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發燒腦子不好使
他們一走,姜稚就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看着金咕嚕端出來的飯菜姜稚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小姐,他們呢?”
姜稚撓撓頭謊稱他們有事要先走了就不留下來吃飯了,金咕嚕怎麼覺得像是一家小姐趕走他們的呢。
吃過飯後姜稚就躺直在床上了,剛剛來的那兩個人,總讓姜稚覺得不太舒服,說不清楚哪裏不對勁,姜稚把金咕嚕叫來,兩人面對面坐着,姜稚一臉嚴肅。
金咕嚕有點想笑,她家小姐怎麼現在嚴肅的時候一隻眼睛大一隻眼睛小呢。“小姐,怎麼了嗎?”
姜稚坐在床沿邊上雙手撐在膝蓋上問道:“我問你,那幾個人是不是認識我?”
金咕嚕頓住,她怎麼知道啊,再說了,人家不是說只是萍水相逢罷了,她家小姐怎麼較勁上了。“小姐,你就別胡思亂想了,人家真的只是好心好意給你送東西來吃罷了,你看你不也吃得挺香!”
那倒也是,姜稚摸了摸肚子,害怕突然肚子會絞痛起來。
“不是,你學會頂嘴了是吧!金秘書!”姜稚才發現這一個囂張的事情。
金咕嚕趕緊閉嘴搖頭:“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小姐,饒了我吧!”還眼睛眨巴眨巴沖姜稚眨着。
……
姜稚揮揮手,還是算了吧,也不是大事,於是就躺下了,可是卻睡不好,因為一想到自己是被趕出來的,她哪哪都不舒服。
……
萬花城第二次會議已經開始,敲響皇門的大鼓,響聲四海皆通,響徹雲霄,每每大臣決策之前都會擊鼓示意,表示讓民眾皆知,讓萬民通達其意。
許翀頭戴官帽,身穿官服,踏上紅毯,越過宮階來到前庭。
朝廷之內氣氛不對,許翀一進去就感受到了,農遠辰低聲對他說:“我估計有人想告狀,你不要太衝動,我怕你出事。”
許翀拍了拍好友的手,表示明白,畢竟現在最擔心他的人也就是農遠辰了,他的好朋友農遠辰。
“參見上官家!”眾人行禮後由農遠辰給各位彙報近期拓跋部落和我部邊疆的情況,農遠辰也是下了功夫的,所以自然彙報做得不錯,上官家也是聽着一臉欣慰。
末尾,農遠辰總結的時候“總而言之,對方也有意要和了,我的觀點是希望兩邊可以和平相處,畢竟我們萬花國的子民也是愛好安定。”
農遠辰說完后收捲軸下階梯時經過許翀身旁又偷偷說了句:“我挺你的!”
許翀輕笑,這個傢伙真是不要命了,讓他彙報情況,他不好好彙報,居然搞么蛾子危險發言還說支持和平,他農遠辰也真是大膽,他當真不怕上官家一起把他的罪給治了。
上官家聽了臉色可謂是不是一般的不好,簡直是黃中帶綠,他問道:“敢問農將一句,為何你支持和平,我軍一向驍勇善戰,你乃堂堂農家軍將領,統帥幾萬精兵,你敢說出如此荒唐之話?”
……
場面一度結冰。
農遠辰正想站出隊列回答,許翀率先站出去了。
“稟告上官家,臣和農將士親自前往邊疆考察,發現民心所向,均希望可以和平相處,以求安定,農將士也是如實彙報罷了,還請上官家明察秋毫。”
底下窸窸窣窣的聲音又開始了,儘是大臣們在嘲笑兩人不自量力的表現。
“許翀,我知道你有心為民,也知道你功績卓著,可是,不代表你可以以下犯上,你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屢屢頂撞,前次,上次,今次,你可有好多腦袋給本官家砍?”
此言一出,農遠辰都害怕了,木訥緊張地看向許翀,都說了讓他不要衝動,衝動是魔鬼,看來今天就不該談論起這個問題,看來上官家今天心情不太好啊。
這不,許翀撞槍口上了,農遠辰正想着要怎麼樣幫他解圍才是,只希望他不要再亂說話了。
底下百官依舊紛紛擾擾嚷嚷討論着,畢竟之前出風頭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今兒個他被批了,那可是眾望所歸啊,可把他們樂壞了。
許翀官高德望重,加上民心所向,前官對他也是多有庇護,大家看在眼裏,心裏都是嫉妒得心痒痒的,只不過也是有苦說不出罷了,難得如今他許翀自己自投羅網,蠢得碰上地雷了,那也由不得別人啊。
“上官家,你知道許翀沒有冒犯之心,許翀該死,多有得罪,是臣的過錯,可是,眼下正是收穫拓跋部落民心的時候,只要將他們為我們所用,那才是一舉兩得的妙方,戰爭始終是不被認可的,日後可是要為人所詬病的啊!”許翀一副苦口婆心,趕緊上前拉住他,以免他再說出一些大逆不道的話來。
“你要死啦,胡說八道什麼,沒人讓你說得如此露骨,你自己知道不就行了嗎?瘋啦,腦袋不要啦?”農遠辰真是恨鐵不成鋼,這個瘋子,讓他檢討自己,他當作耳旁風。
農遠辰趕緊解釋說道:“啟稟上官家,許翀錄入史今日高燒不退語言多有不妥,實在不知在說些什麼,多有不當,還請上官家大人有大量放過他,我來做詳細的彙報!”
上官家悶日不做聲,看到農遠辰如此會做人,本身他也想給個面子給許翀,畢竟許翀是眾多人眼裏的清官,也算是民心所向,自然也不好壓迫得太厲害,要調教還得慢慢來,於是擺擺手:“行了,讓他下去吧,生病了就好好養病,不要胡言亂語,不然就不是你掉腦袋的事了,可是要誅九族的!還有,農遠辰你也陪他下去吧,這裏有文武百官呢。”
農遠辰聽了腿軟,許翀趕緊扶住,農遠辰沖他痛哭一笑,臉部示意:“你別再說了,趕緊走吧!”
“謝上官家成全!”農遠辰行禮鞠躬隨後拖着許翀走了,才出了大門,農遠辰就踢了許翀一腳。“你要死啦,你想死你不要拉着我好嗎?不是說好了嗎?拋磚引玉,我們只說理論,不會強硬來的嗎?你自己到底做了什麼?”農遠辰雙手叉腰,很是生氣。
許翀覺得有些抱歉,他沒想到自己那麼衝動,可是他一想到拓跋部落地區已經疫情蔓延了,他心裏就難受,不論你們怎麼斗,受傷的還是百姓,這樣太不公平了,許翀覺得自己好沒用,居然還沒走把這事爭取下來,也不知道為什麼上官家為何如此堅決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