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2章 江吟,你去死吧
想到了這裏,江吟連忙出了別墅區,在路邊招攬了一輛出租車,推開了車門,命令着司機去面試目的地。
但江吟怎麼也沒想到,這趟車竟然開了整整四十多分鐘,才緩緩到達了站點。
下了車后,江吟看着周圍那近乎荒城的地方,眼睛驟然一陣瞪圓。
這……這不是那個胖男人叫她來面試的地方嗎?
可為什麼這個所謂的影視城竟然建立在郊區外,周圍更是一輛車都沒有,周圍也算是寸草不生。
而那正對着江吟的商廈卻格外的的荒蕪,周圍更是連一點人氣見不到。
這算是什麼面試地面?
江吟逐漸察覺到了異樣,面色驟然變得極其難看,心臟也一瞬間提了起來。
她沒有任何勇氣再敢靠近,轉過身,就要到路邊打一輛出租車離開。
但她站在路邊許久,無論她怎麼伸手去攔,也沒有任何車影停下來。
一瞬間,江吟彷彿是被潑了一盆冷水般,渾身都冷的徹骨。
可就在這時,忽然有一道黑影緩緩走到了她的身後,抬起手來,輕拍着她的肩膀。
“江小姐。”身後傳來了一道陰惻惻的嗓音。
而江吟在聽完后,渾身驟然打了一個哆嗦,眼底里流露出了恐懼。
如果她沒聽錯的話,這個男人管她叫做江小姐。
他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江吟的心裏着實騰出了一抹不好的預感,緊緊地握住了拳頭,邁開了腳步就要離開原地。
可未等她出發時,她的脖頸處忽然傳來了一股刺痛感。
她的面色驟然一白,渾身就像是被抽空了力氣一般,緩緩朝着地面而下。
只是在頭部受到了撞擊時時,她的腦袋裏像是忽然打開了匣,無數的記憶全都湧上了腦海里。
一幅幅畫面,就像是被播放了電影,令她為之動容。
那些記憶……都是在關於江吟,江吟的存在……
……
等她再次醒過來時,是被一股巨大的煙熏給熏醒的,她像是整個人都被泡到了油漆捅里,身體像是在不停的沉淪。
“砰!”
忽然,一盆冰涼的水直接朝着她的臉撲了過去
江吟只覺得一股冰涼的寒意滲透她的骨髓,她硬生生打了一個寒顫,猛地從昏沉的意識里清醒了過來。
她劇烈的重咳了幾聲,睜開眼,打量着四周的環境。
只瞧見,她此時正在一個破舊的爛尾樓里,四周都是空蕩蕩的硬石頭。
甚至有幾個陳舊的木箱,在箱子側邊有幾個巨大的油漆桶。
“……”江吟驟然嗅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咳咳,你混蛋,放開我!”
就在這時,她的身旁忽然傳來了一道女人驚恐的尖叫聲。
而江吟在察覺到異樣時,她緩緩轉過頭,朝着身旁的余安安望了過去。
只瞧見,她正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凌亂的頭髮下是一張帶着巴掌印的臉蛋,整個人的狀況糟糕到了極致。
“安安!”她緊張的吶喊,“你沒事吧?”
而余安安在聽到她在叫自己名字時,忽然眼底里騰出了一抹驚喜。
她連忙轉過頭,興奮的朝着江吟望了過去,
“你想起來了?”
畢竟像這種口吻,喚她名字的,也只有江吟會對她說。
“嗯。”
江吟的面色沉重,原本清澈的雙眸再也不是盛滿了無辜,而是深深地精明。
她率先開口詢問,“我們為什麼會在這裏?”
“還不是都因為這個女人!”余安安怒瞪了一眼那站在陽台上的女人,低斥道,
“這一切都是她的計策,我們都中了她的詭計。”
聞言,江吟順着余安安的聲線朝着陽台望了過去,當她看到了阮亞菲時,不禁微勾唇,冷笑了一聲。
而阮亞菲本來正在打電話,聽到江吟蘇醒過來的聲音,她竟渾身一陣發冷。
緊接着,她的喉嚨微微滾動,壓抑住內心想要撕扯江吟的衝動,邁開了腳步朝着她走了過去。
“你笑什麼?”阮亞菲怒聲低斥,眼底里多出了憎惡。
她很討厭這種感覺,江吟甚至都不用多說一個字,她便能感覺到她對自己的漠然。
那一抹不屑之色,簡直是從心底里油然而生!
下一秒,阮亞菲就伸出手來,緊緊地捏緊了江吟的下頜,怒目瞪着她,
“你恢復記憶了對不對?”
江吟那精緻的小臉都被捏的漲紅,可她卻一聲也不吭,冷冷地提醒,
“你做這麼多,不也無非是想殺人滅口?”
她冷哼,“當初你跟江月合起伙策劃了那一通陰謀,最終江月離世后,倒是留下你在這個世界上逍遙,你很怕,怕我有一天恢復記憶,把你做過的壞事都一一供出來,對吧?”
江吟的語氣很直白,她甚至不給阮亞菲絲毫反駁的機會,便將事實都一一擺在了她的面前。
“你閉嘴!”阮亞菲沉聲怒吼,就連音節都在微微發抖。
“你怕了?”江吟的眼色毫無畏懼的凝視着她。
她的態度徹底招惹到了阮亞菲,她高高地抬起手來,直接一巴掌朝着江吟的臉頰重重地拍打了下去。
“我讓你閉嘴,你聽不清嗎?
如果你在敢多說一句話,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能讓你和你那最親愛的經紀人,永遠都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江吟的眼色陰冷,可最終在她的恐嚇之下,硬是沒在反抗什麼。
最關鍵的是,她倒是無所謂。
但是余安安不行,她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本就不該被自己的這些事所牽連!
……
而在另外一旁,顧言商正在公司里,他開了一上午的會議,待到結束后,已是中午時分。
他這才騰出了空隙,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看到沒有一通未接來電,他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顯然易見,這並不是江吟的做事風格。
難不成……是生病了?
想到了這裏,顧言商的心裏就不禁騰出了一抹擔憂,連忙將電話給撥打了過去。
只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了‘嘟嘟’的聲音,等了很久,都未曾等到江吟的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