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4章 出使南冶
夏桐笙也不知道為什麼家裏埋伏着弓箭手,眼神錯愕。
南樂辭推開院門進來。
這些人本來是派來保護夏桐笙的,他收到消息,護國大人的兒子派了殺手對付夏桐笙,於是他便馬不停蹄趕來,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怕一一受到傷害,南樂辭這才提前埋伏好,就等護國大人的兒子中計。
沒想到沒抓住護國大人的兒子,卻抓到了一條大魚。
“南樂辭,果然是你從我身邊偷走了阿笙。”
“別說的那麼難聽,初兒是自願跟我走的。三年前是,三年後也將會是!”
閔宥安皺眉,“南樂辭,這麼幾個人你就想阻止朕帶妻兒回去?”
“劍傷有毒,稍微刺破皮就會毒發身亡!”
“阿笙,跟我走!”
“放棄吧,我們不可能,我已經嫁給南樂辭了,現在我們才是真的夫妻,你只是前夫而已。”
嫁人?!
她竟然嫁人了!
“你在騙我,我根本沒有聽到南冶神女嫁人的消息,今天不管你怎麼騙我,我都不會相信,跟我走。”
“閔宥安,這裏是我的地盤,你既然來了,就別想走了。”
南樂辭很激動,北閔的皇帝已經淪落到他的手裏,建功立業的好時機。
夏桐笙皺眉,護着閔宥安,“不行,放他走,不然我不會跟你回去。北閔若無皇帝,南冶再無神女!”
這個選擇題由南樂辭做決定。
最終南樂辭還是選擇了妥協,他太了解夏桐笙了,所以根本不敢冒險。
他掙扎着妥協,“閔宥安,我勸你趕緊回去,不然我可能會反悔。”
夏桐笙看着閔宥安,“我們之間,已經過去了,你可以回去了。”
“趕緊走!”
南樂辭趕完閔宥安,帶着夏桐笙和一一離開。
“你同意讓我走,可是我還沒同意讓你走!
說完,閔宥安拔出劍衝著南樂辭的位置過去,院子裏埋伏的人紛紛去攔,不過才五分鐘而已,院子裏已經死了好多人。
夏桐笙不想更多的無辜的人送命。
“住手,今天是我要回去,不是別人強迫我,我不想看到更多無辜的人送命,別讓我恨你!”
恨他?
她在恨他?
她憑什麼恨他?
閔宥安握在手中的劍突然滑落。
怔怔的看着夏桐笙離開。
在江城,南冶的國界遇到閔宥安。
南樂辭萬萬不敢再讓夏桐笙待在江城,連夜帶着夏桐笙趕回京都。
“樂辭,站在南冶的角度來說,我是不是太仔自私,太壞了?”
如果她剛才能大義凜然一點點,說不定南冶就可以生擒北閔的皇帝,以此要挾北閔了。
南樂辭不喜歡閔宥安,但是也不想說夏桐笙做的不對。
“凡是你做的決定我都支持。護國大人的兒子已經抓住了,不會再有人追殺你。”
“謝謝!”
她垂眸,腦海里又想起那個人的臉。
原本幾年不見,夏桐笙以為自己已經快要忘記了閔宥安,可是這次一見到閔宥安,沒想到那些感情從來沒有消失過,而是被她埋藏在心底。
而見到閔宥安,就好像塵封的枷鎖被打開一樣,她對閔宥安所有的眷戀都彈射出來,就連夢裏都是兩個人。
回到南冶后的夏桐笙整日胡思亂想,每天跟行屍走肉一樣。
某天,朝堂上有人說北閔不日將會派遣使者來京都。
只說是來訪交流感情,卻沒有說有其他的什麼事情。
交流感情,南冶和北閔有什麼感情可交流的?
夏桐笙不懂閔宥安的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麼葯,但很讓她頭疼。
她生怕閔宥安跟着使者進京都,如果他真的出現在朝堂之上,一個南樂辭她能說服,但是滿朝大臣她真的沒把握。
一個月後,北閔使者來訪的那一天,她並沒有在使者團里見到閔宥安。
心裏鬆了口氣,但是也有些失落。
晚上睡覺的時候,她又夢見閔宥安了,這次比之前的夢境都要真實,真實到夢裏竟然跟閔宥安發生了關係。
醒來以後她竟然覺得渾身酸痛。
這年頭,做夢這麼累嗎?
她翻個身想繼續睡,赫然發現床上躺着一個人。
那人用被子矇著,只有少量的頭髮露出來,夏桐笙慌張地遠離他,“你是誰?怎麼在我宮裏?”
“怎麼,吃干抹凈不認賬?”閔宥安拉開被子,露出俊俏的面容,“南冶的神女就是這種作派?”
“你怎麼進來的?”
“不過是一座比較大的房子而已,我怎麼會進不來?”
“你趕緊走,萬一被人發現了,你跑不掉的。”
閔宥安笑着看着她,“大白天的,你要我出去,難道想讓我自投羅網?你好歹毒。”
“我說不過你,你愛這麼著就怎麼著吧。”
夏桐笙起床穿衣服,今天還要應付那些北閔的使者呢。
“你做什麼去?今天不是月休嗎?”
“你倒是挺了解南冶的朝廷還有月休。”
月休這個規定,還是夏桐笙制定的。
她可受不了天天早起。
“關於你的,我都了解。所以月休陪我多睡會兒?”
夏桐笙推開他,“睡不了,還不因為你派來的使者,說什麼要交流感情,我難道不要過去看看?”
“是來交流感情,我們這不是在交流感情嗎?”閔宥安猛地將她扯進自己的懷裏。
夏桐笙推開他,“鬧什麼,我要出去的。”
“今天不出去,在這裏陪我。”
“那使者那邊?”
“你就說你生病了,不能去。”
三年沒見,他還是那麼的霸道,只是他的臉上多了幾分磨礪后的風霜。
夏桐笙摸着他眼角的細紋,“老了?”
“不是老了,是你想你想的。”
閔宥安摸着她的臉,“你倒是一根細紋都沒有,是不是沒有想我?”
夏桐笙不滿地說,“怎麼可能有細紋,我比你小這麼多,你都三十多了,我才多大。老頭子!”
“你敢說我老!”閔宥安假意生氣。
反倒夏桐笙根本不怕,“怎麼,這麼怕老,老了還不敢承認。”
閔宥安拉過她,扒了她的衣服,“我倒是要你看看,什麼叫老當益壯!”
“這個詞可不是這麼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