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2章 花魁之夜

第742章 花魁之夜

第742章我是我

章琦一想到文靜生,就想起來了文靜生剛來齊國的時候,跟他說過的話,在文靜生的語言中,出現了一個人,他用那個人來代替。

“這……這燕姝該不會也是那個人的吧?”

“……”

“就跟文靜生一樣的那個人。”

“瞧你說話說的,嘴皮子都不利索了。”

他能利索才有鬼呢!

“你猜測的沒錯,燕姝確實是那個人的人。”每逢提起他的時候,魏英歌就忍不住的唏噓不已,難怪當初鳳清竹會讓她到齊國來,還要讓她加入齊軍,原來是因為這個。

鳳清竹實在是太聰明了,他的人生就像是下棋一樣,每走一步,就將今後十幾年的棋子都安排好了。

而她也明白,這已經是鳳清竹能夠送給她的最後一股東風了,而且,這股東風風力極大,於她大有幫助。

只是……

當初他留着燕姝,是為了有一天,可以讓蘇含玉統一華夏大陸做準備吧?

他把燕姝留給她,也就意味着,他已經背叛了他的朋友,他的國家。

……

全軍投票選舉第三天,經由副將推舉的大元帥人選,終於塵埃落定,魏英歌不負眾望的以全部票數當選。

對於這個結果,魏英歌早就料想到,但是唯獨沒有想到的是,連房朝也支持她,那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別說她了,就連跟他認識了多少年的燕姝也不了解。

不過無論如何,結果總是美好的。

無論柳昭眉到底願意還是不願意,她依舊得穿着華貴的宮服,將大元帥的印鑒親自交給她。

魏英歌跪在柳昭眉的面前,恭敬的從她的手中接過了大元帥的印鑒,魏英歌笑,然後用着只有她跟柳昭眉倆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長公主殿下月份尚輕,還望多多保重才是。”

柳昭眉聽罷,臉色慘白。

魏英歌站在高台之上,享受着三軍的參拜,柳昭眉站在她的旁邊,逐漸偃旗息鼓。

她忽然說這個做什麼?她想要做什麼?

啊……

魏英歌低頭俯視着眾人,她只是想要高高在上而已。

東遼跟西京與南滇正打的如火如荼,因為選舉大元帥的事情耽擱的齊國,終於在魏英歌的帶領下反擊了。

東遼的主力部隊,一直都在攻打西京,連第二止夢都出動了,而西京則是由鳳清竹統領。

魏英歌知道,這就是西京與東遼的最後一戰,西京與東遼都在等,到底最後是第二止夢死,還是鳳清竹亡,只要雙方有一人勝出,那麼西京與東遼的戰爭就結束了,同時,齊國,西京,南滇,三國的聯盟合約,也同時瓦解。

接下來便會是二國與二國之間的戰爭!

“魏帥!”

魏英歌命人收起軍事地圖,將如何剷除東遼的左翼的命令公佈下去。

新官上任三把火,東遼將主力部隊應付西京那邊的時候,齊國這邊用着詭異的戰術,接二連三的贏得了不少的勝利,魏英歌在齊國的名聲越來越旺之後,從西京而傳來的有關於‘魏顯’的秘密,這才通過層層難以抗衡的困難,到達了齊國,胡向陽的手上。

胡向陽看着那機密信件,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到信件上。

“魏顯……她……她是女的?!”

胡向陽從記憶中摸索着魏英歌的相貌,其實仔細想一想,有很多的端倪都可以讓人發現,其實她是個女兒身,只是每次感受到魏英歌身上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殺氣,久而久之,到是讓人不敢太在意她的自身。

“為什麼沒有早點發現?!”胡向陽拿着信件的手指顫抖着。

如果魏顯是女人的事實,原先是西京鳳清竹的貼身丫鬟,並且還跟南滇有關聯的消息,早點傳到他的手中的話,哪怕只是再早上那麼幾天,當齊國大元帥還在爭論不休,搞什麼民主投票的時候,他得知這個消息,那麼大元帥的位置,別說魏英歌坐不上了。恐怕她的那條小命,也別想活過第二天。

可是……

現在齊國正在跟東遼打的如火如荼,軍隊也在魏英歌的統領下,不斷的從戰場的前線傳來好消息,本來魏英歌就在齊國的名聲高漲,經過這幾次戰役之後,魏英歌的名望更高,不僅如此,朝廷中的那些新貴,以蔡虹瑜為首,雖然明面上沒有直接說,不過,他敢肯定那些都是暗地裏支持魏英歌的

蔡虹瑜……

他怎麼還忘記了,他原本就是西京人,曾經也是西京的貴族,也許他跟魏英歌曾經有過交集也不一定……

此事,此人,身為齊國的長公主柳昭眉,她到底知情不知情?

不,不管柳昭眉是知情也好,還是不知情也罷,她曾經想要利用魏英歌來達成自己的目的,而如今,看現在柳昭眉的所作所為,恐怕早就已經後悔了,然而這個世界上,卻並沒有後悔葯買。,

不管是軍隊,還是朝堂,原來齊國上下早就已經佈滿了魏英歌的人,尤其是軍隊,魏英歌現在把持了,也就意味着柳昭眉早就已經是可笑的傀儡了,整個齊國,其實早就已經被魏英歌深深的把握在了她自己的手中。

胡向陽越想越心驚,越想越是可疑,怕是那李景堂之死都跟魏英歌有關,就算李景堂不是魏英歌親自動手,當時她也是算準了的才會出現在那裏,那麼李景堂旗下的原先四大將呢?

裴剛毅暫且不談,薛鎮是個二百五,房朝在想什麼,估計沒人看的明白,至於燕姝……

上次在朝堂之上,燕姝特意給魏英歌說好話……

胡向陽重重的坐在椅子上,

他們一直以來,都被那女扮男裝的魏顯給欺瞞了。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算計的呢?

“相爺。”

胡向陽回過神,手中的信件,此時如同燙手的芋頭。

“按照上面寫着的時間,這信件到我的手中,經歷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以往,西京跟齊國再怎麼路途遙遠,一封信也不至於傳送這麼久,也就是說,這信這麼晚才到他的手中,期間一定經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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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雇傭兵:第一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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