裏面漆黑一片。
安懷瑾纖長的手指靈活地在掌上電腦上飛舞。
透過掌上電腦,控制着在隔壁套房內的影像採集小機械人。
將它調整到夜間模式。
霎時,電腦屏幕上清晰地呈現出了隔壁套房內的場景。
kingsize大床上,一個有着一頭波浪長發的女人掩蓋在一床白色的床單下,斜靠在床頭,香肩裸露。
是安以沫。
呵!
果然是病急亂投醫。
在來前,安懷瑾不過是讓人放出風聲。
焦曉成今天會在四季酒店吃飯,沒有隨同人員。
沒想到安以沫居然真的來了。
兩個保鏢拖着焦曉成剛進入卧房。
“啊——”
安以沫尖叫一聲,拉起被子擋住自己的頭,“怎,怎麼這麼多人……”
“閉嘴,臭娘們。”戴着變聲器的保鏢怒喝一聲。
“安以沫,我告訴你,現在是你求到老子的頭上,老子想怎麼做還用你來教?”
“送上門來的,還給我裝什麼矜持?”
“想裝找別人去,老子沒那個閒情逸緻陪你玩兒。”
“……”安以沫埋在被子裏好一會兒沒有聲音。
等了好久的‘焦曉成’,語氣中帶着明顯被怠慢了的暴躁。
暴喝一聲,“咋地?你現在是在懷疑我的能力?”
“焦,焦局您英明神武,威風熊振,我怎麼可能會懷疑您的能力呢?”
“不……不是的,焦局,我這不是怕您太累了嘛,人家這也是體諒你不是……”
安以沫委曲求全地將頭從被子裏重新探出來,想要將床尾的情景看個真切。
可,還沒等她的眼睛來得及適應房間裏的黑暗。
下一秒,原本一直蓋在她身上的被子已經被人一把掀飛了出去。
緊接着一個肥胖的軀體,帶着濃重的酒氣兜頭就重重地砸在了安以沫的身上。
“嗯~”
安以沫一個短促的悶哼聲后。
人便陷入了暫時性的昏迷當中。
安懷瑾這才將視線從掌上電腦屏幕上移開,落向一旁的戴先月。
“配音演員已經找好啦?”
“嗯,他們已經候場,隨時可以開始工作。”
“嗯!”
安懷瑾點了點頭,將視線重新落向掌上電腦。
纖指翻飛,將前面安以沫跟‘焦曉成’錄下來的對話,進行快速簡單地剪輯。
然後,用手機號碼設密的方式直接發送給了石薇雨。
就在幾個小時前。
她在自家別墅內,正跟安峰膩歪的時候。
莫名地收到一條陌生人短訊。
短訊里是安懷瑾坐在焦曉成腿上,喂他喝酒的畫面。
石薇雨如此驕傲的人,怎麼容許被人這麼輕易地撬了牆角?
當時就氣不打一處來。
不止把安懷瑾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更是氣焦曉成見一個愛一個,居然還想大小通吃。
石薇雨本人雖然並不潔身自好。
卻也絕對不允許自己情人的女兒跟自己經歷同一個男人。
她心裏過不了這個坎兒。
當下就撇下安峰,直接開車來了世紀酒店。
直到她一路飆車來到世紀酒店樓下,神志才慢慢地冷靜下來。
坐在車裏正躊躇猶豫間。
居然收到了另外一條語音短訊。
內容竟然換成了安以沫跟焦曉成。
好不容易壓下來的火。
騰——
一下子就躥了上來。
啪——
拉開車門。
嘭——
重重地砸上車門。
吭,吭,吭——
高跟鞋叩擊着大理石地面回蕩的響聲,聲聲直砸人心。
見到的人全都不自覺地退避三舍。
石薇雨直接來到套間門口。
套房門半掩着。
裏面傳出女人的嬌吟跟男人粗噶的喘息聲(其實是安懷瑾讓配音演員透過小機械人傳出來的)。
“賤人——”
石薇雨猛地抬起高跟鞋對着門狠狠地飛出一腳。
砰——
門板狠狠地撞在牆上。
石薇雨氣哄哄地往裏沖。
“嗯~~”
石薇雨腳下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拌了一下。
一個重心不穩。
人狠狠地飛了出去。
痛得她好半天爬不起來。
偏生,房間內男女運動發出的聲音好似完全不受影響。
反而有越戰越勇的架勢。
好似一盆汽油兜頭澆在了烈火上。
竄起了燎原之勢。
石薇雨也顧不上身上疼痛,手腳並用地從地上爬起來。
憑着以往的記憶伸手去摸開關。
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事實上,是安懷瑾命人去關掉了這個房間的開關)。
石薇雨以為是安以沫故意的。
朝着床的方向就撲了上去,“賤人,我的男人你也敢動。”
說著,就憑着聲音發出的方向撲了過去。
抓住長頭髮就用力地撕扯。
本就淺度昏迷的安以沫,被這麼一拉也醒了過來。
“啊,痛,放,放手。”
“臭婊子,我的男人你也敢玩兒?今天我不打死你,你都不知道我的厲害。”
安以沫總算是反應過來。
聽出是石薇雨的聲音(這幾天在家裏盛曉玫跟她哭,她也打過電話給石薇雨,所以很是熟悉)。
“你敢打我,你叫誰是臭婊子,我看你才是騷貨。”
“你說什麼?”
兩個人新仇加上舊恨,就像是兩隻惡犬相鬥。
誰都不讓着誰。
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房間內的唯一的男人為什麼不出聲。
只知道房間內充溢着滿滿的血腥味。
偏生漆黑的房間內什麼都看不見。
都以為這血是從自己身上流出來的。
恨不能加倍地奉還給對方。
漸漸地,石薇雨落到下風。
再如何強悍,終究抵擋不住歲月。
夏天,本就衣服穿得少。
此刻,石薇雨單薄的衣服早就被撕爛,赤果着身軀。
兩具光果的身軀交纏在一起,難分難捨,誰都不願意認輸。
隨着啪的一聲。
暖黃的燈光霎時充溢整個套房。
兩個人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
套房內便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緊接着她們的臉,被狠狠地摁在了地上。
“誰,放開我!”
“你們是誰?”
倆人用力地掙扎着,試圖想要從地上站起來。
然而,哪裏有這麼容易。
前面兩個人打架的時候已經消耗了這麼多的力氣不說,此刻按在她們身上的還是身強力壯的大男人。
她們能做的只有被擺弄的份兒。
頭頂上咔咔咔地不停地傳來閃光燈的聲音。
她們的氣焰霎時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別,別拍。”
“你們想要什麼,說出來,我們一定會盡量去滿足的。”
“對,對,你們想要什麼?錢?對,錢,多少錢,你們說個數。只要,只要你們願意刪掉照片,不把這些信息流傳出去,我們願意付錢。”
“哈!”一聲中氣十足的中年女聲響起。
緊跟着,石薇雨跟安以沫的視線中出現了一把椅子。
一個擠在高跟鞋裏的臃腫的腿露在她們眼前。
女人剛落座,雙腳一個交疊。
聲音譏諷地問道,“錢?好啊,那就說說你們願意給我多少錢啊?”
話音剛落,石薇雨含混的嗓音里透着疑惑,“李忠月?!”
李忠月也不慌,笑着調侃道,“呦,記性不錯嘛,還能聽出我的聲音來。”
偏生安以沫不明就裏,傻愣愣地問道,“李忠月,李忠月是誰啊?”
“哈哈哈,初生牛犢不怕虎啊,不知道我是誰,居然就敢隨便玩我的男,哦,錯了錯了……”
李忠月笑着連連否認。
將交疊的雙腿往地上一放。
微俯上半身,一張帶着些中性的臉往石薇雨的面前湊了湊。
“石薇雨,我應該沒說錯話吧?我記得那床上躺着的好像是我們李家的吧?”
“……”石薇雨眼帘不自在地下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