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秦輓歌,準備好了嗎!?遊戲才剛剛開始![VIP]
“王爺,先吃藥吧!不然會落下寒症的!”.
無影將藥水端到年逸絕面前,勸說著他喝葯。
年逸絕蒼白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的血色。無影看着此時的年逸絕,不禁是眉心緊蹙。
什麼時候,那個一直意氣風發的主子,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不想喝!腦”
年逸絕別過頭去,皺着眉頭,不去看那還冒着熱氣的葯湯。
“咳咳!”
年逸絕皺着眉心,艱難的咳着,卻又咳不出,一口氣憋在心口裏,難受得心口都一直是劇痛着軼。
“主子!你怎麼這麼蠢?!”
花薔也是一急,便是失禮的罵著年逸絕。
“花薔,怎麼可以這麼罵主子?!太沒大沒小了!”
無影忙是唬着花薔,她怎麼可以這麼對主子?!
“本來就是!”心急的花薔也是對着無影和年逸絕吼道。
“她秦輓歌現在烤着溫熱的燭火在那邊消遙自在,說不定他們還在那裏嘲笑你呢?!你若是不把身體養好,怎麼報仇?!你就這樣坐視讓他們過得這麼好?!”
花薔從無影手裏接過湯藥,重重的摔在年逸絕面前。
帶着溫熱的藥水濺在年逸絕的臉上,也是讓得年逸絕清醒了許多。
一口氣將湯藥喝盡,留在湯藥最底層的藥渣,苦得讓年逸絕忍不住的捂緊心口,卻還是咬着牙,將這混着藥渣的藥水一併喝了下去。
“嘭!”空了的葯碗狠狠的砸在桌子上,發出咣當的聲響。年逸絕眼神里滿是毅然決絕的目光。
“秦輓歌,年逸寒,你們準備好了嗎!?遊戲才剛剛開始!哼!”
花薔和無影相互對視了一眼,皆是從對方的眼神里看到了釋然。
只要主子振作起來,便是好事,他們便是有機會。
“無影,本王先回客棧,明天本王要風風光光的凱旋歸來!”
喝完藥水后的年逸絕,輕輕運轉着真氣,想起自己差點為了輓歌,將這些真氣都毀了,便是懊惱不已。
好在這些真氣都還在,強大的感覺,真好。接下來,他要讓她生不如死!
說著,年逸絕便是回了客棧……
“那個醜女人去哪裏了?!”
大廳里,慕容夜攔住無影,不肯讓他走。
無影皺着眉頭,瞪了慕容夜一眼,這個男子,不會是個傻子吧?!
看着他的心智,好像只有四五歲的樣子。可是他有時候表現出來的又像個正常的人。
“不知道!”
無影還得去準備明天年逸絕凱旋歸來的事情,便是不再理會慕容夜,打算離去。
“我要找那個醜女人,她到底去哪裏了嘛!你們是不是把她給藏了起來!我不管,我要醜女人!”
慕容夜卻是耍着無賴的坐在地上,雙手死死的抱着無影的雙腿,不肯鬆手。
無影知道他的身份,又不敢傷害到他。
只得將求助的眼神看向花薔,花薔也因輓歌的背叛而心裏一陣煩燥,現在看着慕容夜這個樣子,更是煩到不行。
一把將慕容夜從地上拉了起來,重重的拉力,讓得慕容夜皺了下眉頭,看着這個凶神惡煞的女人。
“走,我帶你去找那個醜女人!”
花薔拉着慕容夜便是往四王府走去。
“你要找的人,叫秦輓歌,她就在這裏面。”
花薔將慕容夜扔在四王府的門口,便是離了去。
“壞女人,凶死了!哼!我自己去找那個醜女人,秦……?秦輓歌?!真難聽的名字!”
慕容夜嘟囔着,便是一個輕功,從圍牆上飛了過去。
“秦輓歌在哪裏?!”
慕容夜抓住一個巡邏的侍衛,便是逼問着。
“王妃娘娘的寢宮在那裏!”
被嚇得半死的侍衛忙是指着輓歌的寢宮方向對着慕容夜說道。
慕容夜看着那個還亮着燈的輓歌的房間,便是一掌將侍衛打暈,往輓歌的房間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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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逸寒走後,輓歌一個人在床上輾轉反惻,怎麼也睡不着。
想起年逸絕那道絕望的眼神,輓歌便是心口也是劇痛得連呼吸的力氣都快沒了。
“吱呀!”
門被推開了。輓歌忙是停止了翻身,閉上眼睛,假裝睡覺。
年逸寒走了進來,看着床上熟睡的輓歌,也是輕輕的在床頭坐了下來。
輓歌閉上眼睛,不敢再翻身。
知道輓歌此時只是在裝睡,現在的她,怎麼可能會睡得着呢?!
不過,回來便好,只要她肯回到自己的身邊,不管怎麼樣,他都會想辦法,讓得她愛上自己的!
年逸寒輕輕的嘆了口氣,便是俯下身,在輓歌的額頭輕輕印上一個吻。
輓歌皺了下眉頭,也只好接受這個吻。
“敢占醜女人的便宜!”
一道憤怒的聲音,從年逸寒背後響起,緊接着,一道凌厲的掌風毫不留情的擊向年逸寒。
帶着劇烈的破風聲,從背後響起,年逸寒忙是回過身去抵抗這一掌。
“嘭!”
劇烈的聲響從房間裏傳了出來。輓歌順勢便是醒了過來,揉了下眼睛,卻是看到慕容夜正在和年逸寒廝打在一起。
“住手!都別打了!”
輓歌忙是喊他們停下來。聽到輓歌醒了,年逸寒變才是收回掌,退到一邊去。
見年逸寒收了手,慕容夜也是停了下來。
“醜女人?!我就知道你不會一直那麼丑的!”
慕容夜忙是坐到輓歌的床頭邊,仔細的打量着輓歌的臉。
“你怎麼到這裏來的?!”
輓歌皺着眉頭,雖然感激慕容夜及時的到來,給自己解了這一次的尷尬之事。
不過輓歌也是不解,慕容夜怎麼找到這裏來的?!
“他是誰?!”
逸寒整理了下被慕容夜弄亂的衣裳,這個小子,這般愛胡攪蠻纏,那些奇怪的招數,讓得他都有些招架不住。
“那個凶女人告訴我的。”
慕容夜嘟着嘴巴說道,一邊還在不滿着花薔凶自己。
輓歌也是有些奇怪的看着慕容夜,他明明是個十七八歲的大男孩子,可是怎麼感覺他有時心智卻只有四五歲的樣子呢?!
“四爺,他是我的朋友,能否就在旁邊安排一個小房間讓他先住下?!”輓歌自然是知道慕容夜說的凶女人是指花薔,現在慕容夜身上又沒錢了,自己還是將他帶在身邊,下次見到仟漓了,再讓仟漓自己做決定吧!.
聽到輓歌的話,年逸寒也只好是點點頭。
卻不料慕容夜卻是霸道的躺在旁邊的卧榻上,不肯離去。
“我就要睡在這裏,不然,你又要欺負這個醜女人了!我要保護好她!”
慕容夜說著,便是將被子往身上一橫,一臉警覺的看着年逸寒,彷彿只要年逸寒膽敢有所行動,慕容夜便是會衝上前來。
“四爺,他心智有點問題,就讓他睡這裏吧!”輓歌忙是向年逸寒解釋着。
“不行!”
年逸寒卻是堅決的反對,不管他心智多大,但是他還是個這麼大的男人。
若是讓別人知道,他的王妃和別的男人共度一宿,那別人會怎麼看他?!
“可是他心智只是個小孩子。”
輓歌也擔憂的看着榻上的慕容夜,想了想,便是說道:
“要是您不放心,便和慕容夜一起睡榻上吧。”
“什麼?要我和他一起睡?!”
兩道驚訝的聲音,同時從年逸寒和慕容夜嘴裏發出。
輓歌瞪了慕容夜一眼,慕容夜只好不敢多說什麼:“好吧!便宜你了!”
慕容夜瞪了年逸寒一眼,讓得年逸寒也是一臉的無語。什麼叫做便宜本王了?!
年逸寒哀怨的看向輓歌,輓歌卻是不再理會,翻身便是對着牆壁睡去。
“算了,說好了,晚上不準吵到輓歌,明白嗎?!”
年逸寒只好無奈的對着慕容夜叮囑道,便也只好爬上卧榻,和慕容夜擠在一起。
三人,便是以這種怪異的方式,度過一個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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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七王爺回來了!”
“怎麼可能,七爺不是戰死在沙場上了嗎?!”
“不是的,聽說七爺命大,並沒有死,只是士兵們錯將別的將領當成是七爺的屍體了!”
“太好了!七爺總算是沒有死!七爺又回來了!”
大街上,弦夜皺着眉頭,聽着圍在道路兩旁的百姓們欣喜的私語。
怎麼會這樣?!
年逸絕不是答應帶輓歌離開蒼月國,去車池嗎?!
他都派人將無邊和無憂,小白還有仟漓給一同接走了,怎麼現在卻是散佈了這樣的消息?!
“七爺來了!”
路人們又是奔走相告,弦夜也是伸長脖子,看向路口的盡頭。
達達的馬蹄聲擊打在弦夜的心坎上。只見年逸絕和無影兩人騎着戰馬,出現在道路的始端。
兩人臉上都有些疲倦,還帶着風塵僕僕的倦容。
看上去,真的像是趕了很多天路,才從疆關口回來的一樣。
“輓歌去哪裏了?!孩子們呢?!”
弦夜又是往後面看了看,卻沒有輓歌和孩子們的身影。
“怎麼回事?!”
弦夜皺着眉頭,自言自語道。
“或許花薔知道原因,先去找花薔吧!”
想到這裏,弦夜便是打算先去百花樓。
“這個多少錢一支?!”
在去百花樓的路上,路過一個賣發簪的小攤位,弦夜想了想,便是仔細的挑了一根發簪。
想像着花薔戴上這根發簪的俏美的模樣,弦夜嘴角邊便是露出一個連他都沒有察覺到的笑容。
“一兩銀子。”
嘴甜的小販見弦夜問價格,便是說道:“客官是替你家娘子買吧!瞧您這甜蜜寵溺的眼神,你家娘子真幸福!”
見小販這麼說,弦夜忙是恢復嚴肅的目光,瞪了小販一眼:
“不是買給我娘子的,你別胡說。”
說著,弦夜便是扔下一兩銀子,抓着那個發簪匆匆的離了去……
“絕兒,你回來了!”
年逐舜早已是在宮門等候着年逸絕,大臣們也是欣喜的看着還活着的年逸絕。
“活着便好,活着便好!”年逐舜激動的重複着這句話,只是眼底的精光暗斂。
“嗯!”年逸絕對着年逐舜牽強的擠出一個笑容。這一次,他決不讓秦輓歌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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