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休學
第二百一十九章休學
且沈廷珍還不停得在一邊說著話，便得張四維的這頓飯吃的並不怎麼開心。
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吃飽。
在飯後，沈廷珍帶着一臉的期許，將張四維送出了沈家家門之外。
張四維走出沈家的大門，皺着眉頭看了一眼那大門上方牌匾之上福貴東來的字樣。
張四維對沈廷珍的話產生了一些疑惑，因為沈家還有另一件東西，那就是當初沈鷺所提到的鳳冠。
而且那一日在奉仙樓里，張四維也沒有提到這個鳳冠。
沈廷珍一定是以為張四維並不知道鳳冠的事情，而對鳳冠隻字非提。
而且鳳冠丟失以後，沈家並沒有再提起這件事。
顯然，那個鳳冠也是當年走私商人帶來的。而且也很可能是三家分產時候的東西。
但沈廷珍並沒有提起。
張四維懷着心事回過頭來邁開步子離開了沈家大門。
走出還有沒二十來步，張四維突然站住了，他猛吸了一口氣心中嘀咕道：“原來沈老太爺想的是這個！難怪他會把沈鷺抬出來！這是讓我放鬆警惕，好坑我一把！讓我把手裏的鹽引便宜賣給他！好在我已經與崔則亮說好了！這老狐狸！哼！先回趟家再說！”
…………………………
張四維回到家中的時候，他的父親張允齡正陪着他的夫人王氏在房裏說話。
王氏的預產期越來越近，雖然早已是熟門熟路，連產婆也都知道張家那些用具放在哪裏，但張允齡還是有一些緊張。
畢竟女人生孩子都是要從鬼門關走一糟的，特別是在這衛生條件並不太發達的時代。
張四維探着頭往張允齡的房中看着。
那張允齡與王氏說完話，沒好氣得衝著門口道：“回來就回來了，鬼鬼祟祟的做什麼？”
張四維不好意思得笑着走了進去：“爹安康！娘安康！”
張允齡問道：“是不是要過年休學了？”
“不是，就是回家來看一看。”
“好好得讀書！別老想着家裏！”張允齡教訓著兒子。
那王氏氣不過，大聲得說道：“你做甚呀！兒子不在家天天念叨着，現在回來了還一嘴得訓！你還有完沒完呀！你不要兒子，我還要呢！”
張四維笑道：“不是，娘。爹不是這個意思。那什麼……其實是我有事情才回來的！”
“說說說，是不是缺錢用了？”王氏問。
張四維倒賣鹽引的事情並沒有與家裏人說過，所以他們並不知道現在張四維並不缺銀子。
張四維傻笑道：“不是錢的事，我省着用還是夠的，只是……想與爹說一下私事！”
“什麼私事還要背着我？”王氏問。
張四維不好意思得笑着，並沒有開口。
張允齡道：“兒子長大了，有一些事真的只能在男人面前說，不能在女人面前說，你不懂的。”
張允齡好似誤會了什麼，他輕笑着站了起來，神秘得看了張四維一眼然後走出了房外。
他們並沒有離開，而是在卧房之外聊起了天來。
“說吧！要問什麼？放心，這裏你娘是聽不見的。”
張四維還是小心得輕聲問道：“爹，王家那個參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什麼什麼一回事呀！老一輩的事情，你瞎打聽什麼呀！我以為什麼事呢！就為這事專門跑回來的？”
張四維追問道：“三舅好像並不知道……我就是想知道一下，好為三舅籌劃一二。李神醫說過，王謙這個冬天會有一難的！他要是熬不過去，總不能真把我入贅了吧！但大舅跟三舅的關係……總而言之都是那個參引起的！當年的事情我知道一些，但為什麼當初王老太爺沒把參拿出來救命呢？只是因為看不起三舅媽嗎？”
張四維見張允齡有一些遲疑，他又追問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我們張家人取大名都那麼晚呢？”
張允齡不耐煩得說：“瞎問什麼呀！你現在還小，應該知道的時候會讓你知道的！”
張四維問道：“我不小了！”
“我說你小你就是小！在老子面前裝什麼大呀！”
“那我什麼時候應該知道呢？”
“讓你知道的時候自然會讓你知道，你想那麼多做幹什麼？”
張四維想了想，說道：“三舅並沒有把那支野山參看得太重，但大舅卻看得很重！我原本以為只是因為大舅小氣吝嗇而已經，但我現在發現不是那麼一回事！因為沈家的沈江並沒有把家傳的一組玉佩當一回事，但是沈廷珍卻是很緊張！”
張四維提到玉佩的時候，張允齡臉上的眼角皮明顯得抖動了一下。
張四維看得出來這裏面一定是有事的。
張四維追問道：“是不是沈、張、王三家的家主只有等到臨終之前才會把事情交待給兒子？而且只傳長子！”
張允齡遲疑了一下，應道：“對！實話與你說了吧！只有等到我臨終的那一天才會對你說起！王家是這樣！沈家也是這樣！我張家也是這樣！有一些事不是你現在應該知道的！”
張四維聽得張允齡承認了下來，心中顫了一下。
張四維又問道：“那麼說來，我們家這麼晚取大名，也是因為那件陳年舊事的願故？”
“對！”
“張沈兩家不來往，不是因為娘與大姨之間的怨，也是因為以前的陳年舊事，使得兩家原本就不來往？”
“對！”
“因為只傳長子，所以作為王家人的娘也不知道那件事？”
“對，你問她她也不會知道的！你問我我也不會說的！”
張四維說道：“我若是去問王崇義呢？他應該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事呢？”
“如果他們祖上傳下來一樣的話，他應該是知道！但我能向你保證，就算是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像他那樣膽小的人也不會說的！”
“我若是去問沈廷珍呢？”
張允齡說道：“張、沈兩家有隙，你問不出來的！就算是他告訴你，那也一定不會是真的！別亂花心思了，應該知道的時候會讓你知道！你現在就是安心讀你的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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