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 塵埃落定?
這次盛欣怡插翅難逃!
上次給她溜了,顧垣年這次抓到她,親自看着她進最高級的監獄。
她沒有告訴江月汐六壬具體做什麼,只是因為他跟六壬之間,有私下的聯繫。
六壬做的都是不好的勾當,但那是國外的組織,他目前尚且管不着。
但盛欣怡在裏面做了不少的壞事,他告訴過六壬,如果他們交出盛欣怡,將盛欣怡做的事情證據全都給他,他就不會對六壬出手。
不然,六壬將共沉淪。
六壬的上頭處於組織的利益,當然要丟出盛欣怡。
但是……顧垣年比較擔心的是那個老者。
那個老者作為組織一直以來,盛欣怡的指導者,是盛欣怡的父親。
應該說,盛欣怡是他的私生女。
而他背後,還有一個身份不明的兒子,誰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的。
顧垣年擔心的便是這個人。
敵人在暗他們在明,最為危險。
他現在就擔心江月汐,雖然暗地裏派了不少的人保護江月汐,但這些其實遠遠都不夠的。
有時候,危險一觸即發。
被餓了兩天的蘇意懷再也忍不住了,她從屋子裏偷偷溜了出來。
去銀行取了錢,給自己重新買了一部手機,但是她沒有手機卡。因為買手機卡要身份證實名,只要她身份證一登記,她就完了。最後她選擇去了一個店吃飯,連結上店鋪的網絡,向老者求救。
她給老者發了一封郵件,告訴了老者自己的具體位置,然後就離開了飯店。
這邊的顧垣年卻接到了一封秘密郵件。
是關於盛欣怡改頭換臉變成蘇意懷的直接證據。
顧垣年很奇怪,這是誰給他的,但是根本搜不到。
對方把郵件發給他,立即就註銷了郵箱,變成了一個不存在的郵箱。
又因為是外網,所以想查,根本無從查起。
但是他猜測……會不會是組織網內的組織之一發的?
既然有了直接證據,顧垣年就可以直接聯繫警方了。
真正的蘇意懷早就死了,因為她十八歲跟家人鬧翻,從此再沒有回家,所以家裏人根本不知道真正的蘇意懷長什麼樣,所以就算是盛欣怡假扮成蘇意懷回家,家裏人也沒有懷疑。
而這樣,盛欣怡就順理成章鳩佔鵲巢。
但真正的蘇意懷其實在十八歲和家人吵架離家出走後,因為耿耿於懷而最後得抑鬱,在十九歲就悄聲無息了結了自己,至於死在了哪裏,誰也不知道。
可這次給的證據是,十九歲死亡的蘇意懷,在自己的小屋裏寫了一封絕筆信。
但因為那小屋是一個拾荒者的,並且多年沒有人去關注,那封絕筆信也這麼被掩埋了。
其實讓顧垣年感到奇怪的是,這封絕筆信是怎麼被找到的?
他看着郵件里的內容許久,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
所以那個拾荒者的小屋子在哪裏?!
有了這個思慮,他立即讓人去找本市所有的拾荒者小屋。
絕筆信只是個引子,對方真正的目的是告訴他,盛欣怡就在那拾荒者的小屋子。
如果最初她被救,那她藏身之所肯定是那。在那藏身所里,她發現了死了多年的真正的蘇意懷的絕筆信,因此在協助她越獄的人的幫助下,她成功成為了蘇意懷。
那麼這個身在千里之外,幫助他的神秘人是誰?
他跟盛欣怡又有什麼仇恨?
仔細一想,顧垣年覺得那個人不可能是組織網裏的人。
他們可以拿着這個消息,藉此敲詐老者。
就算是要借刀殺人,那也是先發到江月汐那。
國際上,暫時沒有人知道他N的身份。
如今這個給他發郵件的人,知道他N的身份。
為什麼要幫助他呢?
顧垣年在心中想。
因為不知名的人提供的消息,化身蘇意懷的盛欣怡在一個拾荒者的小屋裏抓到了。
事情太過於離奇,官方對大眾的交代是,蘇意懷因為拍戲壓力過大,抑鬱許久,最後選擇了結自己,只留下了絕筆信。然後便不知所蹤,大概率是跳海,屍體肯定是撈不回來的,但官方還是會儘力去撈。
盛欣怡作為國際犯罪者,且她本來的籍貫也在國外,所以只能押到國外處理。
“我覺得送到國外處理,恐怕中間要出么蛾子。”江月汐和顧垣年通話的時候,直接說出了心中的感覺。
“可國內沒有權利處置她。”顧垣年語氣裏帶着無奈。
江月汐當然知道……畢竟老者還遠在天邊跟這邊的警局交涉,這樣她就更不能在本地被處置了。
“我會盯着她的,你放心。”顧垣年看江月汐不說話,又出聲安慰。
“只能這樣了,我希望這次她能真正的被處理。”江月汐說。
她把自己害得夠慘了。
現在呆在組織里,她也不敢外出。
誰知道有多少仇家在盯着她。
“現在事情也處理好了,你還是回來吧,至少……咱們華國是最安全的。”顧垣年聲音裏帶着想念。
江月汐想,事情也差不多處理完了,而且組織這邊,她也跟上頭說好了,將全權由傑克處理所有的事情,她還是組織的人,但為了自身安全着想,還是回國最好。
組織考慮她現在的處境,也只能同意。
與此同時,六壬內部。
老者十分生氣,對着坐在首位上的人怒氣沖沖地說:“說好六壬我幫你拿到,你幫我把欣怡救回來,你卻把她舉報給顧垣年了?!”
為首的男人正觀看江月汐在M國街頭吊著公司救走唐邈的帥氣畫面。
聽到老者暴跳如雷的話,他轉身,然後冷冰冰地盯着老者:“她已經沒用了,這麼蠢的女人,死了活該。”
“你……欣怡可是你的親妹妹!”老者憤怒的吼道。
“哼,親妹妹?一個小三生的,敢稱為我的妹妹?啊,忘記跟你說了,我要六壬,完全是因為六壬老跟着江月汐作對,所以我才把它從你手上騙來的。”男人站起來,眼底滿是詭譎的笑。
老者震驚得後退了兩步。
“你……你跟江月汐是什麼關係?!”
“你還記得我母親被盛欣怡母親氣得跳樓的事情吧?還記得我在你這麼多情人生的孩子裏,是如何被欺負的嗎?!還記得……我被逼得跳海的那一夜吧?!”男人慢慢走近老者,聲音里滿是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