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挨踹
牆角根,一個身材健碩的男子正扒着一個女的衣服。
徐大沒打算管,說不定人家是情侶在這裏找刺激,只見那女的不停掙扎,嘴裏含糊不清,似醉酒狀態。
皺了皺眉,徐大又看了一眼,這個時候才發現男子扒衣服極其粗魯,而女的卻,這有點違背常理,難道是?
想到此徐大走了過去,“喂,在幹什麼?”
冷不丁有人過來,見徐大身材單薄,那男子不屑的頓時衝著徐大吼道:“媽的,滾開,別打擾老子好事!”
徐大頓時不樂意了,一個驟奔,直接一腳踢了出去。
嘭!
那男子直接被踹翻,徐大這個時候才看到眼前這個醉酒的女孩,上衣已經被掀開,月光之下只剩下罩罩,褲子已經被褪到大腿上,小三角內內顯得格外惹眼。
“畜生!”徐大罵了一句!
“你他媽去死!”男子從地上爬起來,怒吒着向徐大衝去,卻不料還沒衝到跟前,徐大速度更快,一拳直接砸了過去。
拳頭威力巨大,男子又栽了個跟頭,徐大緊跟幾步,再度去打的時候,那男子登時慫了,直接連滾帶爬的跑了。
徐大沒有去追,而是走到女孩的跟前,緩了緩心神,替對方穿衣服。
“別走,咱們接着喝”……女孩不斷囈語,醉話不斷。
徐大搖搖頭一陣無語,將女孩摟起,穿好衣服,接着又穿好褲子,這個時候,傳來阿香的聲音。
“嫂子,咋辦?”徐大指着女孩鬱悶道,他們也不知道女孩地址,總不能將對方扔在這裏吧!
阿香抬頭,眸子看着徐大為難道:“一個女孩子夜宿在外也不安全,要不然把她帶回酒店吧跟我睡,剛好我那是雙人床,等明天醒來再送走也不遲!”
徐大點頭,“那也行!”
說著徐大背着女孩,跟嫂子阿香走了出去,攔了一輛出租車回賓館。
也不知道女孩是坐車顛暈還是什麼,徐大背到房間剛放下,女孩哇的一聲直接吐了,還吐到徐大褲子上。
徐大一陣無語,皺了皺眉,隨即收拾。
阿香急忙幫着收拾。
等好不容易清理完畢,安頓下來,徐大正打算回房休息的時候,女孩此時睡覺卻不安穩,一個勁的吵!
“媽的,酒品不好喝啥酒!”
徐大罵了一句恨不得將這妞扔出去,即便這妞長得再漂亮,也禁不住她這樣折騰。
此刻夜深,看着阿香一個勁的打哈欠,徐大隻能笑道:“嫂子,你去睡我房間,我來看着她,等睡老實了我睡另一張床就可以了。”
阿香見狀也只好點頭,這些天忙着給山上工人們做飯也累,她實在困得受不了了。
等阿香走了,徐大關了門照看着,等她終於睡老實了。他才關了燈,睡到另一張床上。
半夜迷迷糊糊,徐大忽然感覺到有人爬上了他的床,感受着對方濃重的酒氣,不用問就知道是那女孩的。
看來那女孩還是醉酒狀態,剛爬上他床,背過身就睡著了。
徐大鬱悶極了,旁邊睡着一個美女,雖然他也想摸對方,但是轉念一想這樣做不就跟牆根角那猥瑣男子一樣了!
他不能趁人之危。
徐大正要起身去睡另外一張床,這個時候那個女孩忽然一個翻身,一隻手直接摟着徐大的腰。
或許是感受到很舒服,那個女孩輕哼一聲,身子又近了一步,直到貼着徐大的身子,胸口的兩團肉讓徐大心底猛然躥起衝動。
更讓他忍耐不住的是,那女孩一條腿搭在他身上,而且不偏不倚,腳跟正貼着他的下體。
“我靠,忍住忍住……”
徐大雖然明顯感覺到自己有了正常的生理反應,但是理性還在,他也不換床了,旋即徐大一直默念無量天尊,直到不知不覺睡著了……
第二天,徐大睜開眼,愕然發現睡在他旁邊的女孩不知道啥時候脫了衣服,只戴了一個罩罩,罩罩有點憋,裏面並沒有多少肉。
徐大正盯着對方的身子看,恰好女孩醒了,隨着一聲驚叫,徐大直接被女孩踹到了床下。
“流氓,流氓……我打死你!”
女孩用被子遮住胸口,順手抓到枕頭又放下,見沒啥可扔,還是抓起枕頭扔了過去。
“我靠!”徐大被踹下床又被扔枕頭,委屈之餘便是憤怒,爬起來疼的齜牙咧嘴,“你是屬狗的見人就咬!”
女孩見徐大還是個暴脾氣,怔了一下,一想到自己身子被玷污,隨即哭喊道:“你……你流氓!”
“狗屁流氓!”
徐大站起來瞪着對方,“我轉過身你檢查下你身體是好的沒?再說我昨晚要是那啥,你現在沒感覺?”
女孩一聽頓時下意識的低頭瞅了一眼下身,見果然沒什麼感覺,登時覺得是不是冤枉了對方
但若是冤枉對方,自己怎麼會在這裏?而且還是光着身子在他床上。
“要不是昨晚我出手相救,你現在恐怕已被……”
說著徐大住了口,隨即撿重點的說道:“我昨晚救你回來,你吐我一身……”
女孩扭頭一看,果然見到床尾的衣架子上晾着衣服。
這個時候,阿香在外面敲門。
“衣服穿上,你好好想想吧!”待對方穿好衣服,徐大這才開了門,他可不想讓嫂子誤解。
阿香見女孩醒來沒事,便進去問話。
“你們聊,我出去了!”徐大說著回到自己房間,迫不及待的將那盆蘭花拿了出來,令他欣喜的是昨天那張根莖符有效果。
昨天枯萎的蘭花漸漸煥發生機,雖然看起來還有點萎靡,但活下來是肯定的。
徐大澆了一點水,將蘭花擺在窗口曬着晨光,瞅着蘭花,徐大便想起昨晚那女孩抱着他的情景,不得不承認那女孩確實漂亮,只不過胸有點小。
“唉,不想了”……徐大搖搖頭,看着蘭花,等了一會兒轉身畫了一個施肥符。
既然花已經活了下來,就可以畫施肥符增加土壤營養促進生長。
這種符他畫過很多次,輕車熟路也花費不了多少靈力,畫好之後便將符紙貼在蘭花盆底。
走出房間,阿香剛剛上樓。
“嫂子,那女孩呢?”徐大問道。
阿香一笑,“她走了。”
“哦!”徐大顯得很淡定,但心頭還是有些失望,就這麼走了,最起碼說句謝謝也行。
阿香看了一眼笑道:“另外她說她冤枉你了,有些不好意思見你,所以讓我帶話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