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4 租房子
我一臉懵逼的在心沖系統媽媽發問:“沃特發?她母子倆的祝福是什麼鬼?祝福我早死早超生啊?”
“請宿主不要慌張,這屬於高度圓滿完成任務的稱號獎勵,宿主現有稱號是三個,可以同時佩戴兩個(其一為傻傻的倒霉蛋,稱號屬性:在做任務過程中有幾率會觸發隱藏任務)。”
“伽椰子與佐伯俊雄的祝福稱號屬性:有微不足道的幾率獲得厲鬼的好感,同時異性吸引率減少10%,同性吸引率增加15%。”
“宿主已自動佩戴(因傻傻的倒霉蛋與天真無邪的倒霉的稱號屬性重疊,系統默認最新為宿主佩戴稱號)。”
系統娓娓道來詳細解釋稱號是怎麼回事。
“求死麻袋!”
我在心中大喊着讓系統媽媽等一下,接着又問道:“系統媽媽,這同性和異性是什麼鬼?你大兒子我可是直的啊!為什麼要把異性減少10%啊?不應該是增加嗎?”
“請宿主在日常生活中自己領悟。”
系統媽媽放下一句雲裏霧裏,不着天際的話,便沒了聲音,明顯是傲嬌的不想搭理我了。
“什麼和什麼啊?這玩意我咋自己領悟啊?難道說系統媽媽其實是男的?想讓我往某個地方抹點潤滑油,和他來個親切又骯髒的PY交易?當代的年輕系統,真是惡臭!”
我腦洞大開的胡思亂想,不禁屁股感到一陣惡寒,尋思個半分鐘,沒尋思出個結果,索性七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隨後低頭翻翻膠袋,裏面的零食真少了幾樣。
“卧槽?難道說……剛才的幻境與現實世界進行連接了?那麼說伽椰子和佐伯俊雄真實的出現了?還TM吃了我的棒棒糖,我TM還抱着伽椰子唱了幾首歌?”
我越想越心慌,一而再再而三的反覆掀開被子,確認好被子裏不會出現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停止碎碎念的吐槽。
認真的閉合雙眼,不到三秒鐘,又如同死人般的睡著了。畢竟系統干出來的事,至少現在的我是沒有能力插手,等以後成長起來再說吧,還是小命要緊。
時間一晃來到第二天。
我難得沒有作噩夢,難得沒有在夢裏被厲鬼從六樓來來回回一次又一次的扔下去,不會想起魂魄欲要飄出體外的痛苦,不會見到老姐握着我快要成為屍體的手痛哭。
覺睡的好,心情自然通暢。
我習慣性的點燃一根起床煙,看一眼手機,時間已經來到下午三點,抽兩口煙打開企鵝信,翻找到備註是方胖子的聯繫人。
今天要幹個大事!那就是租房子。
論到租房子這件事情,我不是太專業,所以要找方胖子這樣的專業戶,他是職業非正規搗騰二手房的。
所以他搗騰二手房和別人搗騰的不一樣,他特別喜歡低價買那些傳聞中鬧鬼有髒東西或者死過人的二手房。完事找我平事,平完事確認“乾淨無礙”之後,轉手高價賣出去。
反正里裡外外一年不少掙,但是吧這人有個特點,就是吃喝嫖賭抽,五毒俱全,兜里要是有一丁點閑散的銀子,馬上就得去夜店開個台,不把兜里的錢嚯嚯個溜乾淨,好像渾身難受似的。
我勸過他好幾遍,更是掐他耳朵告訴他,攢點錢吧別瞎花了,可是人家扯脖子瞪眼珠就是不聽,依舊我行我素。
出事的那天,就是他給我找的活,估計是知道我出事了,心虛的到現在一條短訊沒給我發,一個電話沒敢給我打,生怕我趁這個機會,訛他一筆。
要不然都對不起狐朋狗友這個稱謂。
我抄起手機一個網絡電話打過去,沒到三秒鐘對面就接通,只是遲遲不說話,可以聽到他濃重的喘息聲。
“操你媽!”
我口直心快用習以為常和他打招呼的方式破口大罵。
“我操……”
電話那頭的方胖子也想罵人,但是一聽是我的聲音,硬生生把髒話止住了,隨即溜須拍馬的說道:“是燚哥嗎?燚哥你還活着呢啊?!卧槽!不容易啊!”
“干恁娘!”
我換個法又罵他一句。
“我干……”
方胖子是真心虛了,兩次想還嘴都沒敢說出嘴。
“丟雷老母!”
我笑呵呵的繼續罵他。
“燚哥!我錯了!您有啥事,您就說,老弟我肯定想方設法給你辦咯,咱別罵人了行不行?”
方胖子誠心誠意的求饒,估計我在他面前的話,他得跪地上給我磕一個。
“呵呵呵……”
我一陣冷笑后陰陽怪氣說道:“沒啥事,這不我頭七了嘛,在下面打麻將,老是三缺一,隔壁墳那倆不是人的東西手氣忒好,那天地銀行的鈔票好幾千億好幾千往外億輸。咱家底也不是太厚啊!我就尋思把你這職業的點炮手帶走,咱在下面也能玩個盡興不是!?”
“燚哥!”
方胖子快哭了:“燚哥!我那天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那家房子裏的鬼那麼厲害,你死了以後,我還特意去了一趟,想為你報仇,可是那個厲鬼早沒影了!”
“真沒影了?你可別撒謊嗷!你要是撒謊,今天晚上我就去你家,給你嚇的尿尿都分叉!”
我煞有其事的嚇唬他,對於厲鬼的事情瞭然於胸,殺完人肯定是找地方躲起來,或者換個地方繼續禍害人。憑他的道行強度,現在的我完全不是對手,只能從長記憶。
“燚哥,我錯了!我真錯了!”
方胖子這次真慫了,說話的時間哭腔一下就出來了。
“得得得,瞅你這膽子吧,跟你小時候一樣,晚上害怕不敢一個人睡覺,就往我被窩裏躲,咱都多少年朋友了,我能可你一個人嚯嚯嗎?”
我一頓行雲流水的操作先安慰他怦怦亂跳的小心臟,接著說起了正事:“不跟你鬧了,有正事,我想租房子,位置不偏就行,三環正好,要是在路北區就更好了。”
“燚哥……你真沒死啊?!”
方胖子依然固執的認為現在是我的魂魄在跟他玩一出鬼來電。
“我死
mlgb!”
我惱凶成怒,強行平穩心態:“別逼我在罵你了嗷,路北區的房子,兩室一廳,前三個月的房租你給我付,算是給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千萬別跟我裝窮,你少去兩次酒把少嫖兩次,啥錢都有了。”
“燚哥!我燚哥還活着!”
方胖子跟賤皮似的,不罵他兩句吧,他可能覺得日常生活中缺少了點,就得開始皮痒痒。
“聽懂我說話了嗎?我不想重複第二遍。”
我語氣逐漸冷了下來,真想給丫兩個大嘴巴。
“聽懂了,我現在就在路北區呢!你要是沒事你就過來唄。我也有點事想找你呢,現在你沒死,咱倆正好研究研究這個事。我在和平街的入家賓館,昨天晚上剛嫖完!”
方胖子對於嫖這件事,絲毫不會覺得害羞,甚至會當作吹噓的資本,扯起犢子三句話不帶離嫖的。
“妥!你等我,咱倆見面談!”
我掛斷電話,穿好衣服,下樓先敲老姐的門,發現老姐又沒在家,失望的簡單洗漱一下便下了樓。
在大街隨手攔一輛出租車,報完地址,我就靠着車窗戶假寐,但是吧總感覺司機師傅時不時瞄我一眼。
車開了將近三十分鐘,到了路北區的和平街入家賓館,我付完錢準備開門下車的時候。
司機師傅卻伸出手攔住了我:“老弟兒!你有企鵝信不?給哥留一個唄,哥想在松葉江南岸夜晚給你演奏一手憂傷的薩克斯。”
“滾犢子!我TM看你像個薩克斯!你個老玻璃!”
我罵罵咧咧扒拉開他的手,走下車后甩手關門。
“這小伙長的可真帥。”
司機師傅等到我背影徹底在他目光中消失之後,砸吧砸吧嘴,回味許久,方才開車繼續拉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