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5 你是不是怕了?

515 你是不是怕了?

左思右想之後,他突然站起身往外走去。

敖毅立即跟着站了起來,問道:“任子昂,你是不是怕了?”

任子昂回過頭來看下他:“你放心,我一定會將公主救出來。”

人他會救,可這件事情事關重大,他必須向司徒煦稟報,讓他做決定。

匆匆趕到了逸王府,任子昂進了司徒煦的房中閉門與他聊了一盞茶的時間。

再出來的時候,他臉上有擔憂也有釋然。

既然主子都不怕,那他就沒什麼可怕的。

蘇雲卿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偏頭看向司徒煦問道:“很少看見任子昂這麼鄭重的時候,他到底跟你說了什麼事情?還有宛嬗的下落如何他有沒有跟你說?要不是我懷着身孕,我肯定親自去找了。”

司徒煦低頭摸了摸她的肚子,淺笑道:“沒什麼多大的事情,晚上的時候我再和你細說。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到思安公主的下落,待會兒等他們確定範圍,我會親自去一趟。”

蘇雲卿有些詫異,以司徒煦的性子,若不是十萬火急的事情他不會親自出馬,現在他說要親自去一趟,看來事情比她想像中的更嚴重。

“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一點小事而已,你只需要在府中好好養胎。這次我之所以有興趣親自去一趟,是因為這件事情一旦辦好了,以後我們會得到不少陳國的助力,於我們的處境有利。”

聽到他這樣說,蘇雲卿的眼中還是有一些遲疑,只不過沒有再說話,只點了點頭。

等他辦好事情回來,有的是機會與她細細述說其中的緣由。

任子昂離開不久之後,手下的人就已經把那些可疑人選列了詳細的背景出來,其中有兩戶便是陳國人,近期才來到京城經商。

得到這一消息之後,任子昂立即讓下面的探查好手到兩戶人家中去探查了一番,而且讓人把兩戶團團包圍,緊緊盯着裏面的動靜。

天色已暗,下面的人探查回來,說其中一戶胡姓的商戶最為可疑,裏面不僅有一隊隊的護衛巡查,後院還燈火通明,守衛更加嚴密。

若是普通的商戶壓根不會如此,除非他們有什麼需要掩蓋的東西不想讓人知道。

任子昂心中有了衡量,立即派人通知司徒煦,同時帶人潛進了那一戶人家。

司徒煦趕來之時,任子昂已經進去了好一段時間,他腳尖一點幾個翻身之後,躍到了府中房屋的最高點,發現裏面果然如下面的人稟報一般,守衛十分森嚴。

只是這個院落並不是非常大,站在這一處幾乎可以俯瞰整個府中的佈局,房中雖然燈火通明,卻幾乎沒有看到裏面有照出來的人影。

司徒煦略微思索了一番之後,悄悄撤了回去,而後往另一戶人家的方向趕去。

手下的人不解,可主子的決定他們不敢質疑,只好立即跟上。

到達另一個人家之時,司徒煦讓下面的人悄悄的把整個府邸包圍,不要有任何動靜。

他想一個人進去探上一探。

府中悄無聲息,幾乎沒有人巡查,好似所有人都已經睡着。

越是如此,司徒煦越覺得蹊蹺。

現在剛剛入夜,不說府中的那些主子,光說下面的下人就不可能睡得這麼早。

吃完飯後,他們還有許多事情需要去做,有些可能要勞作到深夜,怎麼可能如此安逸。

司徒煦的輕功是一等一的好,可以用如鬼如魅來形容,直到他把整個府邸都逛了一遍,也沒有被人發現。

然而,把整個府邸逛了一遍之後依舊沒有找到宦宛嬗的蹤跡。

就在他想要轉身離開之際,突然發現旁邊的水井有些不對勁。

平白無故的,裏面居然有一陣妖風傳來。

他嘴角微勾,看來對方真是有備而來,估計在宦宛嬗剛來這裏不久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在計劃着要把她綁架劫持了。

密室中,宦宛嬗被五花大綁架在一個木架之上,只是身上並沒有傷痕,由此可見,綁她的人並沒有對她用刑。

綁了人卻不動刑,不是想謀財就是想劫色。

宦宛嬗醒來之時看到自己的處境,心中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如此。

只是,事實好像與她想的有些不一樣。

“你們把我綁在這裏到底想幹什麼?看着你們吃花生米嗎?我告訴你們,你們若還不放了我,小心死無全屍!”

“思安公主,我勸你還是停歇一點留點精力,你要一直這麼嚷嚷下去,到時候渴了難受的還是你,我們兄弟幾個可是不會給你送水喝的。”

四個守衛坐在旁邊的桌子旁,一邊喝着酒一邊吃着花生米,一副十分悠閑的模樣。

宦宛嬗咬着牙道:“你們既然知道我是公主,那就應該知道綁了我之後是什麼下場,你們要是再不放了我,我一定讓你們死得很難看!”

“哈哈哈,既然我們已經綁了你,你覺得我們還怕死嗎?我們不妨直接告訴你,這次我們就是衝著你來的,你要不是思安公主我們還不綁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誰讓你們這麼做的,抓我有什麼目的?”

“再過一段時間你就知道了。”

聽到這話,旁邊的人問道:“三哥,老大他們什麼時候來?光這幾顆花生米我們都吃了一下午了。”

“老大的行蹤我哪知道?我們只管在這裏等着就是了,估計也過不了多久了。”

話音剛落,旁邊的通道中突然響起腳步聲,被叫做三哥的人聽到這個聲音,咧嘴一笑,道:“你們聽,這不就來了嘛。”

結果還沒來得及轉過身,眼前就閃過一道黑影,緊接着,一人一顆藥丸進了嘴中。

幾個人被迫把藥丸吞了下去,老半天才緩過神來,指着司徒煦道:“你,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

司徒煦嘴角一勾,道:“我自然是從該進來的地方進來的。”

說完之後,大咧咧坐在了他們之前坐着的椅子上,略微嫌棄的看着桌上的花生米一眼,從懷中掏出一塊鮮花餅啃了起來。

還是媳婦做的餅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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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你家王妃是戲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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