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埋自己
第102章埋自己
旁邊的司靳越看了她老半天......
其實熒幕上的進度條才走了五分鐘。
順勢湊過去看了眼。
剛好申囡囡退出聊天窗口。
微微動了一下,沒想到就裝上了旁邊堅硬的肩膀。所以是不是離得有些近?
申囡囡自覺地往沒人的那一處靠了靠,仰躺在觀影坐上。
覺得這個視角蠻不錯,而且剛好這一幕是男女主的相遇。
並沒有曬朋友圈習慣的她,破天荒的打開相機功能拍下一組照片,簡單分享了一下。
2張【JPG.】
看她完成了這一系列動作,將注意力放回大熒幕上。
司靳越才道:“我剛才看見卿卿有東西寫錯了。”
申囡囡懵。
她記得剛才她什麼也沒寫啊?
“不信你看看。”司靳越指示她打開薇信查看一下。
在申囡囡確定自己一無所獲后,旁邊的男人直接搶走了她的Phone。
修長的食指指着通訊錄里的名字——“撕(黑心肝豹蟾怪)”。
申囡囡表示:“???”
他不是眼睛不好嗎?
“有必要解釋一下,我覺得。”
司靳越直勾勾地盯着她。
“我覺得沒必要。”
這話說出來的時候,申囡囡也覺得自己怎麼就那麼硬氣。
其實她心裏面對司靳越的那個眼神,真的是怕得不得鳥。
但是嘴上功夫就是不饒人啊。
剎那間的功夫,司靳越身上的壓迫感就讓申囡囡呼吸艱難。
女孩的後背差一點就要抵在堅硬的扶手上,男人一個自然的動作扶住她的后腰。
讓自己的手臂成為她後背的軟墊。
四目相對,呼吸着對方的呼吸。
申囡囡感覺自己的心跳快極了,也許不知道什麼時候心臟就會飛出來。
司靳越將自己說話的聲音放得很輕很輕,又保證申囡囡能夠聽到。
所以距離很近很近。
“那就不解釋。”
申囡囡的嘴唇剛感覺到男人溫柔的呼吸,下一秒,她就感覺到了從嘴唇處傳來的輕輕的咬痛感。
他們兩人坐在整個觀影廳最中央的位置,身後空無一人。
三兩個觀眾坐在最前排的位置觀影,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們。
觀影廳只有電影主角對話的聲音。
不是沒被他親過,申囡囡以為自己可以平靜無波地面對他的親吻。
但是好像沒她想像的那麼容易。
司靳越能明顯感覺女孩的嘴角勾了下,雖然這個動作很細微。
因為毫無距離所以能夠感覺得到。
申囡囡的手扶在司靳越的腰部,但慢慢地、慢慢地開始有了往上遊動的趨勢。
司靳越頭腦一熱。
竟然......
剛好申囡囡從他胸口的荷包處,摸出了司靳越的手機。
申囡囡手上一緊,將男人推開。
司靳越還有點意猶未盡,邪魅地看着女孩將兩片唇畔咬在一起但又很快鬆開的細微動作。
這個吻的時間終於有了那麼一點長。
有了糾纏。
申囡囡將手機亮開,解鎖屏置於男人眼前。道:“密碼。”
司靳越的眸光浮動了兩下,大概猜到了女孩要幹嘛。
“3317.”他道。
“3、3、1、7”申囡囡一邊念着,一邊輸入。
申囡囡把司靳越給她的備註調出來。
麻煩您在質問的時候要點臉......申囡囡靜靜地看着他。
“二爺怕是也應該解釋一下?”
申囡囡緊緊地盯着屏幕。給她的備註也不見得正常多少,小仙女(豬)。
打死她也想不到,二爺這麼給她來了句。
“豬怎麼了?歧視小動物?”
好吧。
她承認小豬寶寶們確實挺可愛的,而且味道還不錯。
雖然在她的認知里總是被灌輸豬是一種懶惰的生物,每天就只知道吃吃睡睡。
但是她後來才明白,也許是人家小豬寶寶心態好,樂觀積極呢......
反正再怎麼做最後都是一個下場。
為人類舌尖上的跳動事業而上菜板下油鍋。
所以,不能歧視他們。
拿二爺沒辦法。
申囡囡每個字的發音都咬的有點重。“二爺,有心!”
司靳越大度:“沒關係。”
“你要是不滿意也可以,咬我一口。”
申囡囡怎麼那麼不想好好地把他的手機遞還給他。
想糊他臉上。
理智告訴她還是算了。
把手機給司靳越,申囡囡就回過頭來看電影。
“這就完了。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沒做。”司靳越收好手機到胸前的荷包。
申囡囡緊張地將兩片嘴唇收緊。
卻眼睜睜地看見司靳越伸手過來,拿走了她放在大腿上的手機。
他的動作正常得很,不快不慢。
申囡囡不斷這麼想。
偏偏她能感覺到男人的大拇指在不經意時劃過她腿面的溫熱久久消散不去。
在申囡囡出神的時候,司靳越拉着她平時解鎖的大拇指解開鎖屏。
雖然他知道密碼,但還是不敢當著人面兒用。
怕她改!
然後飛快地在電話簿里改成了,YOUR。
也不管申囡囡能不能看懂他要表達的意思。
我是,你的。
果然。
申囡囡一臉無情。
連搶回自己手機的舉動都不想有了。隨便司靳越怎麼掙扎、倒弄。
她只想好好地把剩下的電影情節看完。
司靳越有些氣,他究竟是怎麼看上申囡囡的?
逞強、做作、脾氣不好、不講道理、腦子不好使、還翻臉無情?
“咔噠”一聲,申囡囡好像隔着充斥整個觀影廳的影視插曲聽見了玻璃碎了的聲音。
試探般地回頭,看見屏幕上一個裂開的大裂痕。
脖子瞬間如同機械般地,卡住了。
雖然屏幕所顯示的內容沒花,證明問題不是特別大沒有傷及要害。不用換。
這手勁......為什麼不去報名舉重大賽拿獎牌......
生氣有害健康,為了轉移自己的怒點。
申囡囡注意到了司靳越改的這個備註。
“所以二爺你才是歧視小動物的那一個。”
“我就是,那又怎麼樣?”
申囡囡哪裏敢拿他怎麼樣啊。針對現在的狀況頂多說:“賠我手機。”
“這其中有什麼必然的聯繫嗎?”司靳越問。
她怎麼有一種自己坑自己,自己給自己挖坑跳最後還必須把自己埋了的感覺呢?
要是說有,不就是間接性承認自己是小畜牲嗎?
若說沒有,司靳越肯定就不賠呀,也還是她吃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