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9章 在說話之前自己掂量一下

第819章何必又來多此一問？

碧雲和碧珠明顯就是陷入了猶豫，程芷容見此臉上立馬就露出了得意的神色，果然碧雲和碧珠是個膽子小的。

看着眼前的畫面，程芷容便輕鬆了起來，既然碧雲和碧珠連這件事情都不敢說，那麼其他的事情二人就是更加的而不敢開口了。

這個時候，程老爺忽然將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方在了桌上。

突然的一聲重響，屋子裏面的眾人全部都嚇了一跳，碧雲和碧珠的登時就驚恐地看向了程老爺。

程老爺的表情可不是像程老夫人那般的和善了，他臉上的神情是無比的嚴肅，看着她們的時候就彷彿把她們看穿了一般，兩人皆是忍不住身子打了一個哆嗦。

“你們到底還是不是我程府的下人，你們在開口說話之前還是想一想到底誰才是程府當家做主的人。”程老爺說話的時候眸光赫然就冷上了許多道。

碧雲和碧珠在被程老爺盯着的時候，兩人都緊咬着唇似乎在考慮着到底要不要說話。

“你們何必這般的為難，外祖父不過就是叫你們說出今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只需要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來便可，說出事情的經過就行了，也不要發表自己的什麼看法，只是敘述而已。”秦阮淡淡的說話聲響起。

在這嚴肅的氛圍之中，猶如一道春風一般慢慢地拂過所有的心田，將先前冷若冬日的凝重氣氛一下子就敲開了一條裂縫，讓在場的人都得到了緩解。

碧雲和碧珠在聽到了秦阮的話時，兩人明顯緊繃的身子就得到了一些放鬆，看着秦阮的時候多了一些感激。

於是程老爺也把自己的語氣稍稍地緩和了一些，“就是像阮兒說得這樣，你們只管說事情便可，其他的我們自己的判斷。”

終於，碧雲開口說了起來，“稟老爺老夫人，今日早晨我們就是像日常一樣服侍着二小姐，與以往是沒有任何的區別，原本一切都是順順利利的，可是後來不知道是哪個院子裏的下人來向著小姐彙報了什麼事情，二小姐的心情看起來就不怎麼好了，我們後來依舊是替二小姐梳妝，不小心扯到了二小姐的頭髮，碧珠替二小姐選了一套素凈的衣裳，後來就不知道為何二小姐就非常的生氣，然後就鞭打了我們。”

在碧雲說完了之後，程老爺和程老夫人則是打量着碧雲與碧珠。

“稟老爺老夫人，事情的確就是如同碧雲說的一樣，都是我們沒有做好才會惹二小姐生氣的，一切都是我們的錯，我們笨手笨腳的，才會惹得二小姐的不喜。”碧珠一開口就把所有的事情全部攬到了自己的身上來，並且還立馬想着程老爺和程老夫人認下了錯誤。

經過了怎麼一說，不僅把所有的事情都給說清楚了，而且亦是不會得罪程芷容的。

眼下程老爺和程老夫人雖然面上是責怪程芷容的，但是還沒有具體下定論，那麼一切還都是未知數的。

她們身為程芷容的貼身丫鬟，若是在喊來問話的關頭一開口就說自己主子的壞話明顯就是惹人懷疑的。

而且眼下只是叫她們說今天早上的事情，只要沒有問其他的事情，她們現在就如同秦阮說得異樣據實回答就可以了。

於是碧雲和碧珠說完了之後，就再一次低下了頭，將目光直視於自己的主子是不敬的。

況且現在她們也已經把今日早上所有的事情全部說清楚了，那麼怎麼來判斷就是程老爺和程老夫人的事情了，後面是主子的事情，與她們就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程芷容在聽到碧雲和碧珠的敘述時，眼眸里驟然就充滿了笑容。

果然，碧雲和碧珠膽子還是一如既往的膽小，程老爺和程老夫人不過就是喊她們來問一問今日早上發生的事情，兩人就嚇成了這個樣子，他們還想指望着從她們的身上問出來什麼事情，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在得知了碧雲和碧珠的態度之後，程芷容霎時間就放心了，程老爺想要在碧雲和碧珠的口裏問出來什麼東西，瞧着她們兩現在這一副模樣怕是問不出來什麼了。

劉管家見此也放下了心，以往對於程芷容暗地裏做的一些事情他還沒有碧雲和碧珠了解的清楚，畢竟以前程芷容與他之間還是有隔閡的。

他明面上雖然說是程府的管家，但是實際上說起來始終都是程府的下人，與程芷容之間的關係就算看起來是十分的親密，但其中終歸是隔着一道天塹的。

但自從這一次的事情發生了之後，程芷容就徹底對着他敞開了自己的心扉，把這段時間做的事情一併都告訴了他。

他也知曉了以前許多不知道的真相，他一直以為程芷容的心思是極為的單純，甚至還有可能被人騙的。

但是自這次和程芷容徹底的暢聊的之後，劉管家便知道程芷容先前在人前的樣子全部都是偽裝出來的，就連他亦是被騙到了的。

劉管家在知道了程芷容真實的性情之後，才算是徹底的放下了心，程芷容就算是離開了他的輔佐，也是不會就那麼輕易的被人給打倒的。

因而，兩人也就因此商議一條那般的計策，實在是這一條路是眼下最好的選擇了。

於是程老夫人收斂起了臉上的淡笑，衝著程芷容便問道：“容兒，你來說說到底怎麼一回事兒？怎麼就一大早起來就將自己的貼身丫鬟一陣鞭打，若是這樣苛責下人的名聲穿傳出去了，對於現在的你而言那簡直就是雪上加霜，你可知道這後果的嚴重性？”

程老夫人一番話說得可謂是語重心長，全部都是在為程芷容考慮。

可是偏偏就是這一番關心的話語，在程芷容聽來就是變了一番味道的。

程老夫人簡直就是在她的傷口撒鹽，現在她的名聲到底是個什麼樣子，想必屋子裏面的所有人都是清清楚楚的，何必又來多此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