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密室挨打半小時
臨近中午的時候,儀琳給凌木發了條信息。
沒有說太多,只是說她一會兒要和父母去老家看外婆,不能去凌木那裏,上班見。
凌木知道儀琳一個女孩一夜不回家,她的父母肯定擔心壞了。
肯定是他的父母不讓她出來,她才會找了個這麼蹩腳的借口。
下午的時候,凌木又苦哈哈地去當免費傭人。
給保安大哥塞了一包大芙蓉后,保安大哥笑臉放他進了小區。
站在寒月嫦娥家的門口,凌木心有餘悸,上次被電的經歷,至今還記得電流通過身體的滋味,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懷揣着驚顫的心輸入密碼,滴的一聲門打開了。
凌木咧嘴一笑,嘀咕道:“還算那女人有人性,沒有再坑我。”
剛踏進門,凌木就知道自己的話說早了。
正準備關門,手搭在門把上。
一股電流瞬間流淌遍了他的全身,酸爽麻痛席捲了神經。
“我去!”
凌木像上了發條的鬧鐘般顫抖蹦躂個不停。
一鬆開門把手,整個人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頭髮根根如鋼針般直立,嘴裏吐出黑煙,渾身一顫一顫的。
凌木手指動了動,好半天才從地上坐起來。
眼角餘光掃到掛在入門處的絕緣手套,上面還有一行小字。
(門把手漏電,請勿觸碰,若要觸碰,請戴手套。)
沃日/你個仙人板板!
凌木稍稍恢復,破口大罵著:“字不寫大一點,誰看得到,誰知道你家門把手漏電啊,虧我還覺得你變好了,真是惡毒的女人!”
“你在罵我?”
一道冰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凌木嚇了個激靈,蹭地從地上站起來。
然後換上一副笑臉,諂媚地看着從房間裏走出來的絕世美女。
不正是自己剛才罵的寒月嫦娥嗎?
“額...領導,我哪敢罵你啊,我是在誇你寫的字真漂亮,不愧是領導,連寫的字都這麼好看。”
“把這些東西按照這張紙上的位置擺放好,把燈也換了,現在的燈我不喜歡。”
寒月嫦娥扔給他一張紙條,轉身走回了房間。
今天她穿着輕薄睡衣,蓮足雪白,皮膚細膩,嫩得能捏出水來。
好像剛睡醒似的,沒什麼精神。
昨晚在靈夢生香碰到她,還把自己當陪酒少爺。
也不知道她昨晚玩到幾點,不過確定的是,在靈夢生香肯定不是單純按摩放鬆。
“真不要臉,私生活真亂。”
不過這些話凌木只敢在罵幾句。
突然,寒月嫦娥停住了腳步,冷漠的眸子盯着他,“你是不是在心裏罵我是不要臉的女人?”
我的老天,她怎麼知道自己在心裏罵她?
凌木連忙心虛地解釋:“沒,沒有,我怎麼會罵你呢,一定是你多想了,你是我領導,我尊敬你還來不及呢。”
“最好沒有。”
丟下一句話后,寒月嫦娥關上了房門。
只留下凌木一個人在客廳。
凌木重重送了一口氣,下意識又想嘟囔幾句,一想到剛才寒月嫦娥的瘮人眼神,立馬閉上了嘴。
看着客廳里堆滿的各種新家電和沙發。
唉,又是一個艱巨的挑戰。
臨近晚上七點,凌木終於把各種家電擺放好,沙發也換了,套上了嶄新的沙發套,地上鋪上了鬆軟的地毯。
連窗帘都拆下來重新洗了一遍,換上新的窗帘。
紅木地板更是擦得纖塵不染。
凌木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叩響了寒月嫦娥的房門。
“領導,屋子都按照你的要求擺放好了,要不你出來檢查一下?”
幾分鐘后,換上了一身運動服的寒月嫦娥從房間裏走出來。
彷彿沒看到他一般,從他面前走過。
掃了一眼屋子裏煥然一新的景象,黛眉卻皺了起來。
伸手一指頭頂上的燈,不悅道:“燈怎麼沒換?”
凌木暗罵,怎麼忘了這茬。。
連忙解釋:“我看這燈挺新的,要不就先別換了吧?而且也沒有梯子。”
“換!”
寒月嫦娥只是冷冷說了一個字。
然後走到沙發上坐下,玩起了手機。
凌木只得硬着頭皮去倉庫找了一個新的吊燈,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換好。
這邊還沒緩一口氣。
就見寒月嫦娥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倉庫房旁邊的一面牆面前,在懸挂在牆上的壁畫上一個按鈕。
哐哐哐。
頓時牆壁緩緩向兩邊打開。
這裏竟然還有一個密室房間?
寒月嫦娥朝裏面走去,“滾進來。”
“啊?”
凌木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女人不會想把自己悄悄帶進去弄死吧?
不過好奇心還是驅使他跟了進去。
走進密室房間,看着眼前的景象,凌木有點懵逼。
這裏竟然是一個小型健身房。
“領導,你讓我進來幹什麼啊?”凌木弱弱問道。
“換上。”
寒月嫦娥扔過來一套練功服,他瞬間就明白寒月嫦娥讓他進來幹嘛了。
陪練!
通俗一點來說就是沙包。
換好了衣服,凌木便開始了一段悲慘的沙包經歷。
小型健身房的隔音效果很好。
無論他叫得在大聲,外面的人都聽不到。
寒月嫦娥像是永動機一般,對他下手一點也不留情。
拳拳到肉,每一腳都踹得他心肝肺直顫。
背摔,過肩摔,側摔...
凌木也試過反抗,奈何他根本不是寒月嫦娥的對手。
打到最後,他就像是任人擺佈的木偶被打倒,然後爬起來,再被擊倒,再爬起來,往複循環,全憑一股子本能在挨打。
半個小時后,凌木鼻青臉腫,如死人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他感覺身體上沒有一寸肌肉不痛的。
“起來,馬上把它吃了。”
一個白色東西砸在凌木臉上,剛好砸到傷口上,疼得他嗷嗷直叫。
強忍着身體上的劇痛,顫顫巍巍地坐起來。
腫得只留一條縫的熊貓眼,看清了寒月嫦娥扔過來的東西。
又是上次吃的白色石頭。
“領導,能不能不吃?”
“不能。”
“是,領導,我吃,我吃!”
凌木牙都快咬碎了。
一把辛酸淚往心裏流。
抓着白色石頭狠狠咬了一口。
卻撕扯了嘴角的傷口,疼得齜牙咧嘴。
就着滿肚子的委屈,一口一口地將石頭嚼成碎末。
彷彿白色石頭就是寒月嫦娥,要把她狠狠嚼碎。
艱難吃完了拳頭大的白色石頭。
凌木感覺寒月嫦娥根本不把自己當人看。
不僅每次都把自己打得那麼慘,還逼着自己吃石頭,還有比她更惡毒的女人嗎?
他很好奇,寒月嫦娥為什麼要逼着自己吃白色石頭。
白色石頭不像其他石頭那樣堅硬。
稍微有丁點脆生生,跟凍了很久的棒棒冰有點像。
等凌木走出小型健身房時,客廳的桌子上擺上了飯菜。
散發著誘人香氣,肚子立刻有了反應,咕咕直叫。
寒月嫦娥解開圍裙從廚房裏走出來。
“坐下吧,吃完了滾。”
寒月嫦娥的話一如既往簡潔。
凌木戰戰兢兢坐下。
心裏萬分疑惑。
這女人搞什麼鬼,讓自己幹活,然後揍了自己半個小時,現在又給自己做飯吃,不會是在飯菜里下毒,要毒死自己吧?
天使還是魔鬼?
看到寒月嫦娥冰冷的臉色,話到了嘴邊咽了回去。
見寒月嫦娥自顧自吃了沒事,凌木再也忍不住,抱起碗狂吃起來。
寒月嫦娥飯量很小,只吃了一小碗,剩下的飯菜全都進了凌木的肚子。
連盤子也舔得能照出人影來。
吃完飯,凌木忍着身上的疼痛把碗洗了。
又把弄得一團糟的廚房打掃了一遍。
立馬被寒月嫦娥趕了出去。
似乎不想和他多待一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