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齷齪的傭兵
“謝謝,謝謝!”王國貞長長出了口氣,萬分感謝道。
孟波一頭的黑線,她頭一次見過被打的人不斷給打人的道謝,感到很滑稽。也知道此刻應該沒自己什麼事兒了,便放下了擔心,認真的看起了熱鬧。
“王泰豪,這次是看在我們曾是同班同學的份上饒你一次,記住了,下次再招惹我,我讓你真的去做太監。”金葫蘆酷酷的瞥了一眼王泰豪一眼,一副大人不記小人過的架勢。
在來的路上,王泰豪就就聽說了很多陸老娘子的傳奇,知道自己是極有希望恢復的。
王泰豪心態也變得平和了許多,如果要恨,他也明白最該恨的是那個為他取名的香港大師。
“這金葫蘆不能再招惹了,她這次腳下留了情,過去的恩怨也就一筆勾銷吧!”這是王泰豪心底最真誠的呼喚。
王泰豪邁着還在抽筋的腿,一瘸一拐的走上前來,向金同學遞過了一張東西,苦笑道:
“老同學,這是為我所做的糊塗事所做的賠償,請你收下吧。”
金葫蘆接過來,發現手中卡片既然是張銀行卡,便心安理得的收了起來。
王泰豪見她收下自己的賠償,便放心退了回去,他不想在這多逗留哪怕一分鐘。因為在他的心裏,即便這金同學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但在他眼裏卻儒同志人型怪獸一般,還是及早離開的好。
王國貞更是看着退回來的兒子,又看了看費勁重新爬起來的保鏢,就知道那陸老妖婆後繼有人,今後這條巷子自己和兒子還是盡量離的越遠越好好。
“切,這次算便宜你了,你趕緊滾蛋。”金葫蘆擺擺手,像哄蒼蠅一樣哄着這對商界裏的精英父子。
“好,也請回頭麻煩你和陸大娘說一聲,說我們已經過來道歉了。”王國貞趕緊示意爬起來的保鏢跟上,拉著兒子上車去了。
“以後你們還是別出現在我面前,看着就煩。”金葫蘆對着上車的幾人說道。
王泰豪苦着臉點了點頭,心中想的卻是:“我要是出國就能恢復正常,瘋子才回來招惹你。”
“快開車!”王國貞對司機吩咐道,他第一次享受到了不收人待見的感覺。
看着商務車終於離開視線,金葫蘆掐着銀行卡,回頭得意的笑道:
“還真過癮!”
孟波坐在震犬身邊,用指頭將震脖子上的金毛撥來撥去,無聊的回道:
“行了,你既然痛快了,那咱就回家吧!”
“他這算不算惡有惡報?你說他沒事又來招惹我做什麼。”金葫蘆得意的繼續道。
孟波撫摸着震犬的大頭,笑答道:
“估計和古局長以及奶奶去找他們有些關係吧!”
“對哦!”金葫蘆突然感到興趣索然,嘴裏不住嘟囔道:“怪不得隔了一夜就過來認錯,感情還是怕那老太太。”
孟波點頭道:
“剛才聽王泰豪父親的口氣就知道他對奶奶那是相當的忌憚,看來她老人家砸當地影響力確實很厲害。”
金葫蘆沒好氣的把銀行卡丟孟波,揮手道:
“這卡你收着吧,後面寫着密碼八個零,哼!我們回去。”
說完,金葫蘆一副奔赴戰場的表情轉進了公寓。
孟波覺得好笑,對着震犬的耳朵小聲道:
“她這是叛逆期呦!”
震犬歪頭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伸出了它那長長的舌頭。
……
金葫蘆的經商頭腦是讓人嫉妒不來的,孟波不得不佩服的是她只要想,辦法總會比困難多。
“首先,我不能弔死在做手工扇子的一條路上,現在用扇子的人越來越少了,收藏多過於實用,這可不是正道。”
“那什麼是正道呢?”孟波問道。
“我要創新出新的商品,迎合時代,迎合大潮流,迎合年輕人……”金葫蘆立刻鋪開一張大紙,用鋼筆寫寫畫畫了一大堆產品的樣式。
那上面字跡雖然絕美俊秀,但是孟波卻只能認出一半,但是上面的圖畫她倒是覺得不錯。
那些圖畫有花有鳥有瑞獸,雖然都不是特別精細,但寥寥幾筆卻勾畫出了古樸的神韻,孟波指着那些圖畫問道:
“這些都是什麼?你的創意嗎?”
葫蘆妹妹揚了揚手裏幾乎就是設計圖稿的一頁頁紙,得意的道:
“嘻嘻,這是我在我腦中醞釀了好久的東西,這就是我未來的宏圖霸業。”
……
王氏集團的一處酒店裏,幾個外國人意興闌珊的收拾着行裝,打算坐飛機離開中國。
魔術師面色灰敗的收拾着行李,突然抬頭看向比他年長許多的會長,不甘的問道:
“隊長,我們賠了拉沙(魔術助手),又加倍賠了王家的傭金,但好歹也讓我們知道到底是什麼讓你這麼懼怕,徹底放棄的這次任務嗎?”
傭兵隊長搖了搖頭,不滿的道:
“還不是因為你的失敗在先,才讓我們這次行動如此的被動!”
魔術師硬着頭皮解釋道:
“可我們明明還有許多手段還沒有使用,為什麼不接着完成這次任務呢?”
傭兵隊長無語的收拾着自己的行禮,嘆氣道:
“手段?就我們的那些手段在某些強大的人眼裏還不和過家家一樣嘛!”
“你是指……昨晚的那些人嗎?”魔術師問道。
“你還不算傻透,但你就沒發現昨晚那些人有什麼古怪嗎?”傭兵隊長問道。
魔術師回憶了一下昨晚的情形,答道:
“他們很能打,而且個個都是高手。”
會長搖了搖頭,道:
“不止表面那麼簡單,而且我通過交手,已經對他們的身份隱隱有一些猜測了。”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魔術師好奇問道。
傭兵隊長有些得意的答道:
“一群極少有人知道的組織,擁有神秘力量的團體——神仆工會。”
“神仆工會?我怎麼沒聽過?他們比我們整個傭兵協會還要強大嗎?”魔術師問道。
傭兵隊長自嘲的乾笑了兩聲,無奈的答道:
“打個比方,如果我們傭兵是一群四處尋找蜂蜜的蜜蜂,那麼神仆工會就是站在山巔尋找肉食的雄鷹……”
“真這麼厲害?”魔術師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在他心目中,傭兵工會人才濟濟,是除了准國家政府以外最牛的集體。
“不和你說了,你快收拾,雖然華夏警察也很厲害,但是頂多影響華夏,但是如果被神仆工會發現是我們阻礙了他們,我們就會在整個世界寸步難行的。”
二人還在便收拾邊談論,卻沒發覺他們的屋子已經被人悄悄的用酒店鑰匙打開。
魔術師還在說道:
“這次參與計劃的傭兵會長完全不拿我們當人來看,連拉沙都讓給了那個什麼狗屁的王公子去睡……隊長,我們要不要半路把那個狗屁的會長一起幹掉?”
“別胡說,我們這一隊今後還要仰仗傭兵協會給安排任務呢,那一個女人算什麼,今後只要有任務就會有錢,什麼女人買不到。”傭兵隊長搖頭道。
魔術師壞笑道:
“說道女人,那個任務里的女子還真不錯,腿長腰細屁股大,如果那個王公子享用之後能讓我們哥倆也……嘖嘖,亞洲女人的皮膚真是嫩啊!”
傭兵隊長頻頻點頭,憧憬道:
“是啊!等輪到我們把那女子送走時,是有機會享用的,可惜……”
“人渣!”一聲暴喝在酒店房間裏響起,一個亞洲面孔的男人從門口的位置沖了過來。
“糟了!”傭兵隊長反應極快,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兒,就將收拾一半的80升的巨大旅箱朝着對面的男人扔了過去。
“砰!”
隨着一聲巨響,箱子不但沒把對面的人砸倒,相反被對面的人一重拳把鋁製的箱子打變了型,整個倒飛了回去。
“混蛋!”魔術師也急了,剛剛反應過來的他,把自己的箱子朝着陳風宇扔了過去,隨後他立即拿起了身邊的文明杖,矮身朝着這個闖入的男人捅了過去。
“滾!”陳風宇又是一擊重拳,將魔術師那裝滿魔術道具的鋁箱接住,扔向了一邊。
“咚!咚!……”傭兵隊長沒想到對面人拳重的能將大箱子打飛,便急忙倒退兩步,剛用雙手頂住了倒飛而回的自己的箱子,誰知令外一隻箱子緊隨其後的砸來,正砸在他的手臂上。
“咔嚓!”傭兵隊長被兩隻箱子合力砸斷了胳膊,直接栽倒在地上。
另一面陳風宇也沒閑着,他見魔術師用一根奇怪的文明棍來捅他,就這道這棍子裏一定有什麼蹊蹺,他急忙倒退,隨手抄起一個東西朝着木棍應付了上去。
“嘩啦!”
“啊~!”
陳風雲手中東西大碎,隨之就聽見對面的魔術師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