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長門導演,我能夠得到你的一張S級卡嗎
木葉村、岩隱村、砂隱村這三個忍村在雨之國內交戰這麼多年,彌彥、長門、小南三人,早就看不慣這些忍者了。
現在,在這個《演員請就位》節目上,這些忍者的命運握在他們手上,自然要給綱手和自來也這些選手一些顏色看看。
當然,這當中,也有着楊明暗中的授意。
楊明錄製這個節目,為的就是進一步改變劇情人物的命運,給系統商城充能。
綱手和自來也他們越不甘、越憤怒,楊明就越開心。
綱手緊抿着嘴唇,憤憤不平地怒視長門。
長門不為所動,繼續道:
“如果你們兩個今天都是一個年輕人,可能我就耐着性子跟你們講,但你們都是成年人了,都是忍界中小有名氣的忍者,而且好像初評級都還挺高的吧,女演員是S級評級,這男演員……哦,只是個B級,那就怪不得了。”
自來也:“……”
什麼叫只是個B級?
我蛤蟆山自來也,難道就不配入你這小屁孩法眼了?
長門:“我舉個簡單的例子,自來也,你在蒙住她的眼睛,想要動手的那段時間,這個手的顫抖,是生演出來的。這個東西對我來講完全接受不了。”
自來也面色一黑。
長門:“還有,綱手,你問自來也他相不相信你,他說”我相信你”,我就不太理解,你說”別碰我”的時候,你說這個話的動機是什麼?”
綱手一臉懵比。
我這不就是按照台詞來念的嗎?
還要講什麼動機?
長門繼續發出靈魂三問:“你看着對方,你是厭惡的嗎?你厭惡他的點是什麼?”
綱手拿過麥克風,硬着頭皮,道:
“我厭惡。”
“那就對了。”儘管綱手不按套路出牌,長門另有方法可以雞蛋裏面挑骨頭,道:“那既然你那麼厭惡他,你為什麼不給他扇一巴掌,又或者直接負氣地離開,反而還待在那裏沒完沒了地哭哭啼啼,說一大堆不明所以的廢話?”
我特么……
我這不都是按照劇本來的嗎?
綱手手掌握緊着麥克風,頭一次那麼渴望想要打爆一個人的狗頭。
眼看火候差不多了,再讓長門說下去,說不定綱手惱羞成怒之下,真的會下場打人,到時候就會鬧出個大笑話。
楊明接過話,充當和事佬,道:
“我想解釋一下,這個演員有關的台詞,還有動作,應該都是劇本裏面規定的,綱手和自來也都是按照劇本飾演的。”
之前被彌彥和長門兩人狂懟,現在驟然見到楊明為自己說話,綱手整個人就像是吃了蜜棗一樣開心,就連看向楊明的目光都柔和了許多,感覺越看越順眼。
感受着綱手大姐姐那炙熱的目光,就連楊明都有些受不了,趕緊道:
“感謝兩位精彩的演出,現在請兩位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休息一下,待會我們接着是第二組演員上演的精彩劇目《惡作劇之吻》。”
綱手和自來也中途分道揚鑣,她獨自一人回到S級座位上。
坐在大蛇丸身旁,綱手仍然氣憤難填。
“氣死我了,長門和彌彥這兩個小屁孩,到底懂不懂表演啊!”
良久,綱手見大蛇丸也不安慰一下自己,不由地撇頭看去。
卻見,大蛇丸一手捏着下巴,一副思考者的模樣,陷入沉思當中。
“誒,我說,大蛇丸你在想啥呢?”
“有趣。”從沉思中回過神來,大蛇丸嘴角微微上翹,才發現綱手回來了,道:“我剛才,在思考整個節目組的評審標準,現在已經有了些許眉目了。”
“這麼厲害?”綱手眼前一亮,早已將剛才被懟的怒氣拋到九霄雲外,問道:“你又看出什麼來了?”
“天機不可泄露。”
說罷,大蛇丸乾脆閉目凝神。
看上去,他已然胸有成竹。
“切。”綱手撇了撇嘴,“裝神弄鬼!”
二人這邊說著悄悄話,卻沒有瞞過一直有關注他們二人的千代。
“這節目組,難道還有什麼內幕?”
千代皺着眉頭,思緒如同一團亂麻,理不斷,剪還亂。
選手後台,一眾工作人員進行最後的調整。
道具,服飾,化妝,燈光,攝像機,一一就位。
山椒魚半藏早已摘掉了口罩,看着化妝鏡中的自己,經過化妝師一番精心打扮后,他整個人看起來年輕了十幾歲,任誰也看不出來他已經是個將近六十歲的中年人。
他轉頭看了白絕一眼。
糟糕!
這是心動的感覺!
山椒魚半藏不敢多看,趕緊轉移視線。
不一會,前台傳來楊明的聲音:
“接下來要登場的兩位演員,是半藏和白絕,他們將會帶來的片段是《惡作劇之吻》。”
“接下來,演員請就位。”
該表演了!
同一時刻,大屏幕上,先後放映着《惡作劇之吻》原著,以及半藏和白絕拍攝的劇目。
低沉的旁白響起:
“袁湘琴喜歡江直樹很多年,可是自己的內心,卻一直沒有得到江直樹的答案,袁湘琴一怒之下,與江直樹決裂,接受了喜歡她很久的阿金的約會,但是在約會的餐廳里,袁湘琴還是拒絕了阿金的求婚。”
“而此時此刻的江直樹,也終於知道,自己最在乎的女孩,正是袁湘琴。”
劇目:《惡作劇之吻》
演員:
半藏,飾演江直樹。
白絕,飾演袁湘琴。
街頭小巷。
半藏一路奔跑,從前面一個巷道中拐過彎來。
這條道路兩側都是美食店,懷揣着“袁湘琴”或許就在其中一家店裏面的念頭,半藏一家家地摸索過去。
他趴在窗口上,打開餐廳大門,先是帶着炙熱的目光掃視一圈,隨後滿懷失望地收回視線,然後繼續尋找下一家店,周而復始,不斷在希望和失望中輪迴。
結果,沒有一家店有袁湘琴的身影。
半藏捂着胸口,面色有些難看。
他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像是一個行屍走肉的屍體,任由冷冷的雨打在他的臉上、打在他的身上,將他全身浸濕。
就在這個時候,他眼角餘光一瞥,一道熟悉的青春靚麗的身影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