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病來如山倒
“阿空,聽說你生病了,我來看看你。”
星期天一早,工藤新一和阿笠博士就提着水果籃過來看望星野空。
工藤新一本來是來找星野空玩的,畢竟他都已經知道星野空住的地方了。可是他萬萬沒想到,來了之後居然聽到星野空生病住院了。
那個一直都自稱擁有洪荒之力的鋼鐵猛男,那個前天還一頓吃下三個漢堡的怪胎,居然生病了?
愚人節吧?但愚人節已經過了啊。
工藤新一第一個念頭就是不相信,不過由不得他不信,他的搭檔真的生病了。聽說是橫紋肌溶解,一種肌肉組織嚴重受損的病,嗯,這就說得通了,一定是搭檔鍛煉的太狠了。
於是,工藤新一就跟阿笠博士來到了杯戶中央醫院,進行看望。
“喲,新一,還有博士,早上好啊。”星野空躺在床上,精神的朝他們打招呼,然後雙手撐着床,就要起身。
“誒,別動,你還是躺着吧。”阿笠博士連忙勸阻,將星野空按了回去,“好好休息,橫紋肌溶解這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尤其是你年齡還這麼小,可出不得任何差錯。”
星野空全然沒有了之前的低迷,整個人活躍的不行,“我已經好了,我體內的洪荒之力在沸騰了,只要讓我下床活動活動,做幾組掌上壓,打一套拳,就能一口氣跑一公里。”
“還打拳?跑步?”一道寒冷的女聲在病房內響起,然後就見星野千鶴挺着大肚子,寒着臉走了進來。
“媽~”星野空乖乖躺好,露出討好的笑臉,“媽,我已經好了,我想吃大餐,我感覺自己能吃下十人份的大餐。”
“等你好了就能吃。”星野千鶴見到星野空這副模樣,不由嘆了口氣,“真是的,一點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星野空只能將目光轉向好搭檔,希望他能夠為自己說兩句話。
工藤新一收到搭檔求助的目光,立刻就說道:“阿空,你好好休息,我和博士就先走了。”
“誒?等等,再玩一會吧!”星野空還想着讓新一壓住他的腳,然後趁着媽媽不注意時,做幾個卷腹,活動活動身體呢,這一直躺着人都要廢了。
沒想到新一這個傢伙居然溜了!
“醫院不是玩的地方,等你好了,我再來找你玩。”工藤新一微微一笑,“那麼我走了,阿姨再見。”
阿笠博士與星野千鶴點頭致意,然後就帶着工藤新一離去了。
等二人走後,星野千鶴便教訓起星野空,並拿工藤新一作為例子,“你看看人家新一,聰明禮貌,懂事乖巧,一點都不會讓大人操心,哪像你,一天天的凈讓我操心……”
星野空:“……”
新一你這傢伙,走就走嘛,為什麼還會成為我媽訓我的理由?
……
“哎呀,我都忘了將這份禮物送給阿空了。”阿笠博士來到車前的時候猛然想起後備箱裏的禮物。
本來今天在新一找上他時,他就已經準備好了,並放入後備箱了。這禮物不是別的,就是一幅畫,一副之前星野空繪製的宮野志保畫像。
經過三天的尋找,讓阿笠博士覺得這幅畫很有紀念意義,於是就裝裱裝了起來,打算找個時間送給星野空。
“我覺得還是別送了,至少不要現在送。”工藤新一忽然開口說道。
“為什麼?”阿笠博士很是不解。
“上車,我再告訴你原因。”工藤新一賣了個關子,
等到了車上,他並沒有立刻說出原因,而是問了個問題,“博士,為什麼阿空之前還好好的,突然就病倒了呢?”
“因為他運動過量了啊。”阿笠博士不假思索的說道。
“這的確是他病了的主要原因,也是看得見的原因,但還有個看不見的原因,這個原因可以說是病因的誘因,你知道嗎?”工藤新一眼中閃爍着智慧的光芒,他已經抽絲剝繭的獲得了真相。
“不會吧……難道是他體質差?也不對啊,阿空的體質可比你強多了。”阿笠博士很疑惑,這還有什麼看不見的原因,怎麼可能嘛。
“不是體質原因啦,是宮野志保,那個我們一直都沒找到的女孩!”工藤新一十分肯定的說道。
“咳咳,新一,你在開玩笑吧,你該不會是想說,阿空是思念成疾吧?這就算在大人身上都很難見到,更何況他還是個五歲的孩子啊!”阿笠博士很是無語,這又不是古代小說,動不動就思念成疾,動不動就能因此而吟詩一首,這世上哪有那麼多心裏脆弱的人。
“思念成疾的確不至於,但如果是為了轉移注意力呢?”工藤新一仔細分析道,“為了讓自己不去想,而選擇通過鍛煉身體來轉移注意力,這非常符合阿空的個性,這傢伙最喜歡乾的事情就是鍛煉身體了。如果要是換做其他人,要麼酗酒,要麼抽煙,反正是要藉助某種事物來麻醉自己。”
阿笠博士愕然,-“聽你這麼一說,好像有點道理啊。”
“什麼有點道理,是非常有道理啊!”工藤新一不滿的道,“我可沒有瞎推理,這是反推法,從已有的結果,加上一點點細節,從而推斷出起因,這是經得起推敲的!”
“那按你所說,我這份禮物還真就送不了了。”阿笠博士說道。
真要送的話,說不定會刺激到星野空,所以,保險起見,還是不要送了。
“嗯,暫時就放在博士你那裏好了。”工藤新一點點頭,隨即想起了什麼,“對了,通過這次事件,我也有一些感悟,我要寫下來,跟這幅畫貼在一起。”
阿笠博士:“???”
等到了阿笠宅,工藤新一迫不及待的要來紙筆,然後洋洋洒洒,歪歪扭扭的寫下一句話——
再見了親愛的夢中女孩!
“這就是這幅畫的名字,博士,你覺得怎麼樣?”工藤新一甩着這張紙條興奮的問道。
“啊這……”阿笠博士很有吐槽的慾望,但一時不知道從何說起。
“哈哈哈哈,很有意境嘛。博士,能把這張紙條貼在阿空的這幅畫裏面嗎?”工藤新一問道。
“可以是可以,就是又要重新裝裱了。”阿笠博士回答道。
“這有什麼關係嘛,我這句話可是點睛之筆,有了它,這幅畫才有意義,否則它只是一副垃圾塗鴉。”工藤新一大言不慚的說道。
阿笠博士:“……”
我尋思着,你這字與這畫,的確是絕配,嗯,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畫抽象,字抽瘋,絕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