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烏色戰馬鐵甲軍
清水河下的寶箱所在地域,阿爾法自然是探測到了。
但紫水幫的那些人,自然是無法感應到。即便是他們把清水河的河水抽干,也於事無補。
在客房裏,一人,一狼,商量着一件神秘的大事。
為什麼會是大事?
因為盧小魚發現,當聽完阿爾法的描述和分析后,面板上氣運值一欄,竟然上漲了5點。
氣運值,直接跟當前大陸的命運相關,這充分說明,清水河下的“寶藏”,對於這片大陸,一定是有着某種意義的。
阿爾法躺在毯子上,慵懶道:“以你現在的理解水平和能力,還不足以撼動水下的箱子。”
盧小魚笑了,爺爺有面板加持,連下水撈個寶藏都不行?
阿爾法搖了搖頭:“這麼跟你說吧,那東西,是古戰場上大能留下來的傳承,碰不了。”
盧小魚繼續追問,為什麼?
“幽冥死士,聽說過嗎?”
光聽這個名字,盧小魚就覺得有點不舒服,當然,更加沒有聽過。
阿爾法解釋說:
“我雖然不知道這個古戰場上,這位大能是如何隕落的,但他在不得不隕落之前,疑似得到了神秘啟迪,死前的那一刻,一定有天降祥瑞。否則,他的神魂意念無法濃縮成‘氣道’,從而脫離軀殼,隱匿在清水河域,千年不化。”
聽着阿爾法的這些見解,盧小魚是聞所未聞:“你懂的挺多啊?你是怎麼知道的?”
阿爾法高高的昂起頭:“這個你暫時不需要知道。總之你記住,別再惦記這個就是了。”
不過,盧小魚並不想就這樣輕易放棄。
即便真的是古之大能死前留下的傳承,也不至於千年不化吧?況且,這是任務面板上新生的任務,按照邏輯來說,應該是有完成的條件的。
“那你告訴我,古之大能將神魂意念藉助祥瑞濃縮成‘氣道’隱匿在這裏幹嘛?總得有點目的意義才行吧,就這麼一直隱匿着?”
阿爾法瞟了盧小魚一眼,感覺不太想繼續議論這個問題:“很簡單,當下一個紀元,再度降臨這種祥瑞在人間的時候,它可以藉助祥瑞,再度降臨人間。”
盧小魚瞠目結舌:“我去,你是在講神話故事嗎?幾千年前的大能,幾千年後還可以復生?”
阿爾法點了點頭:“對於天地大道,你要是琢磨透了,這個其實並不難理解。”
盧小魚看着阿爾法,百思不得其解。這傢伙知道這麼多,其身世肯定不簡單。
“哼哼,容我猜猜,你所謂的千年前的大能,是不是有可能,是一個叫鷹嘯蒼的人?”
阿爾法大驚:“你……你知道?”
這回,換盧小魚昂起了頭:“怎麼?我不可以知道?”
阿爾法感覺奇怪了:“鷹嘯蒼這樣的絕世大能,在整個大陸的文獻記載里都是沒有的,所以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的?”
盧小魚猛的一拍手:“啊哈,那我也很好奇,既然整個大陸的文獻記載里都沒有記載,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難道說,你這條阿爾法魔狼,活了三千多年?”
阿爾法被盧小魚問的一愣,沒好氣的撇過頭去,不予理睬。
阿爾法是一條有思想的老狗,或者說是魔狼,他既然不想說,盧小魚也不便追着問。等到時機成熟,這傢伙自然會連本帶利的一吐為快。
見狀,盧小魚輕快的沖了過去,飛身一撲,撲到了阿爾法壯碩的背上。
阿爾法嗤之以鼻:“多大的人了,撒嬌對於本尊,無用。”
盧小魚撫摸着阿爾法身上柔軟的長毛:“告訴我奪寶秘訣,只要能得到鷹嘯蒼的寶箱,我一定給你尋摸一頭漂亮的母狼。”
對於“母狼”二字,阿爾法完全沒有興趣,他搖了搖尾巴:“小子,別惦記了。在這片河域之中,鷹嘯蒼神魂意念所留下的‘氣道’和天降祥瑞合體沉寂。你奪取寶箱,就是在挑戰他復活的可能,你認為以你現在這點斤兩,能撼動古之大能的氣場?”
盧小魚趴在阿爾法背上,淡淡的問:“試一試又何妨?”
阿爾法這次很認真的回答道:“何妨?一旦你踏入氣場範圍內,如若無法震住,就會被氣場所震懾,輕者痴獃傻,重者斃命。你還想去試試?”
這一次,輪到盧小魚沉默了。
連阿爾法都認為這個任務極其艱難,其中的兇險,想必是超乎想像的。
但萬一有一線希望呢?
幾經思量,盧小魚決定,還是去河域之中看一看。如果實在困難重重,以他和阿爾法的逃命速度,應該不至於被氣場震蕩成痴獃傻。
見盧小魚去意已決,阿爾法反倒沒有顯出竭力阻撓的態度:“你要去,我可以陪你去。被弄殘或是弄死,本尊概不負責。”
盧小魚笑着摟着阿爾法的脖子:“看你這話,說的太生分了!如果有好處,不會忘了你的。”
隨後,盧小魚和阿爾法離開客棧,來到清水河邊,選了一個隱蔽的岸邊,雙雙跳下河。
500年的凰之神,足夠支撐盧小魚在水中的憋氣時間。
讓盧小魚感覺詫異的是,阿爾法這傢伙在水中竟然如履平地,呼吸自如。
阿爾法在水中帶路,很快,盧小魚便來到了清水河河底。
在一處極其隱蔽的河床洞口,阿爾法停了下來,示意這裏就是古之大能留下氣息的地方。
盧小魚感覺奇怪,這個河床洞口,極其普通,根本就是一個對穿對的河底石洞。對於普通人,一個猛子就可以穿過的存在。
然而,1000息鷹之敏之下,盧小魚感覺到了這個河床洞口隱隱的恐怖氣息。
或許,在普通人的感知里,它就是一處普通的河床洞口,但對盧小魚來說,這簡直宛如一個吞噬一切的黑洞。
“咻!”
一道冰綠色的亮光,從洞口憑空攢射而出。
幸好盧小魚反應機敏,從容躲過,否則,九死一生。
一眨眼的功夫,整個清水河河底,似乎是復活過來的古戰場。
破除淤泥而出的,是一個個騎着烏色戰馬,手持長刀、長矛的,看不清表情的鐵甲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