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3 好像在哪見過

553 好像在哪見過

司徒容心中的煩悶去了一大半,又想了一些其他的對策,打算明日上早朝之時一併與眾大臣說。

在朝堂上,他十分得意的把蘇雲卿的見解說了出來,引得下面眾人討論熱烈。

“這確實是一個十分有效的根治方法,只要修建了水庫,日後水患肯定能夠得到很好的解決。”

“臣附議。”

“臣附議。”

聽到下面贊同的聲音,司徒容很是欣慰,忍不住道:“雖說後宮不得參政,但此為朕雲容妃提出的建議,能得此賢妃,朕甚感欣慰。眾位愛卿若是還有其他辦法,也大可以在朝堂之上說出來,若是能夠解朕燃眉之急,朕重重有賞。”

聽到這個提議是雲卿提出來的,眾人都十分詫異,包括雲卿的親爹雲飛揚。

除了四年前那一次名揚京城之外,這幾年以來,雲卿已經泯然眾人,從未掀起過任何水花。

之前還因為謀害皇嗣之事失了皇后的位置,雖然外人不知道其中緣由,可他卻知道。

司徒容對此事十分介懷,這也是他知道的。

正因為如此,他才比其他人更加詫異。

司徒容此刻的表情完全不似之前那般冷漠,彷彿還十分自豪。

眾人都在議論紛紛,只有雲飛揚一臉深沉的低頭思索,在想着司徒容這番言論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想安撫自己,讓他前去橫塘郡賑災?

可以他的性子,不像這麼拐彎抹角的人。

想來想去想不明白,他乾脆不想了。

女兒能夠在朝堂之上得到讚賞,也算是給他挽回了一點面子,不至於被其他人再嘲笑。

接下來的幾日,司徒容除了上早朝就是到雲華宮來看蘇雲卿,彷彿在這裏扎了根。

蘇雲卿很是無語,從前雲卿在時也沒見他這麼勤快,怎麼換成她就變了?

沒辦法,她只好乖乖躺在床上,哪兒都不能去,還要時不時呻吟幾聲,說自己的傷口還痛着。

看着一副在靜靜養傷的樣子,實則私下裏已經讓小火糰子去給司徒煦傳話了,等待它的迴音。

司徒容沒有看到小火糰子的身影並沒有起疑,畢竟只是一隻小獸而已,誰也不會想到它還能夠與人交流。

逸王府,司徒煦派人查了好幾天孩子的下落都沒有消息,宮中的線人沒有一個知道有人生下孩子之事,彷彿那個孩子憑空消失了。

這讓司徒煦對自己產生了懷疑,也不知道那晚自己的感覺有沒有錯。

“雲華宮確定只有一個主子嗎?”

任子昂點了點頭:“是的,一直只有雲容妃娘娘一個。”

司徒煦眉頭蹙得更緊了,上次他去探查的時候也只發現一個,而且他有九分把握那個人就是蘇雲卿。

可她若是蘇雲卿,那雲卿又去了哪裏?

以她的性子是不可能蝸居在一個角落靜靜看着別人替代自己,而司徒容應該也不至於對她動手把她囚禁起來。

司徒煦腦海中還有許多想不明白的事情,這讓他生出力不從心的感覺。

他只能一遍一遍的慢慢剖析,從頭開始推論。

首先,便是要百分之百確認雲華宮的那位到底是不是蘇雲卿。

在房間中思索了良久,他突然抬起頭來,叫來守在外面的守衛。

“去把任子昂找來。”

“是。”

不久后,任子昂出現在房間中。

“能不能查到每日太醫給雲容妃用的藥方?”

若雲華宮那位真是蘇雲卿,她必定已經生產,而司徒容把她養在宮中並消除她的記憶,肯定不是為了懲罰她的,而是想要好好把她留在身邊。

既然如此,他定會讓太醫好好調理她的身子。

除了傷口癒合的葯之外,還會有一些女子產後調理身子的葯。

只要能夠得到太醫每日給她的藥方,就能夠從中看出端倪。

任子昂聽到這話恍然大悟,點點頭道:“屬下這就命人去查。”

“好,得到藥方之後儘快給我送來,時間緊迫,辛苦你了。”

任子昂點頭離開,不久后,外面又響起敲門聲。

“什麼事?”

“門外有一男子求見。”

“知道是什麼人嗎?”

“說是北嶽山上下來的天師,算卦最是精準,想要求見王爺,給王爺算上一卦。”

司徒煦揉了揉額頭,搖頭道:“不見。”

“好,那屬下去回了他。”

司徒煦還以為自己能夠安靜一會兒,好好理清一下腦海中的思緒,卻沒想到不久后又響起敲門聲。

“又有什麼事?”

“那位天師還等在門外,怎麼趕都趕不走,非要見王爺一面,王爺是見還是不見?”

司徒煦本就心煩,此刻還被一個在外坑蒙拐騙的江湖術士纏着不放,忍不住怒道:“不走就把腿打斷扔出去,這種事情還要來問本王?”

侍衛有些慚愧道:“稟王爺,那位天師輕功很是出神入化,屬下眾人並沒有辦法捉拿到……”

聽到這話,司徒煦的頭終於抬了起來。

府中這麼多守衛都無法捉拿到的人肯定不是等閑之輩,而這樣的高手站在門口一定要見他一面,不會是普通的算卦一說。

此事定有蹊蹺,他站起身往外走去,道:“本王親自去會會他。”

快速來到府門口,只見門外站着一紅衣少年,頭髮高高束起,上面一頂紫金冠,眉眼微微上挑,一副眼高於頂的模樣。

見司徒煦出來,他慵懶環胸一笑,道:“終於肯出來見我了。”

司徒煦總覺得他這副神情有些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見過。

他雙眼微眯,看向他道:“你是何人?”

“不需要知道我是什麼人,你只需要把我請進門好吃好喝的供着,到時候你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

說完之後,也不管司徒煦同不同意,拿着手上的卦幡就往王府裏面走去。

旁邊的守衛想要上前,被司徒煦眼神示意攔了下來。

紅衣少年彷彿來過逸王府一般,輕車熟路的往司徒煦所在的院子走去,根本不需要人帶路。

如此以來,司徒容對他的身份更感興趣。

這人絕對不是來算卦的,他且看看他到底要玩什麼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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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你家王妃是戲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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