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還能這麼操作
電話還沒說完,他立馬打開車門,把蘇小米扔下車,絲毫不管這裏是人流極少的半山腰。
蘇小米一下車,意識清醒了幾分,就見顧厲霆把包扔到她身上,冷聲說:“蘇小米,既然你敢下藥,就自己承擔後果。”
說完,開着車揚塵而去。
蘇小米聽到他的話,才反應過來自己是怎麼回事。
她渾身難受的緊,索性坐在地上,輕喘着粗氣。
蕭瑟的冷風盡數拍打在她的身上。
蘇小米找遍全身也沒找到手機,應該是落在車上了,她近乎絕望的坐在地上。
大盤山公路上,她怎麼回去?
“嘀嘀~”突然傳來的車鳴聲,讓蘇小米絕望的心突然升起無限希望。
“美女,怎麼一個人坐在這兒,要不要跟哥哥去玩玩?”男人說完還吹了個口哨,他上下打量了一遍蘇小米,眼裏帶着慾望。
“滾開。”蘇小米對這不懷好意的人厭惡的別開頭。
“別呀,美女聊聊唄。”從跑車上下來三個年輕人,一看就是嬌生慣養的富家子,領頭的人不羈的帶着耳釘。
手不老實的摸上了她白皙纖細的胳膊,
“滾開,我你惹不起。”蘇小米毫不留情的拍開他的手,吹了半天冷風,早就恢復了冷靜。
“呦呵,還挺辣的。”領頭的人笑的更厲害了,“穿的還挺漂亮,小肩膀冷嗎?”他說著,手就要摸上她的肩膀。
蘇小米冷冷的注視着他的手,後退兩步,“你知道我是誰嗎?”
她在心裏默念着系統,但系統半天也不說話。
“你當然是個辣妹了。”年輕人邪笑着輕呵出聲,身邊的人跟着附和。
“你再說一句試試。”蘇小米冷眸掃過這幾個人,思索自己怎麼搞定他們。
年輕人的手直接呼在了她的肩膀上,蘇小米果決的抬手,接住他的手,甩開。
蘇小米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經常被欺負,伸手雖然沒章法,打幾個人嬌生慣養的嗯還是沒問題的。
年輕人被惹急了,招呼着兩個夥伴,蘇小米掌風掃過三人,這時,失聯的系統突然出聲,“快住手,崩人設了。”
蘇小米沒搭理系統,一腳把走在前面的人踹開,體力不支扶着牆微微喘着粗氣,回答道:“怎麼算崩人設。”
“被這個世界的人看到做出不符合的事情都算崩人設。”
蘇小米瞭然點頭,揮出她坑來的暫停藥劑,幾個男人瞬間停下動作。
蘇小米玩味的勾唇,幾拳就把三個男人打倒,這時候,藥劑失去作用,地上傳來男人的哀嚎。
蘇小米的體力也徹底不支,體內的藥力席捲而來,她扶着車皺眉。
地上的男人雖然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就倒在了地上,看着蘇小米惡狠狠的說:“賤人,敢打老子,你死定了。”
他們從地上爬起來,揪着蘇小米的領子要把她揪起來。
一道銀光閃過,男人尖叫一聲鬆開手。
一輛黑色加長林肯開過來,車窗降下,露出一個涼薄的面孔,手中把玩着一串佛珠,聲音低沉磁性,“上車。”
“傅斯年!”蘇小米驚訝開口,一隻白的異常的大掌遞到她面前,她抓着這雙手,爬上車。
寂靜的車裏,外面年輕人的哀嚎聲異常清晰,蘇小米體內又一陣燥郁襲來。
傅斯年皺眉帶着幾分厭惡和嫌棄,看着她跟看弱智似的,低聲道:“廢物。”
蘇小米本來就憋着一肚子氣,他這麼一說,直接把肚子裏的火連帶着委屈勾出來,“我又不是你,冷心冷情,什麼事都要計算思量。”
傅斯年不置可否,丟給她一個冰袋,“爺爺住院了,要見你。”
蘇小米一冰,清醒了不少,擔心的問道:“爺爺怎麼了?”
“發病了,今天就算了。”傅斯年看了一眼蘇小米嫌棄的別過頭,“明天收拾好了,帶你去見。”
蘇小米想到原著里蘇爺爺對蘇小米極致寵愛,卻被這場病奪去了生命。
傅斯年帶着蘇小米直接回了蘇家老宅,方便第二天一起去醫院。
顧家。
顧厲霆火速趕回去,喻清憐已經躺在了一個狹小的收納間。
顧厲霆太陽穴突突的,帶着怒氣道:“清清,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蘇小米?”
“不是不是,和別人無關,都是我自己不小心。”喻清憐小臉慘白,淚水續在眼底,咬緊下唇,一副忍着不哭的委屈樣子。
顧厲霆更是心疼,到現在,完全沒有出軌的愧疚,反而把這一切都歸咎於蘇小米的錯。
蘇小米在蘇家老宅,循着記憶回了房間,沖了一頓涼水澡才出來。
“叮,任務發佈,去問傅斯年蘇爺爺的身體狀況。”
蘇小米擦乾淨身上的水,就算是系統不說,她也會去問。
敲了幾下,傅斯年低沉暗啞的聲音帶着幾分不耐煩道:“進。”
蘇小米一進去就聽到水流聲,索性在書架上拿了本書坐在沙發上等着。
沒幾分鐘,低沉暗啞的聲音傳來,“你怎麼在這?想追回顧厲霆?”
蘇小米扔下書,認真的問道,“不是,我想問你關於爺爺的情況。”
“沒事,醫院那邊說住幾天就可以出院了。”顧厲霆挑眉,意想不到她竟然主動關心蘇爺爺。
“沒了?是什麼病?為什麼發病?”蘇小米不太相信,壓下困意,睜大眼睛繼續追問。
按照原著病絕不可能像傅斯年說得這麼簡單。
“炎症,輸幾天消炎藥就行。”傅斯年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略顯睏倦。
蘇小米因為中藥消耗了體力,困意越發的擋不住,就在這時,突然傳來系統的聲音,“叮,系統任務,勾引反派傅斯年,提高惡毒值。”
蘇小米被這消息嚇得瞬間精神抖擻,瞅了瞅懶洋洋依靠在床頭的傅斯年。
“怎麼了?”傅斯年眯起眼,這丫頭一晚上已經看了自己好幾次了。
傅斯年頭髮上還帶着水滴,壓在他的額頭上,更加年輕了幾分。
細碎的頭簾慵懶的塌在額頭上,高挺的鼻樑在燈光下異常有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