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這都是真的
【媽咪,我們的目標是什麼?】
“錢…生錢?”
【救爹地、花大錢、穩人設啊媽咪…】
“哦…花錢…花大錢…穩…穩人設…”
【救!爹!地!】
“行了,不會忘的。”
【媽咪,我們的目標是什麼?】
“花大錢!穩人設!”
【救爹地…】
——
念念麻麻叫摳門:【麻麻,你一定要在五點之前趕到哦,不然粑粑喝了壞阿姨的水念念以後就沒有粑粑了。】
林恩賜坐在出租車上,糾結的看着手中的微信消息,她用了兩天的時間才緩過來自己有一個…不對,自己未來有一個兒子。
這個兒子是從未來世界用他所謂的未來新技術找到時空縫隙才聯繫上自己的。
不僅有一個兒子,而且,已經五歲了!!!
未來兒子讓自己去救未來老公,未來老公還是一個夜店王子???
心生懵逼,她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乖乖女、三好學生,怎麼會跟一個小混混扯上關係…
這件事來的太過蹊蹺,她到現在都有些不相信‘未來兒子’這兩天給自己講述的一切。
可是…他卻知道自己的秘密,那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秘密,他卻知道。
念念麻麻叫摳門:【麻麻,讓大叔快加油,按照過去的時間,粑粑已經在過去的路上了。】
林摳門的自律生活:【可…可是我怎麼救啊?】
〔支付寶到賬…一百萬元。〕
念念麻麻叫摳門:【麻麻,這是粑粑未來賺的錢,不過念念轉不了那麼多給麻麻,麻麻快拿錢救粑粑。】
念念麻麻叫摳門:【麻麻,記住,一定要救出粑粑,只要救出粑粑,麻麻就可以得到更多的錢!】
見到支付寶果真進帳跟微信上的消息,林恩賜財迷的眼前一亮,連忙讓司機加快速度。
兩個小時后,城市7號酒吧門口。
林恩賜眼不眨給出租車師傅掃了三百塊錢,下車跑進城市7號。
燈紅酒綠的空間,柔軟半方形沙發上,林恩賜無聊的坐在沙發上看着在自己面前扭動水蛇腰的眾位美女,打了個哈欠!
她,在等!
念念麻麻叫摳門:【麻麻,快去G888卡座,粑粑要喝酒了!】
念念麻麻叫摳門:【麻麻,還有兩分鐘,一定要快找到粑粑,不然以後就沒有念念了!】
林恩賜收到微信,這才從自己的位置上朝着‘未來兒子’指定的位置找去,剛走到G887的時候,就見到它隔壁G888卡座沙發上,坐滿了雄性…生物。
林摳門的自律生活:【我不知道你粑粑是哪個…】
念念麻麻叫摳門:【麻麻,當初粑粑穿了一件黑色的衣服,手上有一條紅色的繩子,你快找粑粑,不然粑粑要出事了!】
“等等…”林恩賜順著兒子給自己的指示在不遠處環視了一圈,終於在酒吧昏暗的環境中找到手上有紅繩子的男人,也只能萬幸他穿的是短袖。
不,慶幸她的這對眼睛,夜視能力好。
就在男人準備喝下威士忌酒杯里的酒時,林恩賜大步走上前攔住,男人身上的氣場很足,也成功讓她感覺到被壓迫的感覺。
長腿看起來目測身高超過180,臉上的五官特別精緻,坐在沙發上隨意的模樣帶着一抹淺薄的慵懶,卻不失矜貴。
林恩賜打了個抖咬咬牙決定要對得起支付寶里的一百萬意外之財,走上前看着男人:“老公…”
聽着耳邊震耳欲聾的DJ聲停下,看着男人身邊的人都朝着自己看過來的眼神,林恩賜有些尷尬。
兒子都說了他是自己未來老公,那…她叫老公有錯嗎?
這麼多人,她還是過來營救未來老公,要是叫個‘未來老公’…有些不合適吧?
“你叫我什麼?”男人懵了一下隨之反應過來才眯起眼眸,眼眸中泛出些許危險的氣息看着眼前這個素未蒙面的女…人,女孩!
“老公啊,我都跟你說了不能喝酒不能喝酒,你怎麼就不聽我的呢。”林恩賜狠狠吞咽了一口口水,儘可能的讓自己表現得輕鬆一些,伸手奪過男人手中的威士忌酒杯。
男人沒有注意到的是,在林恩賜做出這個舉動的時候,他身邊的另外幾個人…臉色變了又變。
在場的人都不敢說話,這可是位大佬,誰敢招惹?
人家女朋友都找到酒吧來了,誰敢招惹?
林恩賜的心臟跳得很快,畢竟跟這個男人沒有半點接觸,這群人看起來都不是安全生物,自己這麼做,極有可能給自己帶來麻煩,眼眸輕輕閃動一下這才彎腰靠近男人:“不想死,就別喝。”
“你酒里有東西,不能喝。”
林恩賜的聲音很輕,聽起來就像沒有實音。
可男人卻聽得一清二楚。
蹙起眉頭轉過頭看了一眼今天晚上跟自己一起過來的幾個人,嘴角勾起一抹淺淡的笑容,看起來似是憤怒,又似是嗜血的魔鬼。
就在林恩賜以為男人不相信自己的話,想着下一步要怎麼解釋的時候,男人伸手拉過林恩賜讓她坐在自己身邊,重新端起被林恩賜奪過的酒杯放在她嘴邊開了口:“竟然這樣,你替我喝。”
林恩賜:“……”
“你有毒吧?”
林恩賜差點跳起來,這個男人莫不是有毒吧?
自己好心好意打出租車坐了兩個小時過來救他,他就是這樣倒打一耙?
這樣的男人,她怎麼會看的上他?
沒給林恩賜反應的機會,男人湊近她的耳朵,彷彿看到什麼頓了一下才說了句‘別偷看,乖乖的’之後,林恩賜眼前一黑。
‘嗷…’
“葉五爺,你…”
“回去告訴老三,別跟我耍心眼。”
林恩賜都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聽到耳邊傳來一聲痛苦的哀嚎聲,隨即就是一聲沉悶重物落地的聲音。
葉五爺?
好像在哪聽過這個名字。
抬手扒開葉霆琛的手,林恩賜瞪大雙眼,吞咽了一口口水有些心驚膽顫。
在她腳邊不遠處,一個看起來三十歲出頭的男人痛苦的躺在地上捲縮着,那模樣…似是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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