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1章 ,妙法伏魔
普巴老僧看到謝繆越戰越勇,當即把內功運轉到極致,連續打出劈空掌力。
謝苗不躲不閃,任由掌力臨近,右手的兵器變成了單手刀,還是能抵擋其他人的攻擊。
普巴的掌力明明打中謝繆,卻毫無作用。老僧心中暗叫不好,可是他強自摧動內功,變招慢了一些。
謝繆靈巧的從寬大白袍中退出,彷彿化作煙霧,白袍被留在空中,他已經移形換影躲到了旁邊,同時一刀橫斬。
巴切看到不好,大吼:“小心。”
可是,普巴已經來不及躲閃,只能奮力用手去磕謝繆的刀背。
謝繆的大刀一轉,普巴左手碰到了刀鋒。
“哧---”
鋒利的刀刃時將普巴的小臂削斷。普巴狂吼一聲,向後倒躍。
巴切捨命上前救援。
賀遠緊隨而至。
謝繆讓開賀遠的兵器,用刀硬撼巴切。老僧被打的倒退幾步。
賀遠的第二杖刺中謝繆,也是毫無作用。他心中奇怪,金巫教主不知都練了些什麼功夫,竟然比護體功夫還難纏。
大部分密教僧人或者受傷,或者無法進入祭壇,真正能夠與謝繆匹敵的只剩下賀遠一人。
石台上,二人閃轉騰,兵器翻飛,謝繆在等祭壇壓制對手,可是左等不至,右等也不來。賀遠的招式越來越急,在於謝繆的打鬥中,他所學過的各種武功招式漸漸融合,不分彼此,每一招遞出,很難區分是劍法還是杖法亦或是拳腳。謝繆的招式一變,賀遠這裏也會生出新的變化,剋制對方的武功。
謝繆心中暗暗驚駭。
賀遠一聲大吼,左手甩出一教件黃澄澄的東西。
他與謝繆纏鬥,始終沒有破局的辦法,催動摩訶般若心經抵擋祭壇的威懾,一邊與對方拆招。終於,等到了識海中有了新的變化。
紅蓮法身自行脫離了識海,化作金光,投入了一對金膽中。
賀遠的看到紅蓮法身沒有飛入念珠,反倒進入金膽中,顧不得思量得失,催動離火劍、月影劍兩門飛劍法門。
謝繆閃身避過金膽,反手劈出一刀。
賀遠左手劍訣一引,右手珊瑚杖纏住了對方的招式,內力運轉起來,兩人兵器相碰卻沒有分開,成了內力比拼的局勢。
謝繆察覺身後風聲響起,知道有暗器襲來,勉勵運功抵禦,卻覺得肩頭一痛。
他的眼睛餘光看到一道金光閃過,頓時整個左臂失去知覺。
賀遠使用劍訣御使金膽,同時以內力將對手黏住。另一枚金膽再次飛到,帶着鋒利的劍氣,擊破了謝繆的護體氣勁。
謝繆狂吼一聲,催動畢生功力想要反撲。兩枚金膽兜轉回來,一左一右圍着謝繆頭顱一轉。
賀遠明白金膽上發出的劍氣,只是擊破了謝繆的護體氣勁,沒能對他造成致命傷害,但是金膽中的紅蓮發法身金光,藉此撲入了對方腦中。
感覺對方的內力運轉停止,賀遠的磨合波若心經運轉,自然的吼出了六字光明咒中的咒文。
賀遠的內力一動,謝繆站立不住向後倒退。
台下眾人看到金光盤旋一周,而後,砰的一聲,鮮血噴濺,謝繆的頭顱滾落在祭壇上。
賀遠小心的戒備,生怕對方還有什麼手段。
紅蓮法身擊破對手秘法之後,就失去了聯繫,彷彿是用了同歸於盡的招式。
良久,謝繆沒有反應。他的元氣早已耗盡,沒了秘法支撐,立刻魂飛魄散。
但是,賀遠緩緩催動識海中的觀音圖,感覺到祭壇上的威壓並未消息,反而在向中心集中。
他正思量對策,識海中接連出現了馬頭、四臂法身。這些法身都是和密教接觸之後,才獲得的法身,此時竟然一同出現。
法身各自結成手印,一起離開識海,化作金光進入了剩餘的念珠之中。可是此時已經沒了打擊目標,賀遠不知應該如何運作。
終於,許久未出現的白衣觀音法身開始凝結。
剛才,賀遠使出飛劍的法門,擊斃了對謝繆,台下眾人被驚的目瞪口呆,這種武功很像他們的飛杵,不過又不敢確定。
眾人來不及喝彩,就看見賀遠的神色凝重,開始念誦咒文,手上接連施展法印,每一次結印念誦真言之後,就甩出一枚念珠。念珠被他用力打進祭壇的縫隙。
連續數枚念珠甩出。眾人覺得祭壇開始顫動,不久,整隻祭壇晃動一次,就再無動靜,而之前那股攝人心魄的威壓消散一空。
沒了這種威壓,密教僧人紛紛躍上祭壇。
加央越上祭壇,向賀遠詢問:“賀師傅,你沒事吧?”他已經大概看明白賀遠的舉動。
半晌之後,賀遠睜開眼睛說道:“也許,沒問題了吧。”
桑可在別人的攙扶下走了上來。他們圍着祭壇走了一圈,看到賀遠扔出的甩出的念珠,深深地嵌入了祭壇。念珠的位置與距離似乎連接成神秘咒文。祭壇中乾枯的血液開始風化。
巴切想了半天,向賀遠問道:“賀師傅,剛才可是用菩提印,或者釋迦五印鎮壓祭壇?”
賀遠含糊的應答。
法身那番施為,他雖然看的明白,但更多是法身在操作,他也在琢磨其中道理。
賀遠走到在祭台邊休息,漸漸梳理明白打鬥過程。幾尊法身以念珠破解金巫教術法,又將這祭壇下的東西鎮壓。最後,白衣法身的施為,應該是正法明如來法印的秘法。
這一戰雖然得勝,但是失去了對自己幫助良多的幾尊法身,也不知以後能不能重新凝結。
賀遠休息的時候,凡是經過他周圍的人,無不恭恭敬敬地對他行禮。
賀遠站起來環顧四周,看到了密教眾人傷亡慘重,心中悵然若失,看着重傷的普巴老僧,他才體會到劫後餘生的感覺。
良久之後,密教弟子將周圍清理乾淨。
賀遠隨着眾人下山。
路上,他寬慰自己,雖然失了幾尊法身,但好歹是活了下來。這一仗之後,密教不會成為自己的威脅了。以現在的武功,不敢說威壓當世,但是,想自由自在應該是不成問題了。
想到大戰之後,自己安全無憂,可以自由自在的在江湖上生活,不管是京兆府還是成都府,都有朋友在等着自己,未來的生活也可以多姿多彩。如此一想,他的心情開始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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