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3、唯物論還是唯心論

0023、唯物論還是唯心論

就在這緊要關頭,一個人突然走過來,捧着一部不斷震動的手機,在羅四潤耳邊嘀咕了起來。

看着兩人眉飛色舞,劉曉健不覺心裏咯噔一下。壞了,張軍電話。

果然,羅四潤一點頭,來人便將手機放在了他的耳畔。在摁下接聽鍵之前,來人笑眯眯地叮囑了一句:“想好了怎麼說,不用我提醒你什麼吧。”

操,哥有這麼不懂事嗎?

“哥,你們怎麼還沒到哇,現在哪兒呢?”張軍的急吼吼的嗓門,讓一旁的老頭都不禁莞爾。

“在吃飯吶。”

劉曉健順嘴撒着謊,就發現羅四潤眼珠子極難覺察地遊離了一下。哈,這老傢伙,在琢磨自己說的每一個字哩。真是高精尖人才呀,腦瓜轉得比超級計算機絲毫不遜色。

“行啦,你忙你的吧。我們是二人世界,忙完自然就會找你,就這樣吧。”

說完,劉曉健果斷地掐掉了電話。

老頭,有本事你就去猜吧,看這些話里有哪些字有貓膩。

看着劉曉健還過來的手機,羅四潤笑了笑,雙手合十地撐着下頜戲謔地道:“你知道你已經被引入一個思維慣性中,會慢慢跟着我們的設計走嗎?”

“不知道,但我知道這是我的手機,卻又被迫不能不再在交給你們。”

羅四潤一怔,隨即輕輕在他肩頭拍了拍,轉身回到自己座位上,端起茶杯,一面低頭吹着茶花,一面波瀾不驚地說道:“來呀,大刑伺候。”

微蘭一下子暈了,扭着性感的屁股盯着劉曉健。

媽呀,還真要嚴刑逼供啊。雖然她對他很有信心,但人畢竟是血肉之軀呀,換做她,別說大刑伺候了,就是看一眼她就敢肯定,自己一定會立刻變節。

這不是意志問題,關鍵是她怕疼。

自然,劉曉健內心也是很慌張的。和平年代,都不是戰士。再說了,就是真正的戰士,天朝都多少年沒打過仗了,戰士估計也得犯暈。

唯一心裏有點底的就是,一次磨難,就是一次觸發器。

唉悲催呀,別的科幻小說豬腳都是霹靂一聲衝天吼,敢教日月換晴天。什麼升級呀,過渡呀,能力轉換呀,基本都是眨眨眼就完事,哪像哥呀,每次還得有什麼事情做觸發器,觸發以後再解鎖,解鎖完畢才算總賬。

偶滴神呀,哥喜歡享受**的歡愉,不喜歡享受皮肉之苦。

不料,所謂的“刑具”一搬上來,兩人頓時臉上一紅,羞慚地搖起了腦袋。

看上去,像是還未開封的高級儀器。

“喂老大,你這什麼刑具呀?”劉曉健覺得還是應該問問,這老頭名頭太響,不會拿一個垃圾來糊弄他。

“你真想知道?”羅四潤笑眯眯地問道。

劉曉健也是一笑:“不用詳加介紹,只說名字也行。”

羅四潤卻笑眯眯地一搖頭:“偏不告訴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凡是聽過它名字的人,不是終生失去了自由,就是腦袋上得挨一顆槍子。”

啊,劉曉健壞笑着,忽然看看其他人:“這麼說,辛辛苦苦搞服務的人,此刻已經金榜題名嘍。”

話音未落,圍在儀器旁的人,不由得都是臉色一變。

有兩個人,甚至拔腿就向門口跑去。

幾乎在一眨眼間,守在一儀器四周的一個穿白大褂的人,緩緩從懷中掏出一把手槍,撲撲兩聲,兩人頓時應聲倒地。

靠,真是殺人不眨眼啊!

劉曉健慌忙看向微蘭,不管不顧地大喊一聲:“小巫婆,千萬不要再耍小性子,別犟嘴,也別瞪眼睛,知道嗎?這些人看着像跟你在開玩笑,可沒準什麼時候就沖你下手。乖,如果覺得不對,你就投降好了,哥不怪你。”

嗚嗚,微蘭早已哭得一塌糊塗,閉着眼睛連連點頭道:“哥,我現在就投降好不好?”

這樣呀,劉曉健苦着臉哼哼道,“等會吧,我先問問看。”

誰知,羅四潤早就把手掌豎了起來,一針見血地道:“別說沒用的,她對我們毫無價值,若不是你,我們根本不會動她。所以,她投不投降不重要,關鍵是你。”

“好吧,我也投降。”劉曉健忽然意志堅定地仰頭說道。

“你,這就投降了?”

羅四潤難以置信地盯着他,十分苦惱地撓着頭皮沉思起來。

“可問題是,我還得再用另一套理論體系、另一種儀器來檢驗和判斷你的投降真偽。然後呢,我還要再啟用另一個體系進行分析、論證。不行不行,這太複雜了,還是不如直接給你上刑來得更簡單有效。”

我靠,早說呀,起碼哥也能充一次好漢呀。

劉曉健氣得兩眼直冒金星,眼睜睜看着幾條大漢撲過來,三下五除二地將他摁在儀器中的一張鐵椅上,然後一雙手腕,一雙腳踝,連帶着一個細長的脖子,分別被五把合金鋼環鎖套住。

再然後,四肢,兩個太陽穴,後背,幾乎全身上下都被各種數據線連接起來,一股腦地匯總到了隔壁的一個房間。

不用猜,隔壁一定是中樞控制室,不知有多少台超級電腦候着哩。

“好了嗎?”劉曉健一臉不舒服地試圖扭動着身子,眼珠子滴溜溜在自己身上四處轉悠着,一面在嘴裏大叫着:“喂老大,這好像是在拍荷里活科幻大片啊,給我照張相,順便再拿個鏡子過來讓我瞧瞧行嗎?這副行頭,肯定很酷啊。”

羅四潤笑眯眯地一點也不着惱,手輕輕一揮,“關燈。”

兩眼突然一片漆黑。

好傢夥,不到一秒種,居然響起了《小夜曲》優美的旋律。

是要讓哥昏昏欲睡嗎?

微光中,一個美貌護士舉着針筒款款而來,笑靨如花地說道:“來,打針了。別怕喲,我打針一點不疼。就是這葯,反應有點大。”

哦,劉曉健目光迷離地問道:“那、那是什麼葯呢,是偉哥嗎?”

“腎上腺素呀,”美女的手好快,話還未說話,葯就打完了。

“這幹嗎用的?”好睏,真的好睏。劉曉健說著,發覺舌頭正在打卷。

“你想知道呀,就不告訴你。”

靠,最毒婦人心,臉上笑那麼甜蜜,嘴裏還灌着蜜糖,怎麼心地這麼不善良,這是為什麼呢?

“哎,哎,別走哇,多陪我一會兒,你看我一個人多孤單呀。”

唔,美女晃着修長的脖子,擺出一副騷狐狸模樣,哼哼唧唧道:“不行啦,人家還有工作要做,哪像你呀,可以舒舒服服地睡覺。”

好美的屁股。

背影也很迷惑人。

可惜呀,哥的手腳都不自由,不然的話,嘿嘿。

咳咳——

我靠,誰他媽這副破鑼嗓子,真難聽。

哎喲喂,怎麼有那麼多螞蟻爬上來,不,好像又是那美女護士,拿着無數針頭在扎老子。我靠,又麻又癢,又痛又酸,這他媽都什麼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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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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