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眼看要露餡
第269章眼看要露餡
龐薇薇盯着屏幕,腦海里閃過無數個念頭。
視頻的播放還在繼續,賀管家說:“我並沒有看見是誰推了太太,但是太太卻早產,大出血而死。
龐家的人來鬧過幾次,奶媽已經不知去向,老爺讓龐家的人帶走了小姐,並把家裏知情的傭人全部換掉了。
我拿了老爺一筆封口費,龐老先生當年找過我,我什麼都沒說。
這些年來,我心裏一直愧疚,覺得對不起太太。我兒子的命都是太太救的,我家老婆子治病的錢,也是太太給的。
小姐,對不起,請原諒我的自私了。
當年,就算龐家有心要追究,也鬥不過老爺,所以我沒有說出真相。我原本想撐到小姐來找我,我當面向你賠罪,可惜活不到那時候了。
我是杜家的管家,傭人們的聘用管理都是由我負責。如果小姐想調查當年的事,找我兒子要那份名單,名單上的都是太太出事那天晚上在杜家的傭人。小姐,對不起,對不起……”
管家情緒有些激動,然後病房裏傳來警報聲,醫生趕緊進來搶救,畫面停止。
龐薇薇拿出手機,給賀楠打了電話,“你好像有東西忘記給我。”
“幫我救鄭晴,名單我就會給你。”賀楠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這視頻是你錄的,沒聽到你爸說嗎?你媽治病的錢,是我媽給的,你的命是我媽救的,你現在還要跟我談條件,良心喂狗了嗎?”龐薇薇氣地用力一掌拍在方向盤上。
“龐小姐,對不起,我知道自己這麼做很無恥,但是我沒有別的辦法,只有你能救鄭晴。”賀楠聲音沉重地說:“只要你和陸先生不起訴她故意傷害,她就不會有事。”
“傷害了別人,還想平安無事,你覺得可能嗎?我就當沒有找到你們,有本事你就把名單上的人全部滅口。”龐薇薇氣憤地掛斷電話。
她一生氣,就頭疼。
“呼,呼,呼!”龐薇薇深吸幾口氣,然後給陸京墨打了電話,“幫我找一個人,名字叫賀楠,鄭晴的初戀。我剛在龍城商廈一樓的咖啡館見過他,他已經走了,他手上有我想要的東西。”
“好,今晚就把他帶來見你。”陸京墨冷靜地說:“你是不是動怒了?如果感覺到頭疼,打開你的包,裏面有一瓶葯,含一片在嘴裏。”
龐薇薇打開包,發現一個白色的瓶子,上面什麼字都沒有。
擰開一片,裏面有一些淡黃色的心形小藥片。
她拿出一片,放進嘴裏,清新的橙子香味兒直入鼻腔。
“吃了,味道很好,是橙子味兒的。”龐薇薇說道。
“所以你剛才頭疼了?”陸京墨忙問道。
“被氣着了,太陽穴有點疼,但是我很快平靜下來了。現在沒事,不用擔心。”龐薇薇安慰道。
陸京墨嘆了一口氣,“你現在立刻來景泰生物,讓長卿給你檢查一下。這不是鬧着玩的,你不要命了?”
“我真的還想再活五百年,一點兒都不想死。”龐薇薇半開玩笑地說。
“你別動,我過來接你。”陸京墨說完掛斷電話。
龐薇薇靜靜地坐在車裏,唇角微微勾想,陸京墨真的很緊張她呢!
聽到他的那句‘你別動,我過來接你’,她的心都快被暖化了。
如果她死不了,一定跟陸京墨好好過。
有陸京墨這樣的老公,真的很不錯,有顏有錢還寵她。
陸京墨來得很快,見到龐薇薇平安無事,他鬆了一口氣。
“你去後座休息一會兒,我來開車。”陸京墨開着她的車,將她帶回景泰生物。
徐長卿聽說龐薇薇頭疼,壓根沒當回事,不就一個腦出血嗎?
住院治療了一個星期,出院后,繼續休息。
這都過去一個來月了吧,這麼年輕,能有什麼事?
照他說,龐薇薇頭疼,就是天氣熱,心火旺,壓力大造成的。
你說,一個健康的人,非要讓她誤會自己腦袋裏長了一個腫瘤,還要天天擔心這個腫瘤癌變,她能不頭疼嗎?
徐長卿給龐薇薇做了精密檢查,龐薇薇想看片子,被陸京墨攔住了。
“你跟我去辦公室休息,讓長卿自己研究。他是專業的,你自己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陸京墨牽着龐薇薇的手,直接乘電梯上樓了。
徐長卿拿着龐薇薇的腦CT看了一會兒,就去找他們了。
總裁辦公室里,陸京墨給龐薇薇一杯清涼的西瓜汁,讓她解暑。
龐薇薇剛喝了一口,徐長卿就進來了,“有西瓜汁喝呀!”說完不等陸京墨反應,就拿起桌上的一杯西瓜汁,喝了起來。
“那是我的。”陸京墨冷着臉道。
“你再弄一杯嘛。”徐長卿道。
“我喝過了。”陸京墨說。
徐長卿臉上閃過一抹尷尬,“沒事,我不嫌棄你。”
“可是我嫌棄你,看過片子,她怎麼了,為什麼會頭疼?”陸京墨問道。
“我該不是惡化了吧?”龐薇薇緊張地看着徐長卿。
“你最近是不是壓力很大,沒事總擔心腦瘤惡化?”徐長卿試探性地問。
龐薇薇白了他一眼,“換你腦子裏長個腫瘤,你能不擔心?我誰也不能說,只有你們倆知道。沒事,我今天就是被氣着了,所以才會頭疼。”
“壓力太大,精神緊張所致。營養腦神經的葯,你一直在堅持吃,我看着腫瘤已經小了很多。”徐長卿說著,從口袋裏摸出一瓶葯,“這是我新研製的葯,副作用就是吃了會犯困,但是有可能幫助你的大腦稀釋掉縮小的腦瘤。”
“真有這麼神?”龐薇薇立即將瓶子接了過來,打開一看,發現裏面淡黃色的藥片,“這葯有點眼熟。”
“我新研製出來的葯,你不可能見過。”徐長卿說道。
陸京墨摸了摸鼻子,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
龐薇薇打開包,摸出一個瓶子,然後將藥片倒出來對比了一下。
除了形狀不一樣,味道和顏色基本相同。
“你這個葯是哪兒來的?”徐長卿激動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