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燁王離家出走了
“若留宿在外的是我,修兒你會收留我嗎?”
“當然!”
這話基本是元修想都不想脫口說出的,但話說完后,元修又看向了元宏,正想說長姐和他不一樣時,人已經走遠。
“宏兒跟我來。”
這般說著,兩人到了廚房。
元宏本因為是盤問,誰知元芮讓元宏坐在餐桌前後,轉頭便埋進廚房裏面的去忙活了。
沒多久,兩盤像樣的菜品已經擺在了元宏的面前。
“餓了吧,先吃吧。”
將粥碗放在了元宏的面前之後,元芮便也已經坐了下來。
她未發聲,但元宏吃着吃着卻抽泣了起來。
“是怎麼了?
嫌長姐做的飯菜太難吃嗎?”
元芮故意打趣了一句。
那孩子連連搖頭,抹掉眼淚,他深深的沉了一口氣后,轉頭才繼續靜靜的吃了起來。
“是怎麼找到我們的?”
許久元芮才問了這麼一句。
“聽...修兒說過想去塔夏。”
他說:“長姐這般寵他,自然會帶他來,於是便抱着一絲希望,前些日子剛好在市井見到長姐買菜,便根本來了。”
瞧着他的樣子,元芮笑的苦澀,將他頭髮整理到而後之後,元芮又問:“一路來,吃了不少的苦頭吧。”
“還好。”
他是這樣說的,但面容上依舊一副委屈的樣子。
他說:“外公他們死後,我曾去過東火國,本想遊歷一番再來尋長姐,誰知當時卻東火國的三皇子看中了身手,他留我在身邊,許了不少好東西。”
“那後來呢?”
元芮又問。
其實元宏什麼性格她是清楚的,他喜歡安於現狀,所以若真的在東火國過的不錯的話,如今自己大概還是見不到這傢伙的。
“後來,聽說他們的公主和滄瀾過皇子有親,但那大皇子帶着一女子私奔了,這惹怒了三皇子,他便帶着我們一眾人去了滄瀾,想要為妹妹討回一個公道。”
元芮僵在那裏,半晌不知該說一些什麼。
“那...”“然後我聽說長姐曾留駐在滄瀾過,稍稍打聽,得知了長姐出城的方向,便猜想你定是來了這裏,便一鼓作氣的來了。”
這算是將整個過程都已經告訴元芮了。
他本想說,自己身無分文,也擔心過賭錯了,但還好,她真的在塔夏族。
“那...那...是不是滄瀾長皇子如今已經成親了?”
帶着試探和星點的小心翼翼,這是她最忐忑的一次。
看像元宏,一時間元芮竟覺得當時的分秒都如度日如年一般煎熬。
“滄瀾的長皇子?”
元宏細細想着,后講道:“當時我們到了滄瀾國之後,被安排在了驛站,也是幾日之後才知,那長皇子也不知去何地了。”
意料之中的答案,隨即元芮直接問道:“他...沒有再回去過嗎?”
“回去過...吧...”元宏雖然從滄瀾而來,但滄瀾的事情他算是知之甚少,見元芮好奇便也是在儘力的解答。
“只是聽說...”“別說。”
話不等說完時,元芮已經打斷了對方的話,她匆匆起身,大口喘了幾口氣才道:“一會兒去廂房內收拾收拾吧,我還有些事情。”
說罷,元芮直接離開了。
元宏滿是不解,但她都這麼說了,元宏便也不再多提。
是很好起來着。
轉眼兩人分別也要小半年的時間了吧,當初她從皇宮出來,然後選擇毅然決然的離開時,有些決定就是已經準備堅持一輩子的。
所以剛才那一瞬,元芮雖然的好奇,卻不敢問了,她害怕...那傢伙什麼性子,元芮是知道的,她怕她會聽到一些皇子奮不顧身的消息,卻也怕,聽到皇子和雲嫣公主已經喜結連理的消息。
所以就這樣吧,如今什麼都不再知道的狀態,才是最好的狀態。
只是元芮將一切想的太簡單了,不問她只會更好奇,百種的想法從元芮的腦海中湧出,那一刻甚至那一整天,那傢伙直接佔據了她所有的時間。
她往市井的方向走去,卻見到一群人一窩蜂的跑向一處。
晃神間,元芮下意識的拉住了身邊的人詢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那人形色匆忙,上下打量着元芮這個外鄉人,隨即才滿是不耐煩的講道:“那圖家的姑娘不上花轎,跑出去跳崖了。”
說完,那人掙開了元芮的手,便已經匆忙跑了去。
那圖家的姑娘,元芮不能說認識,卻是承蒙過姑娘恩情的。
當時初入塔夏,那姑娘好心的給她們姐弟兩人送來了棉被,兩人曾一起說著很多事情。
她記得,那姑娘說,她有愛慕之人,人在滄瀾,後來沒有幾日的時間,也見到了那人遠從滄瀾而來,帶着許多東西來提親,但...殉情?
想着這兩個字,元芮不顧一切的跑向了眾人所向的方向,果不其然,那山腳下儘是鮮血。
一男子抱着懷中的那圖姑娘正在的痛哭,那姑娘一身紅衣真的好看,可染上的血漬對比,那一切又顯得如此的諷刺。
她一副失神的樣子回了家,隨後想都不想的直接衝進了廂房。
當時元宏真的被嚇了一跳,可見到神色匆匆的元芮后,元宏很快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燁王。”
“啊?”
元宏愣了一下。
許久元芮平下一口氣后,元芮問道:“燁王後來回去過嗎?”
她怎麼這麼關心燁王?
一種猜想瞬間從元宏心中萌生,他沉下了一口氣,只是將元芮拉到了桌前,沒再多想,只是在腦海中梳理的好自己想說的話之後,元宏才講道;“燁王...後來回去過,但好像說後來又走了。”
“長姐,我也只是聽說,也不知...”“出了什麼事情?”
不等元宏的話說完,元芮直接樣貌嚴肅的問道。
看着元芮,隨後元宏又想了許久,才講道:“我也是聽別人說的,或許只是傳言,或許是真的,但也可能是半真半假,長姐你到底怎麼了?”
她未答,只是一副異常堅定的樣子問道:“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