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彌補損失
“好啊,你們去報警,讓警察來替我們老百姓討個公道!”
帶頭的女人一拍大腿,直接就在原地坐了下來,哭嚎道,“太欺負人了啊,江氏集團殺了我丈夫,還拖着賠償款,遲遲不肯開庭!”
緊接着,她還從包里掏出了一系列證明,出示在媒體們面前,“各位都看看,我丈夫名叫崔升明,為了替江氏集團背黑鍋,枉死在了工地上,這小半年以來……”
她怒聲控訴着,還說丈夫死後,家裏就剩她一個人既要照顧兩個孩子,又要照顧八十歲的老母親,就等着這一筆賠償金生活。
可江氏集團絲毫不作為!
一時間,現場再次混亂了起來。
媒體們攝像頭不停的對着江月和葉澤寒的臉拍攝,周圍全是辱罵他們的聲音。
“夠了,別拍我!”葉澤寒怒聲低吼,從未如此丟臉過,一氣之下他伸出手來,推了一下攝像頭。
這下可好了,媒體們直接造謠,“大家快看,葉氏集團老總因心虛,要打人了啊!”
“……”
葉澤寒臉色格外的難看,雙手緊攥成拳頭,他壓抑着心頭的怒火,跟江月一前一後離開了現場。
看到了這裏,江吟關掉了電視機。
余安安一臉迷茫,“怎麼不繼續看了?”
“沒意義。”江吟沉聲解釋道。
“看着這對狗男狗女如今這麼慘,你心底里一定很爽吧。”余安安伸了個懶腰,笑道,“葉江氏兩家公司如今受到了這麼大損傷,對你奪回股份又近了一步。”
“還不是時機。”
江吟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她從沙發上起身,走到了落地窗前,目光睥睨着不遠處的霓虹燈。
真是惡人自有惡報,連老天爺都在幫她。
讓所有人看清江月的真實面容——
不知道葉澤寒還想不想娶她,江老爺子能不能接受最疼愛的孫女如此歹毒的心腸!
想到了這裏,江吟的心裏便一陣陣暗爽。
她轉過身,將後背靠在落地窗前,外面窗戶沒拉,有微風從落地窗的縫隙中吹了進來,很是安逸。
江吟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出來,找到了趙翰的電話號碼,給他發了一條短訊。
“那些婦女們是你雇的?”
很快,對面就回復了她的消息,“不是雇得,她們確實是要找江月要債的。”
這話的意思就斷定了江吟心中的猜測!
這件事果然是趙翰一手操辦,只不過事實確實是真的,江月的確犯了法!
想到了這裏,江吟緊握着手機的手掌里分泌出了一層汗珠,她越來越覺得趙翰這個男人的可怕之處。
他為什麼會掌控這麼多消息?
他跟葉澤寒到底有多深仇大恨,導致於他這麼痛下殺手?
而另一邊,葉澤寒在浴室里洗了好幾遍澡,才將身上的腥味去掉,換了一套新的衣服走出來。
助理沉着臉走上前,交代道,“葉總不好了,自從這幫婦女們一鬧,葉氏集團的股份下跌了好幾個點,現在情況不妙。”
葉澤寒翻看着他遞過來的業績報表,緊咬着牙關,臉色鐵青。
本來,他是想藉著這一個月的業績來衝刺周年活動,順便重新從顧言商手裏搶到‘靜安’地產的招標項目。
現在可倒好。
簡直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想到了這裏,葉澤寒的語氣里充斥着煩躁,“都等着我處理,我花錢雇你們做什麼?聯繫各大部門,今晚集體加班。”
“是!”
助理走後,葉澤寒來到辦公桌前打開電腦工作。
這時,門再次被敲響,江月走了進來。
“出去!”葉澤寒冷聲命令,眼睛都不曾看她一眼。
江月聽着他的話,嚇得渾身打了一個激靈,咬了咬唇,她又往前走了幾步站在他的桌子面前,委屈的說,“澤寒,你還在生氣嗎?我知道我做錯事情了,但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事到如今,你還不肯承認?”
葉澤寒將桌面上的業績報表,甩到了她的面前,“為了那點小蠅小利,看看因為你造成的損失!”
江月不敢去看,她走到了葉澤寒的身邊,不由分說的就坐在他的大腿上。
“澤寒,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嘛,幫我跟江氏集團都想想辦法。”
她故意拉低衣扣,時不時地蹭着葉澤寒的胳膊,可並未得逞,葉澤寒直接抓住了她的胳膊,死死地捏住。
“我警告你,你最好老實點,如果葉氏集團真因為這件事造成極大的損失,我就對外公開毀婚!”
江月一愣,看着他的眼底里多了一抹恐懼。
她從未見到過葉澤寒如此生氣,尤其是‘毀婚’這兩個字眼,更是令她無法接受。
“不行,我們不能毀婚,澤寒我願意用江氏集團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來彌補你的損失。”
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聽到這裏,葉澤寒眉眼驟然一跳,要知道目前為止江氏夫婦的百分之二十股份,江月暫時還並不能所用,所以她就只佔有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如果她真的願意拿出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也算是下大了血本。
不過就以江月只懂得買名牌包的腦子,江氏集團在她手裏早晚得黃,要是能拿下這筆股份,他就又有競爭‘靜安’地產項目的資本。
他有什麼理由不接受?
……
兩天後,《長安行》這部古裝劇正式開機,劇組全員都逐一到齊。
這部戲大到主角,小到配角都是老戲骨,陣仗極其的強大。
反倒是江吟,因為近幾年才小有名氣,而且直接就擔當了女一號,不得不讓人議論紛紛。
“真不明白了,投資方為什麼會選江吟來擔當《長安行》的女一號,怎麼看都像是帶資進組的。”
“就是,她沒拍過幾部戲,網上的黑料倒是一大堆。”
“別這麼說,我看過她參與的電影,還是很有能力的。”
江吟環顧了一圈,得心應手的在導演和演員們之間打招呼,倒是落落大方遊刃有餘。
她很明白自己現在的定位,與其去爭辯,倒不如好好演好戲。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保姆車停在了劇組的門前,保鏢將車門打開,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少年走了下來。
“抱歉各位,我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