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於果果與蘇冉冉,侯總輕點虐
於果果如約到了帝都最頂級的會所,收到約的人的信息要晚兩個小時。於果果只得到樓底的露天花園裏逛了逛。露天的玻璃外大雪紛飛,室內的人都穿着薄衫,只有穿了羊絨衫的於果果成了異類,於果果看着門外的雪景漂亮。推開鋥亮的門把手,一陣夾雜着冷意的空氣灌入的袖管中,於果果不禁打了個寒顫。
“呦!這是誰呢?”
於果果轉身看見身着火紅色風衣的雪千依,身邊還跟着兩名不知道名字的妙齡女子。只不過不一樣的是身旁的兩人穿着,就比較商務高級。很像混跡職場的女王,尤其是唇部很正的中國紅。襯得兩人氣場又足又強,於果果看向一位身着寶石藍襯衫的女子,眉眼中透着深邃。竟和雪千依有點像,於果果友好的點了點頭。那女子禮貌的回應着,惹得雪千依很是不爽。
“雪清歌幹嘛和這種人客氣,只會纏着明浩哥哥。”
嘿!於果果此時真的感覺自己比竇娥還冤枉,明明是他好不好,真搞不懂現在的人眼睛都長哪去了,還是三觀只跟着五官走。而那名被叫雪清歌的女子,確實輕拍了一下雪千依。朝着於果果點了點頭之後,帶着二人往裏走了。
於果果不明白為什麼雪家兩姐妹,一個文質彬彬氣場很足,一個卻是現實版的‘刁蠻公主’。正當於果果想再往前走之時,侯明浩讓自己上頂樓。
“不是要兩個小時以後么?怎麼就到了!”
於果果嘀咕着按着房間號走去。
剛進門客房服務人員就被雪千依以要談機密為由支了出去,於果果看着雪千依奇怪的眼神,內心一陣抗拒,畢竟包間雖然很大,但是椅子卻只有四把。他們卻來了五個人,‘搞事情啊!’於果果十分納悶,想融入他們有點尷尬。沒想到侯明浩給他拉出一把椅子,安排幾人坐下,自己則是靠在了落地玻璃窗上。
“明浩哥哥坐啊!你怎麼這樣子,讓自己的員工坐着你站着,多掉價啊!”
雪千依剛開始振振有詞,後來發現侯明浩並未搭理自己,慢慢的變得委屈巴巴的。雙眼不知何時含着熱淚,一副受氣小媳婦模樣。蘇冉冉一時間不知道該心疼誰了,只得給其他人加水。
“乒乒乓乓....”
一陣碎響酒具碎了一地,於果果連忙起身。
“千依你沒事吧!”
身邊的四人皺起了眉頭,紛紛看向二人,只見於果果急切心疼的眼神,一副鄰家大哥哥的暖男模樣。而雪千依則是渾身發抖,興許是嚇着了。灰紫色的發色含到了口中也不整理,雙眼爬上了震怒后的腥紅。於果果滿臉擔憂將雪千依抱住,輕拍着後背。一張口卻靠近小聲的說著:
“算計到自己了吧!”
雪千依雙眼一瞪,強押着火氣,反將於果果抱住,大力地拍打着他。雪千依這招實在是高明,明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給人感覺確是有愛的回應。
“謝謝果果哥哥,果然哥哥最疼依依了!”
還沒開始的宴席,一場現世版的宮斗。雖然只上演了幾分鐘,卻是十分激烈。正當某人為自己的將計就計沾沾自喜之時,身靠落地窗的老闆,細長的眼帘微收,一切都是看破不說破,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於果果心想也許是自己看錯了,他竟然看到了侯明浩眼裏的笑意。
於果果也是識趣的,連忙出去尋人。可等於果果回來之時,卻發現幾人已經換了包間。於果果只得硬着頭皮找了過去,雖然很傷自尊,但是想想剛剛那局的神操作,心裏才有了一絲平衡。
進入包間的於果果,幡然醒悟今天就是一場鴻門宴,而這張鴻門宴專門還為自己開了個小灶,修羅場的氛圍果然也沒有讓於果果失望。自己被安排了服務員的工作,於果果大氣不打一出來,很想掀桌子。但想想此桌上的酒水就是十多萬,算了還是找借口開溜吧!
“老闆我生病了,頭好暈!”
於果果有氣無力的說著,微瞥抬頭,侯明浩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於果果的頭,‘什麼神仙畫面啊!’另外一起來的女子,雙眼放光,像極了我平時嗑CP的樣子。女子一臉姨母笑,而雪家兩姐妹臉上的情緒卻十分的複雜。
侯明浩伸出五根手指,隨即說了一個:
“萬!”
五萬塊錢吶,對於現在山窮水盡的於果果來說無疑是巨大的誘惑。平時一個月的薪水加上獎金也才一萬多塊萬,而現在一天就可以是五萬塊,這種好事下次再叫我。於果果一改剛剛的高姿態,開始彎腰倒水。一臉諂媚,雪千依滿臉的不爽,原以為自己設計羞辱於果果,他就會知難而退,可是這貨比他的金主蘇淺更不要臉。雪千依越想越氣,最後直接綠了臉。咬着下唇看着於果果的一舉一動,而侯明浩卻笑得一臉明媚。看着侯明浩現在變得如此愛笑了,雪清歌的眼神里滿是落寞。最後的合作簽約很是順利,幾人剛外外走。於果果看着還未動過的布丁,連忙打包帶走。
“明浩!一起喝一杯怎麼?”
侯明浩看着跟來的雪清歌,不知其寓意何為。以前不是為了自己的前程出的國,然後斷了和自己的所有聯繫么?現在主動,是什麼意思,還是想試試自己的魅力。侯明浩看着雪清歌雙眼的秋波,不由的心軟,那是他愛的女人啊!很想放下曾經被她拋棄的自尊,但是嘴卻很硬。
“清歌你剛回國也很累了,今晚我還有事!”
精短的言語沒有任何波瀾,聽到雪清歌一陣心寒。看着遠走的侯明浩,一滴淚珠從精緻的臉蛋上滾落了下來。
於果果小口小口的品嘗着手裏的布丁,果然是大師做的,真的很好吃啊!於果果好吃到舌尖都跳起了舞,一臉的陶醉和享受。最後一小口布丁於果果閉上眼睛張大嘴,剛想送進嘴,沒想到被一人拉直接落在了褲襠上,於果果驚得望着滿臉冷漠的來人,一臉的不解。對於一向陰晴不定的侯大公子,於果果表示可以理解,可是布丁有什麼錯?何況那麼好吃,可是現在更槽糕的是侯明浩竟然將自己丟在了停車場裏。對於滿臉疑問的於果果只有一種解釋,應該是合同簽得太虧了,而且應該不是只虧了一點點,是虧了一座城,不然如何撼動得了候氏帝國的九牛一毛。
於果果撇了撇嘴,幸好自己穿了羊毛衫和大衣,不然如何在寒夜漫漫走完這漫長的回家之路。埋頭苦走的小姐姐此時好像想家,想自己的父親,想自己母親,還想那隻萌死人不償命的短腿貓。
“嘟——”
一陣刺眼的車燈打量,刺得於果果睜不開眼睛。
“於果果你屬蝸牛的走這麼慢?”
不遠處的侯明浩雙腳,交疊的靠在自己的黑色幻影上,一臉的不耐煩。於果果委屈落淚,到底是誰帶自己來這種離城三十里,人跡罕至的地方,又是誰拋下了自己。算了不想看見這個惡魔,蘇冉冉下定決心回去住八千塊一晚的度假酒店,明天讓阿卡哥來接自己,轉身就往回走。還未走多遠便被人一提攜,便上了肩頭。於果果一米七八的個子有五十八公斤重,竟然被人像拎小雞崽一樣,瞬間覺得自尊心被踐踏,奮力反抗着。被人大力的扔賽在副駕駛上,對上某人發瘋過後的眼神瞬間秒慫。
冷靜了一會,一袋沉甸甸的物品壓在於果果的下腹,疼得於果果齜牙咧嘴。怒氣衝天,可打開袋子一看是一打打的萬元大鈔,哎!好像比自己因得的多了幾打,於果果取了五打丟在侯大公子身上,侯大公子一臉不解。
“還你的飯錢,以後再也不見。”
還未下車的於果果細滑的脖頸被侯明浩緊緊扼住,面對這人想要殺了自己,於果果很是釋然,沒準死了就可以回到現世。離開這個比惡魔還要惡劣的人,於果果滿眼倔強,那種充滿傲氣的眼神,深深印在侯明浩的眼裏。看着於果果因缺氧而變得全身痙攣,眼神卻沒有絲毫恐懼,甚至有些倔強。侯明浩心軟了,慢慢放開白嫩的脖頸。
“誰允許你用我的錢還我!”
於果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推門而下,還未到一秒便去而復返。將侯明浩送自己的黑卡,放回車料台上,順手拿走了屬於自己的錢。看着離去的於果果,某人滿臉黑線,冷靜的閉上雙眼,整理凌亂的思緒。再次睜開眼看着越走越遠的人兒,一陣煩雜,一腳油門飈得沒了影。
於果果在度假酒店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便去了公司遞辭呈。蘇淺想起前天監控里的內容,毅然的簽了字,還給於果果推薦了好的公司。於果果走出公司早已泣不成聲,將蘇淺給自己的推薦信塞進了垃圾箱裏。自己在有能力解決侯明浩之前,不會在出現。
‘再見了女神,再見了肖一,再見了我的爾康小王子!蘇冉冉要暫時離開你們了,等羽翼豐滿之後,便是再見之時。’
於果果換上西裝對着鏡子裏帥氣的自己比了一個剪刀手,暗暗給自己鼓了勁。下樓,章擇天早已安排了車子來接自己,於果果坐在車裏看着窗外的車水馬龍,心中不免感康萬千沉睡的這一年,發生了很多事情,有很多的不幸。但是也有自己的幸運那就是有了自己人生中的導師——蘇冉冉。看着身邊正在打盹的蘇冉冉,於果果滿臉的滿足。畢竟蘇冉冉為自己爭取了公司的經營權,還鞏固了自己的地位。
“好啊!於果果怪不得你突然轉性,原來是另有新歡。”
趙娜踩着小細高跟,衝到於果果面前想要質問於果果,卻被幾個黑超大漢捉住提吊在了半空中。瞬間變得有些小鳥依人,於果果示意人將其放下。
“狐狸精!”
趙娜的潑辣蘇冉冉是見識過的,連忙後退。而趙娜抬起的右手卻被於果果緊緊捉住,偏着頭輕笑。模樣竟有些邪魅,再加上本身貴族綠的西裝襯得於果果更加的陽光帥氣。趙娜一時間竟有些失神,眼睛也忘記了眨動。
“徒弟媳婦真是有個性,上來就給為師這麼大的驚喜。”
蘇冉冉打趣的說道。
“什麼徒弟媳婦莫非你是他的師父!”
蘇冉冉點頭默認:‘正是鄙人’,趙娜滿臉的不信正要靠近些再問。被於果果往懷裏一帶,趙娜正想掙脫,兩瓣薄唇貼了上來。輕輕廝磨,趙娜瞪大的雙眼慢慢閉去。完成沉醉其中,蘇冉冉會心一笑,提前上了車。等於果果上車離去,趙娜還活在剛剛的甜吻里。但是一想到剛剛他又叫自己皮皮姐,就氣得跺腳。‘可是怎麼我好像越來越愛於果果了,剛剛他好帥,好ma
呀!還有他的吻簡直太酥了。’趙娜難得露出小女人的嬌羞,一旁的阿卡看愣了。
“怎麼樣皮皮姐我就說果子是愛你的!”
阿卡不說還好,一說趙娜更加嬌羞,最後直接將臉蒙住。小細高跟踩得空響,阿卡無語的搖着頭,雖說趙娜長得很美,但是性格真的太強勢。真心佩服於果果長得白白凈凈細皮嫩肉的偏好這口。不過,剛剛那位美女就很不錯,想到這裏的阿卡有了新的主意。
進入公司半年,於果果小有成就。今天這不,章擇天請了幾個圈內好友來家裏慶祝。其中就有雪千依的爸爸雪方柔,還有侯明浩的爸爸候偉。蘇冉冉望着眼前幾人,心中不由的感慨萬千,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於果果和自己竟成了彼此不可分割的部分。看着蘇冉冉望着眼前的人群,於果果看出蘇冉冉的困惑。抓緊蘇冉冉的右手,拉着其走到了人群中。指頭輕輕的摩挲着,像是在安慰。
“冉冉姐,雪家兩姐妹也來了,對不起我沒能阻止。”
“嗯!”
蘇冉冉才不怕那兩朵姐妹花呢,畢竟得罪他們的可是於果果呀!怎麼於果果不擔心自己,反而擔心別人。蘇冉冉有點想偷笑,可是場合不允許。蘇冉冉抬着一杯香檳退到牆角處,認真地觀察着每個人的微表情,在尋找新的合作目標。
“蘇冉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