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二孩被老姨接走
在離王祥家三十里路的一個村莊，有一家人在飯桌上吃飯。
吃飯的是一對老兩口，和他們六個孩子。
“當家的，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吃飯間，婦女向男子說道。
“你有什麼事呀！跟我倆你也客氣。”
男子不知道婦女想說什麼？
“當家的，我二姐去世了，他扔下的四個孩子，特別是最小的，他才二歲，我擔心他的老叔照顧不了他們。”
“你想把二姐家的孩子接來一個。”
“嗯！二姐去世，孩子們該吃苦了，我想咱家孩子也多，不差一個，你看行不行！”
“你看着辦吧！我沒有什麼，哪天去，我和你一起去。”
中年男子的對婦女的話沒有拒絕。
說話間，這一家人吃完了飯。
“當家的，一會兒咱倆去趟東崗，（東崗只得是現在王祥居住的地方，在當時在別的地方統稱。）”
這個中年男子和婦女是大孩他們的老姨和老姨夫。
他們趕趕着馬車，急沖沖地向東北方向走去，這時已經是冬天，道路上都是積雪，西北風刮著不停，吹得車上的婦女用手圍了圍頭上的圍巾。
“當家的，還有多遠能到二姐家。”
“還有二十里路，還的一個多小時能到。”
老姨夫告訴老姨，讓她在等一會兒，馬上就到了。
馬車在顛簸道路上走着，一會就消失在白茫茫的田野之中。
“當家的，還有多遠了！”
車上婦女又一次焦急地問道。
“着什麼急，一會兒就到了。”
趕車的人有點不耐煩了。
遠遠的，一個大約有三十多戶的小屯子出現在眼前。
“當家的，前面的屯子就是二姐她們屯子吧！”
車上的婦女再一次問道。
“是的，那個屯子就是。”
婦女眼睛望着前面的屯子，眼睛裏含着淚珠，不由得讓她想起了自己苦命的二姐。
二姐趙淑珍自從嫁給姐夫，他從來沒有過上好的日子。現在姐姐去世了，不知道他的四個孩子生活得怎麼樣？
說話間婦女引起了心中的酸楚，不由得眼淚從眼頰掉了下來。
馬車來到了屯子中，停在了兩間破土的附近，婦女走下了馬車。
婦女找不到王祥家，這時她看見一個孩子在一邊玩耍。
這個小孩穿着衣服破爛不堪，腳上塔拉着一雙露了腳趾頭的一雙鞋。
婦女仔細地看了看，在姐姐還在大哥時，她看到這個孩子。
這個孩子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姐姐的二兒子王長貴，小名叫做狗蛋。
“狗蛋，狗蛋，我是老姨。”
婦女向玩耍的狗蛋跑了過來，口中不停地喊着。
在這玩耍的不是別人，正是狗蛋，他聽到有人喊自己，便抬起頭向聲音的方向看去。
狗蛋看見有一個婦女向自己跑來，女中喊着自己，而且非常親切，他仔細地看了看，突然間他想起了自己在大舅家是見到老姨的面容。
“老姨。是老姨。”
狗蛋終於認出來好自己，是老姨便不顧一切地像老姨的懷中跑去。
“孩子，老姨好幾年沒有看到你了，讓老姨好好地看看。”
老姨緊緊地抱着狗蛋，眼淚流了下來。
二孩狗蛋，一頭鑽到老姨的懷裏，眼睛中的淚珠向雨水一樣掉個不停。
“老姨，狗蛋好想你！你怎麼才來呀！”
二孩狗蛋聲音哽咽，他此時才找到母親的關愛。
“孩子，讓你們哥幾個受苦了。老姨早就該來。”
婦女有點後悔，這次她一定要照顧他們哥幾個。
“狗蛋，領老姨回你家。”
“老叔，老叔，我老姨來了！”
狗蛋放開了嗓門使勁地喊着，然後在前領着老姨和媳婦向一家破爛的二間土房走去。
在屋中的王祥，此時他正在炕上躺着，正犯愁以後他的日子怎麼過呢？忽然聽到二孩狗蛋的喊聲，他速速地站了起來，向屋外走去。
王祥沒有見過狗蛋的老姨，他出屋第一看見有一對夫婦手中領着二孩狗蛋向自己的方向迎了過來，他上下打量着這對夫婦。
這對夫婦有三十多歲，男的長得虎背熊腰，有一身使不完的力氣，婦女長着瓜子臉，眉清目秀，面目給自己逝世的嫂子十分相像。
二孩的老姨，看見屋中走出一個身材不高的男子，臉上黝黑。
“老姨，這是我老叔，”
“老叔這是我老姨。”
狗蛋把老姨拽到老叔的跟前，說道。
“嗯！，是老姐姐呀！快進屋吧！”
王祥急忙把二孩的老姨讓到屋裏。
老姨看到王祥家的屋裏，沒有什麼擺設，四周黑乎乎的，窗戶是小蹬的，沒有什麼陽光。
“老姨，老姨。”
大孩和狗剩相繼跑到老姨的跟前。
“大孩，狗剩，都長這麼高了。”
老姨用手撫摸着大孩和狗剩的臉龐。
“老哥，我這次來是想把其中一個孩子接回去，不知道老哥同不同意？”
老姨試探着王祥，她不知道王祥的意思。
“王祥沉思了一會兒，沒有知聲，拿出一支煙，抽了起來。”
王祥此時也犯了尋思，嫂子去世不久，自己往後的生活還不知道怎麼過呢？
四個孩子的生活問題的確成了王祥目前的難題。
“老姐，米看你打算把哪個孩子領去。”
王祥最後決定讓二孩的老姨領走一個，但是他不打算讓大孩去，最小的樣長生他他也不放心讓她領走，只有狗蛋狗剩兩個人選一個。
“老哥你看能讓我領有哪個？”
老姨又把選擇權推到王祥這裏。
“我看這樣吧！你想領在狗蛋狗剩中，隨你選。”
“老哥，我把二孩狗蛋領走吧，大孩發了夢幫助家裏幹些活。”
老姨最後決定把二孩領走。
王祥和大孩忙着做飯，家裏沒有什麼好吃的，只能簡簡單單地做了點吃的。
當太陽大約到三點鐘方向的時候，老姨和老姨夫領着狗蛋，坐上了馬車，要回家去了。
二孩狗蛋依依不捨地上了馬車，回頭看着大孩，老叔，心中有種不是滋味。
“大哥，老叔。”
二孩狗蛋幹着，看着馬車漸漸地走出了屯子。
“狗蛋，不用傷心，上老姨家老姨會好好關心你的，老姨家的哥哥弟弟都會好好的想親兄弟一樣的。”
老姨坐在車上懷中躺着狗蛋，外顛簸的道路上不停地走着。
在長長的鄉村道路上，一輛馬車拉着一個婦女和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穿行在樹林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