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向她道歉
“戴翰池,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你被江婉玲愚弄在股掌之中,然後再想起這些對不起我的事情,你該怎麼辦?嗯?”
寧羽嫣輕飄飄的嗓音落進戴翰池的心扉,卻宛若重鎚。
睨着她灰暗的眼神,戴翰池竟然產生了一種她說的是事實的錯覺,不,肯定不是,這一定是她東窗事發之後企圖掩蓋。
“寧羽嫣,你說的事情這輩子也不會發生了,但是,不管你如何狡辯關於傷害玲兒這件事,你都是要付出代價的,來人啊。”
戴翰池一聲令下,守在門口的保鏢一擁而上。
瞧着他們興師動眾的架勢,寧羽嫣慌了,“你要幹什麼?”
“呵,幹什麼?當然是讓你去給玲兒賠罪!帶走。”
保鏢架起她就走,卻發現她還在打點滴,便想帶着藥瓶一起。
戴翰池卻是上前一把拽掉了她手背上的針頭。
血液噴涌而出,在空氣中形成一道嚴厲的弧線,弄髒了床單。
戴翰池剛把門打開,迎面韓溫走來。
韓溫溫潤的視線越過他看一眼身後淪為魚肉的寧羽嫣,頓時怒了,“戴翰池你這是要幹什麼?她不死你就不罷休是嗎?”
聞言,戴翰池薄唇一橫,走上前,低聲道:“你算她的誰?有什麼資格管我們之間的事情?”
韓溫周身一震,倏地攥緊了她的檢查報告單。
寧羽嫣滿臉蒼白,唯恐韓溫再因此受傷,她不想再虧欠他,便急忙開口道:
“韓溫,謝謝你替我處理傷口,但是,我的事情跟你沒關係,過去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請你讓開。”
說完,她掙脫保鏢的鉗制,走到了戴翰池的跟前,冷聲道:“不是要讓我給你心愛的女人賠罪嗎?走啊。”
她倒要看看,江婉玲能夠裝模作樣到幾時?
寧羽嫣本以為他會帶自己去到江婉玲的住處,卻不曾想,江婉玲如今的住處正是她跟戴翰池的別墅。
她還沒死,還沒有走,戴翰池就堂而皇之的帶着別的女人登堂入室。
對他來說,自己是個受法律保護的妻子,恐怕就是一張白紙!
心頭的不滿越發膨脹,她的臉色也越發的生冷,伴隨着蒼白,那張顴骨高昂雙頰深凹的臉宛如夜行的鬼魅。
而戴翰池瞧着寧羽嫣不吵不鬧的模樣,心頭越發的煩躁。
她憑什麼表現出這副嘴臉?
推開二樓的卧室門,江婉玲就窩在床上,看見寧羽嫣進門她猛地竄起彷彿看見了鬼一樣,大哭着吼道:
“寧羽嫣,你太狠心了,明明是你搶了我的池哥哥,你憑什麼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還找人傷害我,你憑什麼這樣做?”
瞧着她情緒高昂的模樣,寧羽嫣忍不住的撇撇嘴,淡笑着說道:
“張口閉口不離我害你,戴翰池說我找人毀了你的清白還拍了你的裸照,證據呢?我告訴你江婉玲,你拿不出證據可是要吃官司的。”
江婉玲瘋了一般奔向戴翰池,哭的差點斷了氣,“池哥哥,你讓這個狠心的女人跟我道歉,不,我要讓她蹲監獄,我要讓她和傷害我的那些男人得到懲罰!”
她吼的撕心裂肺,面紅耳赤,雙手無助的撕扯着她的頭髮,似乎精神出現了問題。
“寧羽嫣,你馬上求得玲兒的原諒,不然我不介意送你去把牢底坐穿。”戴翰池邊安撫着江婉玲邊跟寧羽嫣說著。
寧羽嫣卻是一臉雲淡風輕的靠在窗邊,好整以暇的看着“瘋里瘋氣”的江婉玲,意味深長的說道:
“江婉玲,你好歹曾經也是一個學醫的人,割腕的時候怎麼不割的徹底點?演的一點也不真實啊。”
“寧羽嫣!”戴翰池紅了眼,狠狠的咬出了這幾個字,頗有要將她扒皮仇骨的架勢。
而江婉玲更是瘋了,她衝上前一把抱住了寧羽嫣,雙手狠狠的在她後背的傷口上擰着。
“賤人!你搶走了我的池哥哥還不夠,現在還要想逼死我!是不是真的只有我死了,你才肯放過我!”
她的力氣很大,似乎是想要活生生的將寧羽嫣給掐死,然而因為角度問題,戴翰池從頭到尾都沒有發現。
後背上一陣劇痛傳來,寧羽嫣忍不住的五官擰在了一起,她下意識的抬手想要將江婉玲推開。
可不成想,她的一個微微用力卻將江婉玲推的滾了三滾,江婉玲的額頭撞上了柜子,頓時沁出了血。
“玲兒…”戴翰池一聲驚呼,連忙上前,瞧見江婉玲臉上的血,心疼的快要發瘋,他驟然抬頭怒視着寧羽嫣,“事到如今,你還如此不知好歹,那就怪不得我了。”
寧羽嫣瞳孔一縮,心頭一股不安瀰漫開,“戴翰池你要幹什麼?”
戴翰池臉色冷的彷彿萬年冰窟,薄唇透出日光映出寒冷的光,“當然是要讓你嘗一嘗生不如死的痛苦!”
話音未落,門外的保鏢拖着寧羽嫣就走。
“戴翰池,你不能這麼對我,你會後悔的,你會後悔的。”
寧羽嫣怒吼着,夾雜着無限的悲憤,她用力地掙扎着,卻無法擺脫保鏢的鉗制。
而她最愛的男人,自始至終都這樣冷眼旁觀着。
他不相信她,他從來都沒有信過她…
寧羽嫣被帶到了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房間。
突然門被打開了,一個陌生的男人進來。
“你是誰?”她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那男人一笑,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然後胡亂將一顆白色藥片塞進了她的嘴裏。
“乖乖的吃了它,很快你就知道了。”
男人猙獰的笑在耳邊響起,寧羽嫣的心一瞬間無限下沉。
照片被強行慣了下去,她拚命的想要催吐卻是枉然,只消片刻她只覺得渾身透出一股劇烈的熱意。
這種感覺很熟悉,她仔細回想,是催情葯…
鋪天蓋地的難受襲來,她忍不住的撕開了領口的衣服。
隨後數十個嘴角流着口水身着骯髒的男人擁進了屋內,只見他們雙眼發直,盯着寧羽嫣嘿嘿直笑。
很快,他們的手摸上了她的腳踝,一雙雙醜陋的眼睛裏都充滿了可怕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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