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 我不幫忙
神女殿。
文獻帝愁眉不展的嘆道:“神女,可否請你幫幫忙?”
藺瓊羽心道有事便找她幫忙,沒事便找她麻煩,皇帝的如意算盤打得可真好:“不知,我能幫陛下什麼忙?”
文獻帝:“最近發生的事,神女可有聽說?”
藺瓊羽一臉茫然:“最近有發生什麼事嗎?我整天擔心白君晨,也沒注意其他的。”她看向春雨:“春雨,最近有發生什麼大事嗎?”
春雨微低着頭:“回神女,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奴婢近來只打聽白世子的事,也不知有發生什麼。”
文獻帝暗恨,神女可真會裝糊塗!
以前,他怎沒發現神女如此會裝糊塗。
“是這樣的。不知何人在暗中搞鬼,肆意詆毀朕,蒙蔽了百姓。”
“有人詆毀陛下?!”藺瓊羽震驚的捂嘴:“何人如此大膽?陛下可有查清楚是何人?”
皇帝的如意算盤打得直響吶,不說搞鬼的人是誰,也不說具體是怎麼回事,把所有的罪推到一個不知是何人的身上。而後,利用這一點來算計她和更多的人。
當她傻嗎?
文獻帝臉上的肌肉緊繃了起來:“朕也在查,暫不知是何人。不知,可否請神女幫忙?”
藺瓊羽為難道:“這……我是很想幫陛下的,可我哪有這本事吶。況且,這幾天老天都不大搭理我了。可能,是我哪兒做的不夠好,惹了老天不快。”
文獻帝如何不清楚藺瓊羽是在用老天在威脅他,頓時一甩衣袖往外走:“神女近來身體不適,還是在神女殿好好休養吧。”
藺瓊羽懶散散道:“多謝陛下!”
春雨關上殿門,頗為嫌惡道:“陛下可真是令人噁心。您一不答應,陛下便惱羞成怒,還將您關在神女殿。”
藺瓊羽淡淡笑着:“這不奇怪。皇帝從這裏尋求不到幫助,而白君晨那邊又沒進展,如今又發生這般多事,皇帝心頭焦急,便想拿我當棋子,威脅白君晨。”
春雨氣得直跺腳:“陛下太過分了!神女,您可要反擊!”
“反擊不急。”藺瓊羽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要對付皇帝不算難事,問題是,如何讓季正信和皇帝爭鬥,我們當那漁翁。”
“瓊羽還是一如既往的聰慧。”一道微冷中含笑的男子聲音傳來。
“世子。”春雨福了一禮,便退了下去。
藺瓊羽喜笑顏開:“回來了?一切可好?”
白君晨把人抱在懷裏,吻了吻她的脖子:“瓊羽,我很想你!”
叩叩叩的敲門聲響起。
“神女,不知我們兩人可否進來伺候?”
是文獻帝送給藺瓊羽的兩個美男。
白君晨臉黑如墨。
“滾!”藺瓊羽揚聲道。
兩個男子對看了一眼,默默的回到了偏殿。
藺瓊羽輕啄了下白君晨的薄唇,安撫道:“好啦好啦,犯不着吃這種飛醋。你不在的這些日子,我從未見過他們兩個。估摸着,是皇帝要他們兩個來的。剛皇帝在我這受了氣,便想找回場子。”
白君晨捏了捏她的細腰,滿嘴酸味道:“他們和我搶你。”
藺瓊羽靠在他的懷裏,輕笑着道:“我是能搶走的嗎?瞧你這傻樣,對自己一點兒自信也沒有。”
“這不是自信不自信的問題,而是瓊羽太吸引人。前面趕走了一群,後面又來一群,總也趕不完。”
“你趕蒼蠅嗎?”
“那些人比蒼蠅還讓人厭煩。瓊羽,你有沒有想我?”
藺瓊羽踮起腳尖,主動吻上白君晨:“你看看我想不想你。”
小別勝新婚。
白君晨抱着藺瓊羽,滿足又幸福的輕輕撫摸着她光滑的後背:“瓊羽難得這麼主動和熱情,讓我差點兒都招架不住。”
她熱情起來,比妖精還勾人,讓他恨不得把她揉進骨血里。
藺瓊羽白了眼他:“少在這裏得了便宜還賣乖!”她忽然唔了聲:“你幹嘛呀?還有精力?”
白君晨邪肆笑着:“對瓊羽,我有用不完的精力。寶貝兒,剛你答應我試試那動作的。”
“別……別鬧,我要和你說點兒正事,不然你就給我睡書房!”
白君晨不敢動了,緊緊把人抱在懷裏,手十分不規矩:“要和我說什麼?”
藺瓊羽把人推開,聽到他悶哼一聲,踢了他一腳:“武安城那邊,你準備怎麼做?自從武安城揚言要開戰,少數諸侯和世家便蠢蠢欲動。”
她把自己裹成一個蠶寶寶。
白君晨連人帶被子抱在懷裏:“便是沒有我的動作,陛下也會從武安城尋找機會引那些人動手的。太子失蹤的關口,陛下認為是個好機會。”
藺瓊羽:“你也是厲害,讓太子神不知鬼不覺的失蹤。我看,季正信多半也在找太子。皇帝的兒子中,唯一活着的,便只有太子了。其餘的那些,前前後後全死在了皇帝的毒殺和季正信的算計中。”
“瓊羽,我準備以靜制動。”
“和我說說你的想法。”
“現如今這種局勢,所有的諸侯和世家全捲入了其中,且隨時有開戰的可能。若是一個不小心,我們便會成為眾矢之的。如此,我們便什麼也不做,由着這些人鬧騰。”
藺瓊羽思考道:“這樣好是好,可……”她面露憐憫:“遭殃的是百姓。歷朝歷代便是如此,當權者的爭鬥,遭殃的是百姓和無辜之人。”
“瓊羽還是先憐憫憐憫我吧,我快要死了!”
……
白君晨是悄悄回來的,沒有驚動任何人,自然文獻帝也不知他回來了。
而他整日待在神女殿,與藺瓊羽親親熱熱的過二人世界。
至於那兩個美男,也被白君晨給暗中丟到了某個犄角旮旯了。
藺瓊羽和白君晨坐在軟塌上嬉戲,兩人的衣裳鬆鬆垮垮的,且還露出了不少的春光,異常的誘人。
“哈哈哈……你太壞了,居然撓我痒痒!”她趴在軟塌上,笑個不停:“不準……不準撓我痒痒。”
白君晨用身體壓着她,一手撓着她痒痒:“寶貝兒,該喊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