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走婚
“啊!!!救命啊!嗚嗚嗚!救救我!”這樣詭異的深山老林,只有我一個小女孩,我暗自嘆息,原來我的下場比之紅衣女人也好不了那裏去,她埋進了冥婚古墓,我卻要弔死在深山老林,好歹在她身邊都是死了的粽子,可是我的周圍卻都是看不見的陰兵!!!
下面有三個黑影正在像我靠近,我哇的一聲哭的更慘了,然後就聽見他們在說:“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啊?該不會是那個還沒發育全的小娘們吧?”聲音是呂老九的。
我心中大悅:“我是蔚蔚!救我!”
“我滴娘,自己人!快點!”然後腳上一松,我迅速的跌落了下去,幸好被冷木頭接住。
我不顧他們的疑問,捶打着冷木頭,所有的委屈全都發泄了出來,哭着說:“你半夜離開不知道說一聲嗎!你知不知道有人敲我的窗戶,我差點被蛇咬,還差點被人給……嗚嗚嗚……我被壞人追了一路,地上又滑,我摔了好多下,才爬到這裏的!你幹嘛丟下我一個人!我很你!我恨你!嗚嗚嗚嗚。”
胖叔說:“行了,今天的事就先干到這裏,我看這丫頭被嚇得不清,先帶她回去吧。”
冷木頭把我放到地上,手剛鬆開,我搖搖晃晃差點摔在地上,“你怎麼了?”韓曄問。
“我好像被咬了。”
冷木頭就要走,被胖叔喊住了,“小冷啊,你背她吧。”
冷木頭好像並不為所動,胖叔接著說:“自己的女人自己照顧好!”
“就是,把你娘們看好了!”說著呂老九他們就要走了,冷木頭似是很不甘心,但他們就要走遠,眼見着我一個人孤零零的被遺忘在這裏,他伸手將我橫抱了起來,向前方走去。
他竟然一點也不把我放在心上,虧我見了他還把他當做男朋友一樣委屈,我也不挎着他的脖子,反正這樣我更重,累死你!
心裏盤算着自己的小九九,也不知道他走的太快還是我真的頭暈,大腦所有的意識逐漸化為黑暗,昏了過去。
在醒來時,已經是白天,想起昨晚的事,我大叫了一聲,“啊!”猛地坐了起來。
冷木頭就靠在牆上,在我的對面,聽見我的叫聲,睜開了眼睛,“你醒了。”
我喘着粗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氣,“嚇死我了!”
他指了指桌子上的飯菜,“吃吧。”
我剛要動腳,發現左腳上纏的跟個粽子似得,“我的腳怎麼腫成了這個樣子?”
“三天後就下去了。”
胖叔聽到我們的談話,帶着韓曄進了屋,“丫頭,醒了?”
“胖叔,跟您添麻煩了。”
“不麻煩,你昨天怎麼回事。”
說起昨天的事我就來氣,“我昨天在屋睡得好好的,有一個人來敲窗戶,還說什麼走婚,然後我就逃了出來。”
“是昨天的那個傻小子?”胖叔問。
“就是他!”
這個房間的窗戶已經合上,晚上在外面吃飯時,我們又碰上了那個傻小子,我咬牙切齒的瞪着他,被胖叔的一個眼神,收了回去。
韓曄走到我們旁邊,坐了下來,低聲說:“這人是這裏的老闆,而且這個村子就這麼一家賓館,現在要是惹了他,咱們都得住大街上。”
呂老九站了起來,“嘿!也還不信了!那也不能讓咱小娘們白白受了委屈啊!”
胖叔呵斥了他一聲:“你給我閉嘴!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給我回屋去!”然後轉頭對我說:“丫頭,先忍耐幾天,今晚我們都不會出去行動,諒他也不敢找事,走的那天,再收拾他不遲。”
我點點頭,“恩。”
晚上睡覺前,我也顧不得男女有別,賭氣大聲提議,指名點姓要和韓曄睡一個房間,反正冷木頭也不在意我,我幹嘛不識好歹,給臉不要臉。
“鬧呢!”韓曄看了眼冷木頭,“別,我和你一個房間,靈哥還不將我頭給擰斷。”
冷木頭沒有說話,好像他和誰睡一個屋都沒問題,自顧自的回屋了。
然後我和韓曄入睡前,冷木頭將呂老九從他房間踢了出去,我們還沒鬧明白怎麼一回事,就聽見呂老九的哀嚎聲,“換回去!要不,韓曄你跟那個祖宗一個屋吧,我我我惹不起!”
“怎麼回事?”韓曄問。
呂老九被他打的鼻青臉腫的樣子,甚是滑稽,哭喪着說:“我就碰了下他的背包,就好奇裏面裝的是啥東西,就被他踹了出來,這破門把我磕的呀!哎呦!”
“讓你手賤!”
我和韓曄對視一眼,讓我和色鬼呂老九一屋,估計我又得逼到深山老林了,無奈道:“那我回去吧。”
我小心翼翼的走進了冷木頭房間,他正在換衣服,光着一個肩膀,回頭,發現了我,我頗為尷尬的說:“呂老九被你踹走了,沒人和我換房間了。”
他點頭,迅速的穿上的衣服,躺了下去。
然後我也爬到了炕上,如果原來我們中間有條默契的縫隙的話,那麼今天,我直接腳對腳的躺在了另一面,反正這床不寬,夠長!我尤嫌不足,將小桌子擋在了我們中間,這樣距離我心滿意足的躺了下去,本以為他會奇怪,誰知他早就閉上眼睛去見周公了。
我沒好氣的翻來覆去,被冷木頭氣的難以入睡,真是懷念跟韓曄在一個屋短暫的兩個小時啊,有說有笑的場面,然而和他一個屋,註定要被悶死,憋死,氣死!
和一顆樹在一個房間,跟自己在一個房間根本沒有區別,唯一的區別是,這棵樹可以保證我的安全,這倒沒問題。
深夜,窗外又有了動靜,啪啪的聲音,我又聽見了敲出窗戶的聲音,立刻繃緊了身子,緊緊攥着被子,一動也不敢動,冷木頭大概也聽到聲音睜開了眼睛,我看着窗戶,原來這個窗戶不是完全封死的,上面還有一條縫,那是為了夏日通風用的,雲南的天氣很熱,只不過我和冷木頭一個床上,所以我才沒有感覺到熱。
窗戶上的支撐物又被他給弄掉了,窗戶很快就被他掀開了,我蒙住被子從縫隙里偷看,只見冷木頭隨手拿了一個東西,將他從窗台上打了下去。
然後將自己的外衫迅速脫掉,一把將我拽了過去,壓在了身下,我剛想着,這又是鬧哪出啊?難道冷木頭被傻子俯身了?“幹嘛!”我問。
“走婚。”說著他低頭欲要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