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2章 你把她弄去哪兒了
第672章魅惑的男人
“你們這是怎麼回事?”
鳳明儀驚訝地看著兒子臉上一塊青一塊紫的,這孩子,傷才痊癒多久,怎麼又弄成這個樣子?
瑾軒從小就懂事,斷不會無故和人起衝突。而且以他的身手,整個鳴凰山上的同輩能夠把他打成這樣的,怎麼看都只有一個人。
“呃……”蕭若雲撓了撓自己紅了的臉。
方才在曲哥哥房間裏看到的那一幕實在是太過限制級。
只要一回想起來,這小白兔就羞得不行。
曲哥哥和離姐姐,哇,想不到曲哥哥的動作這麼快。
蕭瑾軒低着頭沉默不語,這種事,他要怎麼和母后說?
直接說奉天大哥和長姐已經……
方才他看到床榻上寸縷不着相擁而眠的兩人時,他也是受驚不小。
奉天大哥雖說魅力無窮,可這麼多年,他從沒見過他對任何一個女子動過心。
之前他雖然表現出對長姐的興趣,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的動作竟然這麼快!
“你們怎的都不說話?”鳳明儀見兩個孩子都不說話,有些奇怪。
瑾軒就算了,怎麼連平時吵吵鬧鬧的婷兒也變得這麼安靜了?
回頭給蕭湛遞了個眼神,他放下手中的書捲走了過來。
“到底有什麼事情?”
父親的威嚴壓下,蕭瑾軒抿了抿嘴,思考了片刻後方才開口:“我和奉天大哥打了一架。”
“奉天?”夫妻二人更吃驚了。
蕭瑾軒素來崇拜尊敬曲聽瀾,今日卻與他動手,必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為何動手?”蕭湛繼續追問。
“他和長姐……”蕭瑾軒頓了頓:“他不遵循禮制,我便替長姐討回公道!”
討回公道……好嚴重的詞啊……
鳳明儀聽着他這話,心裏大致猜到究竟發生了什麼,抬頭看向蕭湛,只見他臉色一黑,背在身後的拳頭攥緊了去。
啊……又有一個人要和奉天算賬了……
“雲澈。”她急忙拉住蕭湛的胳膊,柔聲道:“我們去找曲心和玄鶴道長談談如何?”
就算她不說,他也是這打算的。
曲聽瀾那小子還沒過門,就這麼把他的寶貝閨女給吃了,曲心是怎麼教孩子的?
“走。”牽過鳳明儀的手,大步流星地踏出房門,朝曲心夫婦的房間走去。
“皇兄,你說父皇會不會剝了曲哥哥一層皮啊?”
蕭若雲看着自家父皇那副氣勢洶洶的模樣,用手肘頂了頂蕭瑾軒的背。
剝他一層皮不是該的么?
蕭瑾軒暗暗腹誹,誰讓他不遵循規矩,親都還沒成就提前把洞房給入了。
他都忍不住跟曲聽瀾動手,更別說是父皇了!
“唔……嗯……”
半夢半醒間,莫離只覺得自己耳朵痒痒的,陣陣灼熱的氣體貫入耳中,敏感的耳垂好像被人咬住似的,一陣酥麻的電流從她背脊處滑過,引得她嬌軀輕顫。
紅唇微張,無意識下發出婉轉誘人的低吟。
這聲音激起了曲聽瀾體內新的浪潮。
“錦歸。”低啞的聲音呼喚着她的字,薄唇覆上她的,輾轉間汲取着她口中的每一寸芬芳。
莫離被他鬧得有些喘不過氣,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他放大的俊臉。
“唔!”她半握着拳頭在他胸前敲着,身體已經被他鬧得沒有什麼力氣,這番敲打對於曲聽瀾而言不過就是在撓痒痒罷了。
“醒了嗎?”過了好一會兒,曲聽瀾才暫時放過她。
與她四目相對,眼底儘是滿滿的柔情。
“讓我起來。”
他的手臂環在她背後,想動都動不了。
被他緊緊圈在懷中,身體的溫度在迅速上升。
雖然她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這樣的場景沒少見過,可落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卻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慌亂的眼神四處瞄着,就是不敢與曲聽瀾的眼睛對上。
這男人,狡猾得很,自己對上他根本就不是對手。
她心裏嘟囔着,手指戳了戳曲聽瀾胸前的疤。
“錦歸起來想做什麼?”
他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送到唇邊吻了吻。
“天暗了,我得回房。”莫離找了個最沒有說服力的理由。
“既然天暗了,便在我這裏休息也是一樣的,還是說,你想要穿着被我扯壞的衣服回去?”
就算她願意,他也不會同意。她的衣服在方才已經被他扯得七零八落,許多地方都破了,若是讓她穿成那樣被別的男人看到,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要殺人。
“我可以穿你的。”莫離瞥了眼他的衣櫃,脫口而出。
話才出口,小臉又是一番通紅。
她方才說了什麼?
恍然反應過來的她把頭埋得更低了,曲聽瀾都能夠感受到胸口處她驟然上升的熱度。
“噗。”低低笑出了聲。
這小女人實在是太可愛了。
大手在她背脊處輕輕摩挲着,手指順着她右邊肩頭的鳳凰胎記輕輕勾勒着,眼底一黯,低頭在她肩頭落下一吻,順便把滑至腰間的被子向上拉了拉。
“錦歸。”在確認莫離緩過來之後,他喚了喚她。
“什麼事?”她悶悶的聲音傳來。
他又叫她做什麼?
“明日,我去鳳姑姑那兒提親,把你我的婚事定下來可好?”
人都已經是他的了,接下來,自然是要準備婚禮的。
只要是他曲聽瀾認準的人,是不可能讓她跑掉的。
提親?
小腦袋被這兩個字給勾了起來。
“你要娶我?”這是莫離從來都沒有想過的事情。
“你我都如此了,不嫁我還要嫁誰?”
抱着她猛地翻了個身,讓她趴在自己胸口,大手覆在她後腦往下一壓,成功偷得一吻。
“曲聽瀾!”她又羞又怒地叫着曲聽瀾的全名,這神態在曲聽瀾看來,難得的嬌嗔。
“嗯,我在。”他笑着回應她,看來,她的精力還不錯啊。
“你怎麼……怎麼……”她的舌頭好像打結了似的,連話都說不完整了。
憋了老半天,才瞪着他說了一句:“流氓!唔!”
流氓兩個字剛出口,黑影壓下,紅羅帳有靈性似的自己掩上,遮住了帳中那旖旎的春色。月亮漸漸攀上枝頭,平日裏清冷的月色在今夜似乎被鍍上一絲暖色的輝光,看上去,多了幾分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