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0章 生日宴
沒想到林蕭自己居然會知道爺爺的生日宴會,聽到林蕭說了這樣一句話,張小白的心中覺得有些吃驚,但還是點了點頭,確實是如同他所說的這樣。
“對啊,不過你是怎麼知道後天是我爺爺生日宴會的,我好像以前從來沒有跟你說過吧。”
見到電話那邊張小白話語裏寫滿了疑惑。
林蕭不由得撲哧一下笑出了聲,要知道張建設可是整個林江市赫赫有名的人,現如今他過生日宴會,又怎麼可能不被林蕭所知曉。
每一次四大家族的家族過生日宴會,林蕭總是能夠聽到一些風聲。
所以說張建設安過生日,林蕭自然是應該身為張良還有張小白的朋友去為她準備賀禮的關於賀禮,林蕭早已經準備好了。
“等後天我也想要去親自拜訪一下,看看你爺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林蕭也是對張小白說出了這樣一句話,聽到林蕭這樣說,張小白心中自然也覺得十分高興。
要知道林蕭這段時間來對他們幫助很多能夠林蕭帶到爺爺的面前跟爺爺說一下,林蕭這段時間來對他和張良的幫扶也是比較不錯的。
所以張小白聽了林蕭這話也就滿心歡喜的答應了下來,當天下午還沒有等張小白開心多久,一個姓韓就送到了張建設的手中張建設再見到這一封信函之後。
臉上的神色不由得有些嚴肅,這封信函上面寫着的正是關於張小白的婚事,要知道張小白現在也已經到了婚嫁的年齡了。
更何況他們這種世家大族,基本上都是家族來給他安排婚配的對象。
現如今張小白也已經老大不小的年紀,是時候嫁人。
這一次送過來這一封信函的正是王嘉誠王嘉誠在信中寫的十分誠懇,想要娶張小白為妻,再加上兩大家族的勢力,如果要是就這樣喜結連理的話,很有可能穩固兩大家族,在整個林江的地位。
王嘉誠這個人平日裏給人的感覺就是遇事十分沉着冷靜,而且彬彬有禮。
實際上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當然這些事也只有林蕭他們知道,在外人看來王嘉誠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婚配對象。
果然張建設在見到王嘉誠送過來的這一封信的時候,心中頓時覺得十分的高興,連忙站起身子拍了拍手。臉上的喜悅神色掩飾都掩飾不住。
“好啊!好啊!能夠有王嘉成這樣的男朋友,我家小白應該也是會覺得十分開心的,這個孩子要相貌有相貌,要品德有品德這件事,我一定要跟我孫女好好說一說。”
張建設並不知道王嘉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所以在王嘉誠說出這些話時,心中自然是覺得十分喜悅,而且也很高興,與此同時王嘉誠那邊也是得到了小丑面具的通知。
讓他和趙天兩個人一起去參加張家的生日宴會,其實給張小白遞求婚書,王嘉誠心中也覺得不情不願,要知道這可都是撒旦組織的主意。
再加上王嘉誠也確實沒有玩夠,但是既然這是撒旦組織的主意。
他也不好說些什麼,按照小丑男的意思是他給張小白求婚成功之後,到時候就可以慢慢吞併張家的家產,畢竟張小白是張家唯一的繼承人。
如果要是到時候把張小白能夠騙到身邊,也就代表着很有可能張家以後就會步步為贏,全部都落入他們王家人的手中,對於小丑男提出的這一個建議。
王家所有的人都沒有意見,王嘉誠雖然本人心中不願意,但是一想到以後可以把張家慢慢吞併了,王嘉誠心中也就覺得十分的高興,當即開心的答應了下來。
求婚書遞出去后,張小白現在還並不知道。
當天下午張良也是收到了消息,說是張建設已經答應下來了王家人的求婚。
所以也就讓張小白趕緊回家一趟,剛好趁着生日宴會,讓王嘉誠跟張小白兩個人見一見面,聽到了這句話,張良心中頓時覺得有些吃驚。
“這是家主的意思嗎?”
雖說張小白也已經到了結婚的年紀,但是張小白的結婚對象,向來都是由張小白自己一個人尋找的,現如今家族中居然出了這樣的事。
而且婚配對象竟然是王嘉誠。
是誰不行,非得是王嘉誠那個人面獸心的傢伙。
張良心中自然是覺得十分着急,電話那邊的管家也是點了點頭。
“是的,這也是家主的意思,家主覺得王嘉誠這小子非常不錯,適合跟我們家小白在一起。”
“不行。”
張良幾乎是立刻說出了這兩個字,但是他知道就算是自己心中再怎麼不願意,也必須要勸好張建設才行。
否則的話按照張建設的性子,一旦要是做出了決定,那就沒有悔改的意思,必須要讓他認清楚王嘉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我說小少爺咱們家主是這個意願,我也覺得王嘉誠這個人比較不錯,為什麼你會拒絕呢?”
管家劉叔跟隨着他們張家已經整整有五十年了,對於張家的事兒也都摸得一清二楚。
所以管家劉叔說話倒是也具有一定的地位,之所以敢這樣跟張良說話,也是因為它所具有的這一個權威性,在這裏聽到劉叔這樣說,張良不由得皺了皺眉毛。
“劉叔你不知道,那個王嘉誠根本就不是個好東西,我現在就回去跟家主說明白情況,讓他趕緊把這一個求婚書給退回去,小白絕對不能夠嫁給這樣的人渣。”
看起來是王嘉誠先過來求婚的,要知道以前的時候四大家族在一起聚會,王嘉誠就跟張小白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但現如今王嘉誠居然主動向張小白求婚。
這其中一定有鬼想到了這裏張良也就攥緊了拳頭,這段時間王家和趙家兩大家族實在是太過於囂張了一點,市場上糖果的研發王家對自己進行打壓。
建如今又想要在婚約上面向張小白求婚,這簡直就是痴人做夢。
想到了這兒,張良不由得冷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