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長大成人(3)
科學道:“宇宙有萬物生與亡之理,誕余無數星辰點點。卻不見外星人,這到底為什麼?”
長言道:“死與生俱來天命不可違,靈魂擺渡殘疾世界間。卻看不見鬼,這到底為什麼?”
兩句話放在一起是不是很矛盾,更不懂它們用意,對不對?還是我來解釋一下吧。
第一句話,因為人類的科學還沒有達到頂點,所以人類無法跟外星人溝通。但是呢?我們正在努力着去滿足這個好奇心。”
第二句話,因為科學解釋不了的東西都稱之為靈,但是呢?人做壞事了心虛時候,就會看見鬼。
歸根結底,好奇心可以使我們改變心理的思想,這就變成一種希望清單。如果多了可以摧毀人性,最後導致嫉妒加重才產生了新的邪念,而邪念跟恨融合在一起會帶來殺意。
則而下面這段故事,由於我的邪念導致她一生不可磨滅的痕迹,她是我一生最疼愛的我妹妹,也是我唯獨一個對不起的人。
我妹妹不太漂亮,卻有圓嘟嘟的可愛臉蛋,身高不行,卻比我可靠一萬倍。我只大妹妹二歲,可以怎麼說吧!從小到大我們都形影不離,無論讀書還是玩耍都在一起。
小時候有好吃的,我不用搶她也會先給我吃,因為她很聽話。小時候我們吵架,因為兩人的性格各有千秋。
現代語說,每個女兒都是我爸爸前世的小情人,所以對於這代女孩來說,她們是公主。
(是那些有錢人,不是指生活在農村的女孩。)
所以呢?這一句話對於我爸爸來說沒有用,而對我來說有用,因為我是這個家的獨苗。
小時候,無論我跟我妹妹如何搶東西吃,到最後還是我得吃。小時候,無論我跟我妹妹吵架,甚至打我妹妹哭了,我也不會被罵。小時候,無論我跟家裏人鬧翻,家人都先理我在前。因為我是獨苗,而且是帶着《後天性心臟》的兒子。當我每次生氣的時候呼吸困難,所以家人害怕我去了,才不敢惹我生氣。然而這只是童年的回憶!哎,算了,還是說說我妹妹的事故吧。
我二歲多依舊不會說話還是一個病號,藥物上的治療只是能維持生命,只會躺在別人懷裏或者床鋪里。
我就像世逝的樣子,給父母打上最後一針,最終兩人決定再要一個男孩。不過這次兩人是抱着打賭的心態,所以老天爺不答應,最後的最後我妹妹出生了,並不是男孩。
我妹妹的來臨,我地位勉強保住了。可是家裏的經濟更加艱難,我爸媽心理卻更加堅強。這是為什麼,我也不明白?
農曆五月十一迎來忙種季節,我爸媽早起晚歸,不管來回多少高坡路都沒有怨言,因為兩人已經認命這就是他們走下去的路途。
然而我在家人們最困難的時候,添加一段新的困擾之事,而我就是背後黑手。我讓我妹妹在以後的日子裏,讓她在世人眼裏降低着腦袋,這是她長大后的明白。
二十幾年前,羅溪進冬以來最冷的季節,可是人們卻不怕冷,因為我們會用壞的洗臉盆裝上火炭取暖,這是鄉下人的空調。
村子漸漸的入夜,人們睡覺之前都要取暖,這樣睡覺時才不會太冷。
晚間,我媽媽端來一盆旺旺的火盆,則我爸爸另一個床邊收拾東西,我媽媽繼續坐在床尾縫衣服。
我跟我妹妹坐床中央,正在我推你擋的,而我們打鬧的範圍超越了我媽媽保護區外,爬到了床邊。
“你妹妹到人間,就是個麻煩,你看看家裏都窮成這樣子了,還留着她做什麼?”
“說得對……”我正當猶豫這聲音的激勵時,自己伸出手。
我突然陷入神遊,對旁邊事物的存在一概不知,好像別人控制了身體,眼中的我妹妹正被自己推入火盆里。
我妹妹這時被嚇哭了,我才恢復過神質,眼看自己的手卻收不來回,終於意識到一個嚴厲的問題,我把我妹妹推進火盆了。
我妹妹的痛哭聲無法入耳,小雙手老是想往臉上抓,因為臉一半的皮膚都燒毀掉,紅肉暴露出外面,無比難看。
“你在分神什麼,你在想什麼,怎麼不注意兩人呢?”爸爸氣及唄壞地衝過來一巴掌扇來。
村裡某個角落中,這個房子充滿哭聲,挨罵聲,打聲。而我蹲床頭錦枕上不敢主動道歉,一直低頭不語着。
“我做得對嗎?”
“你現在不管對不對,反正你的地位保住了。”
“真的……嗎?”
我正當反省時,三句毫無意義的話在耳邊響起,時間卻快速流逝,它還向我證明了不該把親妹妹推入火盆中,更不能羨慕我妹妹一生下來就健健康康、白白胖胖。
由於我妹妹的出生,自己恐懼着總有一天我會是這個家的累贅,想法戰不勝心中的魔性,終於導致被心魔控制住。
我在意識模糊的情況下,做出天地難容的事件,把我妹妹毀容掉,這就叫大義滅親。
如今的她,永遠算不上漂亮的女生。如今的她,心裏肯定恨我這個哥哥。如今的她,無法挽回那可愛的臉蛋。如今的她,殘留一半的頭髮擋住右邊毀容的臉。
我妹妹毀容后,每次我跟我妹妹吵架,她都拿右邊臉的事來說,這一說讓我心裏酸酸的。
當我一個人的時候,都在反省的告誡心中魔鬼道:“石猛,你會心疼嗎?”
我妹妹毀容后,她都來問我說:“哥哥,你妹妹我漂亮嗎?”
“當然漂亮啦!”每次回答完這句話,自己都想打自己一巴掌,在心裏問道:“石猛,你為什麼那樣做?”
我今年二十三歲才明白,小時候的做法,還是導致了我妹妹在日後生活上最大的心理障礙。
我對於我妹妹的殘忍傷害,時常想起換位思考的角度,肯定去殺了哥哥。
可是呢?我妹妹並不這麼做,而如今的她比我活得要好,有自己的愛人,有自己的小家庭,有自己幸福的笑臉。
現在的我,雖然長大了。但我依然不知道自己在我妹妹心中是怎麼樣的人?
我記得小時候,我這個哥哥在我妹妹眼裏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哥哥。長大后的我,記憶里依然記得有過這樣一段對話。
妹妹:“哥哥,班裏有個男生說喜歡我想跟我交往,你說我答應嗎?”
我:“我認識他嗎?”
妹妹:“當然認識了,他是班裏最帥的。”
我:“妹妹,那你說下名字看看,我在班裏很了解那些男生的為人,可以參考下。”
妹妹:“他姓石名x。”
我:“原來是他,不過他有些你不知道的事,我來跟你講一下。”
妹妹:“說吧?”
我:“他以前有兩個女朋友,都是玩玩后就甩開,而且他前幾天才跟六年級的一位女生分手了。”
妹妹:“謝謝哥哥,我知道了。”
自從我講了這個事給她,我妹妹再也不理他。之後的之後,她的初戀給了自己的愛人,也就是她現任老公。
我如今已經不跟我妹妹在一起生活,毀容的事她再沒提過,我也不敢問什麼,沒錢給她整容,因為我是個窮鬼藝才。
我如今依然記得那晚上,是我親手把她送到鬼門關,給她一張永遠見不懂人的臉蛋,我對不起我妹妹,對不起她現在的老公,現在的我看見她,依舊不知道怎麼道歉,我真的是一個壞哥哥。
我爸媽用五年時間終於把我從鬼門關拉回來,後來才有了自己在校童年,也成就了自己的夢想,一名不起眼的作者。
小時候,留級對成績不好的人是一種撲救,往神奇的方面來想也算一種“時光倒流”,但是這種倒流的代價比較大,它會吸收你的年齡。
如今說起我的留級之路,連自己都害怕自己,都覺得自己好丟臉,那不是一句話能解釋得清楚的故事,是一段非常非常長的留級之路。
2000年末,已經七歲的我依舊帶病入校,做為一個病人能在學校交到朋友,是一件非常值得高興的事情,反而我沒有過多的興奮來表現,一直保持着平靜又安逸的樣子。
於此同時,同學們當然不高興,當然不理我。這不怪他們,畢竟大家都不知道我身體有病,從小到大一直處於虛弱狀態。
我一旦離開父母,自己不能跑步、不能受風吹、不能吃別人給的東西,反正我在家裏就是一個病秧秧的少爺。
學前班原本只讀一年就可以升一年級,而我由於身體虛弱時經常遲到、曠課、輟學,所以校長跟我爸媽商量叫我留級。
其實還有一種原因,就是我學習能力差,多教一年會更好。校長的建議得到了我爸媽同意,我就這樣留級了。
留級之後,我才覺得身邊的一切變得陌生,哪些熟悉的臉蛋,哪些已交到的朋友,現在卻是一排排不認識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