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老婆,請將餘生交付我
兩人隔空相望,景彥川溫柔以對,屏幕上瞬間出現雙鏡頭,景彥川和蘇粟兩人出現在屏幕上。
景彥川溫柔的模樣盡數的呈現在大家的視線里,觀眾粉絲們被景彥川這般深情的模樣,迷的不要不要的……
蘇粟感謝了一番所有支持她,喜歡她的工作人員和粉絲們,之後還特別謙虛的說自己其實還不能擁有這個獎項,不過她以後會更加努力,努力配的上這個名號,不讓支持她,喜歡她的粉絲以及導演們失望。
最後的最後,蘇粟還提到了景彥川:“當初我答應某個人,等我拿到大獎后,會慎重而隆重的向大家介紹你。”
景彥川含笑的凝視着台上的蘇粟,別看他此時表情正常,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跳的有多快,緊張的不像樣。
話落,蘇粟笑言:“親們,藉著這個舞台,我想向你們介紹一個我最在意,也是我最愛的人,這個人就是我老公,景彥川!”
哐哐,景彥川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蘇粟直視着景彥川,頓了下,她再道:“老公,我愛你。”
話音擲地,台下嘩啦一陣尖叫聲,哄鬧聲,全是看熱鬧的人。
這還是蘇粟第一次在眾人面前向景彥川表白,原本沒覺得有什麼,瞧見大家在這裏起鬨,頓時還有些不好意思了。
感謝完,表白完,蘇粟就準備下去了,在她轉身時,剛要邁步走的時候,主持人突然喊住了蘇粟:“蘇粟,等一下。”
聞聲,蘇粟腳步不解的看向對方,主持人笑着指向她身後:“看後面。”
話落,蘇粟聞聲看去,景彥川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位置,手裏捧着鮮艷的紅玫瑰,大大的一束,邁着步子一步一步的朝舞台中央走來……
見狀,蘇粟雙眸微瞪,紅唇微張,詫異且驚愕的看着景彥川,不明就裏。看着漸漸朝自己走來的景彥川,蘇粟忽然感到緊張了。
景彥川走上舞台,從工作人員手中接過話筒,站定在蘇粟面前,唇角勾起,在她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就這樣單膝跪地,深情表白:“老婆,我一直欠你一個求婚,從我們結婚到甜寶出生,兩年時間過去了,期間發生太多事,有好也有壞。也因為這些事讓我沒機會向你求婚。今天,我也藉著這個舞台,藉著大家的祝福,真摯的向你求婚。”
“老婆,請將餘生交付我。”
這算是景彥川一口氣說的最多的一次,他高舉着玫瑰花,深情款款的凝視着蘇粟。
蘇粟是感動的,也是高興的,她完全沒想到景彥川會在這裏向自己求婚,當初他求的隨便,她也嫁的隨便,可即便是這樣,她也很開心,覺得值得。
如今景彥川當著幾千人的面前,直播向自己求婚,蘇粟這會真是感動壞了,且還捨不得景彥川一直跪着。
“我願意。”蘇粟主動去接景彥川遞來的鮮花,還想試圖拉起景彥川,讓他別跪了。
“哈哈,蘇影后這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嫁人啊。”
“說什麼呢?人家蘇影后孩子都多大了,人家這是玩浪漫。”
“哈哈哈哈,對對對。”
聽到前排人的談話,蘇粟羞的臉頰上都染上了緋色,這會才發現自己有些急切了。
景彥川變戲法似的從口袋裏掏出一顆鴿子蛋,把手伸在蘇粟面前,見狀,蘇粟左手搭在景彥川手心,當那冰涼的觸感落在手指上,蘇粟整個人就像喝了蜜一樣,甜蜜蜜的,笑容在臉上無限蔓延開來……
“親一個!親一個!”
見景彥川給蘇粟套上戒指后,大夥也開始起鬨了。
台上的主持人也替大家詢問的道:“蘇影后,要不要滿足一下你粉絲的願望?”
蘇粟側目看向台下的眾人,收回視線時,景彥川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起來,事到如今蘇粟也不扭捏,單手環住景彥川的脖子,踮起腳,主動的吻上景彥川的唇,而景彥川也笑着接下蘇粟給予的一切,環住蘇粟的腰與之擁吻……
後面的頒獎典禮蘇粟就沒再參與,和景彥川坐上回家的車,車子一路暢通無助的地方北苑別墅。
蘇粟孩子生了后,就回到了這裏,即便景彥川安排了新房,但蘇粟還是更願意住在這裏,一是習慣了,二是有感情,這裏是見證他們所有感情的地方。
回到家,蘇粟發現家裏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她赤腳踩在地上,問道:“甜寶了?”
一歲的甜寶會走路了,被照顧的很好,養的胖嘟嘟的,和她小叔叔有的一拼,每天像個小企鵝似的,一搖一晃的找媽媽,蘇粟每天都被她萌的不行。
當初景彥川能提前解禁,活的蘇粟的親近,也虧得甜寶在其中起到緩和作用。
景彥川說:“我把她送到媽哪裏去呢。”
蘇粟還沒來得及張嘴聞為什麼,下一瞬,景彥川一把抱起蘇粟,一邊往卧室里走,一邊替她解惑道:“今晚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怎麼能有電燈泡的存在?”
蘇粟勾着景彥川脖子,還一邊晃動着小腳,媚笑道:“你這是早就盤算好了?”
景彥川眸光幽深,說道:“你知道我盼着這一日盼了多久嗎?”
一年半了!
從懷甜寶后,一直到現在,整整一年半了,這一年半里,他湊變成吃齋念經的僧人了,再不吃肉,他就要立地成魔了。
進了卧室,蘇粟才發現裏面大變樣了,床單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大紅色,窗戶上也貼着幾個大喜貼字,忙屋的喜氣。
蘇粟快速的看了眼四周的情況,笑着打趣道:“我要是今晚不答應你,你是不是得瘋掉?”
景彥川一把把蘇粟丟在柔軟的喜床上,居高臨下的看着床上的小妖精,一邊脫着衣服,一邊說道:“你試試看!”
窗外的樹葉隨風飄揚,天空的月亮都害羞的躲進雲層里,只有些許的月色透過雲層灑下,好似給屋裏兩人照亮一般,曖昧交疊在起的影子印在牆上,正來回的上下起伏着……
這一晚,蘇粟真正見識到什麼是瘋狂,同時也見識到餓久的男人有多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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