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安逸進宮
“小姐,你說的沒錯,現在驚夢園已經沒人去了。”一名長相普通的男子獻媚的說道。他就是那個散播消息的知情人。
“做得好。”蕭文柔的臉上呈現猙獰的笑容,蕭文然你不是很厲害嗎?看我不搞垮你的驚夢園!但這些還不夠。
蕭文柔恢復平時溫柔賢淑的模樣,摸着手上豆蔻色的指甲,幽幽的開口。
”可以進行下一步了,去散播驚夢園二東家是尚書府大小姐的消息,順便扯扯她和季如生那不為人知的關係。”
地下跪着的男人一愣,他只以為這位美麗的小姐是因為在驚夢園受了什麼委屈而想報復,誰曾想竟然……
“怎麼?”蕭文柔用她那雙溫柔的眼眸看着男子,只是眸子裏是刺骨的寒意。
男子迅速低下頭,不敢與之對視。世人都說尚書府二小姐如何溫柔如何妥貼,只有見識過她真面目的人才知道什麼叫蛇蠍美人。就像他現在這樣,雖然他自認不是什麼好人,此刻也害怕着蕭文柔。
這邊,斐安逸聽到王浩這樣說后,立馬一蹦三跳。這絕對是陰謀!到底是誰陷害驚夢園?他知道驚夢園有一半是蕭文然的。可是他不能出去,不然直接衝到驚夢園問個清楚。
他雖然不喜歡蕭文然,但他們並沒有和離,她還是他的王妃,哪有妻子被欺負,丈夫不作為的道理?就算欺負,也是只能他欺負!恩就是這樣的!
"你再出去打聽打聽,到底是誰針對驚夢園。”不能外出的王爺大人只能吩咐自己的小廝。
王浩也挺喜歡王妃的這個人的,所以他非常盡心儘力去打聽。還真的給他好運的撞上了從尚書府出來的男子。
王浩打聽到這幾日傳聞都是從這個男子口中出來的,所以他帶了王府的侍衛去捉這個人,剛好走到尚書府附近,就看見他偷偷摸摸的出來。
王浩眯了一下眼睛,揮手讓侍衛跟上,等遠離了尚書府才一舉把男子捉住。
“說!你陷害驚夢園到底為什麼?是尚書府那個人讓你這樣做的?”他都親眼看見男子從尚書府出來了,自然肯定是受尚書府主人的意。
“你們是誰?”男子警惕的問道。
不知為何,王浩不願報出斐安逸的名頭,只是冷笑的看着他。
“不說是吧?我已經很久沒有審過人了,不過那一百種的刑法還在我腦海中,我來看看,到底怎麼處置你好呢。”
王浩常年呆在自家王爺的身邊,斐文逸不靠譜,很多事都要他狐假虎威的做,所以他只要嚴肅起來,還真挺像那麼一回事的。
“你,把他的穴道都封住,別讓他自盡。”
侍衛立即沉默的上去,點了幾下男子身上的穴位。
男子本就是普通貪財之人,又不是什麼硬骨頭。看見王浩來真的,立即就招了。王浩的一百種刑法沒得實施,他覺得挺可惜的,男子嚇了一身冷汗。好在王浩等人在男子說完始末后就離去了,並沒有把他怎麼樣。
男子想了想,從地上爬起來,二小姐吩咐的還得做,然後就卷錢跑路。
王浩帶着消息回到王府告訴斐安逸,後者當場就砸了一個杯子。
“更衣,我要進宮見皇兄!”斐安逸咬牙切齒的說道。蕭文柔那個女人真是可惡,竟然欺負到他女人的頭上。
恩……他女人??斐安逸被自己的這個想法給嚇到,趕緊驅除出腦海,他只是怕蕭文然丟皇家的臉而已!
進宮不是外出,暗衛們自然無話可說,當即準備馬車護送王爺進宮。
皇上斐安遠這時正從寵妃宸妃那出來,聽聞自家調皮的弟弟找自己,他驚訝的挑挑眉,回了自己的寢宮去見他。
“你不在家好好帶着,來這幹嘛?”斐安遠一回到寢宮就看見自己的弟弟毫無形象的睡在龍床上,有點哭笑不得。
“呸,你還好意思說!你對困了我多久了,把暗衛都撤了!”斐安逸想到這段時間的苦日子就牙疼。
斐安遠只是笑笑。
“那不行,萬一你又出什麼事,母后不得傷心欲絕。”
說到母後身上,斐安逸自然無話可說,只是嘀嘀咕咕的抱怨一聲:媽的這都多少天了!刺客什麼的都那麼閑嗎?
斐安遠看見他這表情就知道他不爽了,好像是禁了他挺久的,要是一個星期後還是沒動靜,他就撤回暗衛把,當然,這個決定精明的皇帝還不想告訴他。
“你找朕什麼事?”斐安遠扯開話題。
哎?斐安逸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都怪皇兄,他都差點忘了進宮的正事來了。
“我正想跟你說呢!你還記得你賜婚,我的王妃嗎?”
斐安遠原本在榻上自己與自己下棋,聽見斐安逸說這個,手中的棋子久久未落下。
“你不是說她燒了你的王府,逃跑了嗎?”頓了頓斐安遠才把棋子放在棋盤上。
“對!那個女人忒可惡了!皇兄你竟然配這樣的母老虎給我!不過,她到底是嫁給我了,她現在被她那個妹妹陷害,我總不能坐視不管吧,而且驚夢園開得挺好的,京城的人都喜歡去那……”斐安逸叨叨絮絮,想到什麼說什麼。
斐安遠好不容易從自家弟弟口中拼出重要的信息來。
“你是說蕭大小姐是驚夢園的東家?”他身為皇上,雖然不能隨便出宮,但京城發生的趣事還是能知道的,這個驚夢園就是近來京城最火的話題,包攬下一大段地皮,把裏面改造成書齋和玩樂的地方,要不是沒空,他也想去瞧瞧這個被人津津樂道的驚夢園到底有什麼吸引人的。
“什麼大小姐!是你的弟媳好嗎!”斐安逸白了他一眼。
斐安遠有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後者卻壓根沒意識到自己到底說了什麼。
“好吧,弟媳。那她怎麼了?怎麼會突然在京城開了家店,這半年她又去哪了?”斐安遠好奇的問道。他知道蕭文然帶了珍寶逃出去,想必就是用這些錢做了本錢罷?只是為何要在京城?不怕別人認出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