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子

質子

架空,架空,架空!

架空,架空,架空!

架空,架空,架空!

只是用了幾個人的名字,因為我覺得起名字最麻煩了。

不要強行帶入趙姓宋朝,因為你會很不爽。

…………

嗯,其次,不是穿越,沒有什麼狗血劇情,也沒有什麼扮豬吃老虎的套路,但是主角光環還是要有的,誰叫人家是主角呢?

呃,再者,關於女主這個問題,廣大的男同胞可能一直覺得,當然女主越多越好啊!我再次聲明勞資這不是後宮文,勞資這明明白白是流水賬,好吧,我只說它這是在十七巷悠閑生活的寫照,現在想想,真是好羨慕那種吃穿不愁,什麼也不用操心,混吃等死的生活呀!

大事不多,小事我能水個幾十章,你想想啊,你過往的這十幾,二十幾,三十幾年能發生多少大事,一隻手都能掰扯清楚吧!

讓我再想想,還有什麼好啰嗦的,嗯,可能文筆不好,呃,不是可能,就是不好,我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但我覺得有幾章還是寫的很好的,就比如第七章《回家》那一章,我這也不是自薦,我就是覺得好,本人不接受反駁!不接受,不接受!

好了,正文要開始了呦!擦亮你們的二十四金大眼珠子吧!

………………

…………一字半語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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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做,會被許多人罵的!”

“小山,我還在乎這些嗎?”

“你不在乎,我在乎,李雙雙她更在乎……”

“可她已經不會知道了……不是嗎?”

這個明媚女子聽完,眨了眨眼睛,神情頓時沉寂下去,嘴巴微微張着,卻說不出話來,明亮的眼睛有着整個金陵的光,想哭,卻不想在他面前哭。

…………楔子

…………

大宋新朝十五年開春,偌大的土地之上,依舊刀戈不斷,戰馬無數,一茬又一茬的人倒下。

冬末,自唐時開始戰亂終於停歇了,大河北岸諸國一統,歸於一國,史稱大宋王朝,北方以游牧為生的民族被擋在長城以北的不毛之地,再無力南下,西域諸部,連年戰禍,人口凋零,大宋朝效仿唐時,設都護府於安西,又一年,眾民歸一,無有犯者,大宋王朝成為北方唯一霸主。

只余大江南岸諸侯國林立,互有覬覦,東南沿海,閩國,吳越相持而行,西南大理,后蜀偏居山野溝壑之地,道路不行,山高谷深,不與外界相通,唯有據守金陵的後唐實力相對強大,隔江相守。

大宋新朝十九年,新宋實力空前強大,派遣使團於十月十五日,渡江而下到達南唐都城金陵,上奏新宋皇帝表書,呈天之召,昭福大國之威。

…………

承天殿,殿中燭火昏黃,搖曳不已,窗外早已是靜悄悄的了,南唐皇帝李璟如今雖只四十有三,正是壯年,但如今卻像一個七老八十的老者一般,癱坐於階前,雙手掩面。

今日午後,新宋使者覲見,帶來了一封國書,是新宋皇帝親筆所寫。李璟如今一身龍袍,內心焦灼不已,午後大殿那封寫的雄渾有力的新宋國書,像一把懸在脖頸上的屠刀一般,整個南唐的命運皆繫於此,那個年輕的,充滿野心的新宋皇帝準備對大江南岸諸國動手了。

這是一個信號,那封國書更像是一道命令,此時的南唐皇帝李璟,不得不按照新宋皇帝的命令去做,派出皇子前往長安為質,如若不然,南唐便是新宋南下的第一塊肥肉。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可即使知道這是威脅,李璟也毫無辦法,只得照辦。

明日,新宋使團便要啟程回長安,李璟只有一個晚上的時間,選派一個皇子前往長安。

階前跪着的是自己的四個兒子,老二還在南邊戍邊,他沒有召老二回來,老二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去長安為質,李璟只能從剩下的四個兒子中挑選一個,太子,三皇子,六皇子和八皇子。

四個年紀不一,神色不一的皇子跪在他們的父親腳下,他們還不知道父親為何召他們前來,只是以為像往常一樣,前來跪安的。

太子早已經及冠成年,當上太子也有七八年了,但瞧見李璟,他還是像小時候一樣,一樣的懦弱,跪在地上,雙手扶膝,等候着父親發話。

“太子,你是他們的大哥,也是南唐的太子,若是……若是派你去長安為質,你可願意?”李璟擦了擦有些乾的眼睛,頓了頓,開口問道。

“啊?父皇,您說什麼……去往長安為質?”太子李從睿躬着身子,伏在地上,微微抬起腦袋,神色看上去有些慌張。

南唐皇帝李璟聽罷,微微地嘆了一口氣,沒再說什麼轉而問向另一個,三皇子李從恪是一個約摸二十齣頭的年輕皇子,前些年剛被封為齊王,留守在金陵,面對李璟,他沒有像先前的大哥那般,只是愈發地挺直腰板,說道“前些日子方去瞧過母后,母后時常將父皇掛在嘴邊,母親畢竟是我朝皇后,父皇多少還是得去瞧一瞧!”

說罷,便再次俯首,沒提起絲毫去長安為質的事情,彷彿在他眼裏,他的母后比去長安為質的事情要重要的多。

李璟聽罷,微微苦笑一聲,輕聲“嗯”了一句,目光重新投向下一個,六皇子李從嘉。

六皇子李從嘉不過八九歲的模樣,樣貌平平無奇,只是那一雙眸子少了幾分,本該在他這個年紀的純真,看上去茫然許多。

“你呢?”

“皇帝陛下說什麼,便是什麼!”李從嘉微微直起是身子,淡淡地說道。

李璟臉上多了一分不一樣的色彩,不知道是什麼,旁人瞧不出,甚至連他自己也不清楚。

“你們都回去吧!朕與嘉兒說幾句話!”李璟揮了揮手,甚至連八皇子都還沒過問,就叫內官們把皇子們一一帶了出去,畢竟八皇子才三四歲,事事不通,在大殿中四處爬着。

陸陸續續,幾位皇子被內官們一一帶了出去,承天殿便只剩下南唐皇帝李璟和六皇子李從嘉。

李璟輕咳了兩聲,緩緩地站起了身子,來到六皇子面前,將階前的一根拐杖緩緩地遞給了這個只有八歲的孩子。

李從嘉接過拐杖,不到十歲小小的身子還是很吃力才勉強站了起來,拄着拐杖,站在了李璟身前。

“你的腿,是朕不好……”

“有什麼不好?與皇帝陛下又有什麼關係?”

“可終究……”

“沒有什麼原因,若是皇帝陛下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臣下便告退了!”

“你決定了嗎?”

“長安嗎?臣下一直想去看看呢!”李從嘉笑着應道,而後,便拄着拐,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大殿,只留下一道單薄的身影。

推開那扇門,李從嘉回頭瞧了李璟一眼,但終是什麼話也沒有說,消失在了承天殿。

李璟被門口灌進來的寒風吹着,忍不住打了幾個寒顫,而後,在老內官的攙扶下,緩緩地去了後宮,也是該去看看老三的母親了呢!

…………

新宋十九年,十月十六日,小雨。

南唐六皇子李從嘉破例被加封為吳王,自願為質,跟隨新宋使團北上入長安。

那一日,大江上,新宋火紅色的大船鋪滿了整個金陵港口,那個一瘸一拐的六皇子在眾人的簇擁下登上了一座大船。

放眼望去,沒有人來送,來的只是鴻盧寺交接的官員而已,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一樁恥辱,不堪新宋威脅,派皇子前去長安換取一時的太平,誰都知道,六皇子不可能再回來了,那新封的王爵也只是一個擺設而已。

…………

“啪”地一聲,驚堂木拍下,眾人驚醒,十多年前的一段往事,被秦淮河畔一座茶樓的瞎子,說書不知說了多少遍。

“之後呢?那瘸了一條腿的六皇子回來沒有?”

“這個我老瞎子可不知道嘍!十幾年前的舊事,沒有人再聽說過,也沒有人再見過,那位吳王殿下嘍!”

“嘿!那你每日不厭其煩地提起,又不肯說下文,寓意何為啊?”

“我老瞎子每日只管說書,有人叫我說,我便說!”

“是誰叫你說的?怕不是那位吳王吧!”

老瞎子雖然眼看不見,但依舊還是能想像出面前聽書眾人的嘴臉,不禁吧唧吧唧嘴巴,嘆道“可能是吧!”

堂下聽書的人紛紛搖了搖腦袋,嗤之一笑,紛紛交談了幾句。

“八爺,我們該回去了!”

“什麼時辰了?”

“快到午時了,宮宴也馬上要開始了,若是被人知道了,娘娘又該不高興了。”

“好吧!那回去吧!”

主僕二人緩緩地退出聽書人的圈子,往宮城的方向走去。

這裏是秦淮河畔,船舫歌姬,富家公子極多,沒有人會注意到他們的,出了茶樓,走在河畔,被叫做八爺的年輕男子生得極為倜儻,眉眼如星,身子挺拔,服飾雖然掩飾極多,但還是一眼就能瞧出來是大富大貴家的子弟。

“八爺……小的不明白,為何這幾日每每都叫那老瞎子一幫人說書,畢竟那六皇子與我們毫無關係啊!”

“那是吳王,可不是什麼六皇子了,你以後要記住啦!”名叫八爺的男子,走馬觀花地在河畔邊走着,畢竟宮裏可沒有這般的景緻。

“是,小的記住了!”

“六哥前往長安為質,已經有十餘年了,這南唐太平久了,還有幾人能想起他來,如今,他便要回來了,六哥從小可憐,我便要為他爭點什麼!”

“可這樣一來,別有用心者,會難為吳王,八爺這麼做,不是添亂嗎?”

“哦?是嗎?”所謂的八爺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只是微微一笑,嘴角翹起,像個尋常富貴人家的子弟,邊走着邊瞧着,朝金陵城中那座最雄偉的建築走去。

跟隨八爺的小廝也沒開口再問,做他們這行的,首先得知道主家性情,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很顯然,這個時候不該再提起那個被金陵忘記的王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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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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