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潛龍在淵 第一百一十九章 順利過關
劉建等一行人出了劉府之後,便直奔谷城的西城門而去。
到了那裏一看,此時城門還沒有打開呢,也未見到高花的身影,於是大夥便停在那裏先等候着。
心裏有點着急的劉建,便率先下了馬,開始四處尋找。
在一個不顯眼的牆角落處,發現好像有一個人把花被子裹在頭上,正坐在那裏瑟瑟發抖呢。
直覺告訴劉建,好像是高花在裏面,就是別的什麼人,也應該過去看看,這大冷天的別再凍壞了。
心裏好像有所感應的劉建,於是便上前先仔細查看一番,但是一上來無法確定是了是高花,所以不方便動手。
於是便耐着性子,先輕輕地問道:“花花,是你在那裏嗎?”
面前的人,聽到有人在叫她,先是輕輕地動了一下,然後便掀開頭上的花被子,露出了一張可愛動人的美人笑臉,這個不正是高花嗎?
而且此時的高花,正坐在行李包袱上,渾身控制不住地發抖呢,都這樣了,還沒心沒肺地衝著劉建傻樂呢。
看得劉建很是心疼,更有點莫名其妙:本來我也是說著玩玩的,哪知道這個“傻憨”竟然當了真!
看着一臉懵逼的劉建,興奮不已的高大小姐,帶着一絲埋怨的口氣解釋起來了:“奴家為了能夠早點趕過來,只好半夜三更爬上牆頭,再遲的話,怕被府上的人發現,這不奴家因為怕冷,連床上的被子,都一起給帶過來了。”
“唉,你這個‘傻憨’高花,就不能在白天,找個理由再偷偷溜出來嗎?大半夜裏就到這裏來了,這麼冷的天,簡直就是活受罪!”劉建有點生氣地說道。
但是心裏,還是不由得一陣心疼和感動,另外還伴隨着深深的內疚感:這個也是因為自己的建議,才害得她受如此大罪的。
事已至此,說什麼也沒有用,劉建無奈地說道:“既然這樣,就到馬車上去,然後跟我們一起出城門吧!”
高花嘿嘿嘿地,傻笑了起來,然後開心地撒着嬌道:“奴家半夜就守在這裏了,現在大腿都感覺有點發麻了,你還是抱着奴家上馬車吧!”
“好吧,這個高花居然提了這麼個要求,並且運當作這麼多人的面,這不是讓我難堪嗎?”劉建有點不大好意思地想到。
但是看在她吃了這麼多苦的份上,最後還是招了招手,一旁的護衛,趕緊把準備好的馬車,給趕了過來。
劉建臉色一紅,先把被子給扔上了馬車,然後就把高花給抱了起來。
高花雙手吊著劉建的脖子,一臉的幸福和滿足,護衛們都知趣地別過了臉,漫不經心地看着一旁的路面和風景!
就這樣,劉建抱着高花,神情頗為尷尬地上了馬車。
到了馬車上,高花還嫌不知足,拚命地抱着劉建,就是不肯鬆手,甚至還嘟起自己的性感大嘴,死命地往劉建的臉上貼!
“這個高大小姐,做什麼事情,也不看看場合,另外大傢伙,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那裏還有這個閑功夫,跟你在這裏調情!”劉建的心裏,不由得有點着急上火地想道。
此時,只聽見“啵”的一聲,劉建的臉上,不知什麼時候,被高花給狠命地親了一口。
饒是劉建這樣的,臉皮還算比較厚的人,也被高花弄得有點不大好意思了,只是下意識地,使勁地推了推高花。
可惜這個高大小姐,就像一張狗皮膏藥,死死地粘着劉建,根本就不為所動!
正好在這個時候,聽到外面有人喊道:“主公快看,城門開了。”
劉建“啊”的一聲,雙手趕緊放開了高花,然後看着一臉迷醉的高花,似乎還沒有要放手的意思。
劉建只得在自己的腦海中,考慮脫身之計,強行推脫或者小心哄騙的話,都似乎不大可行,最後急中生智,用自己的手指,去咯吱高花的胳肢窩。
一向怕癢的高大小姐,這才“咯咯咯”地,嘴裏訕訕地笑個不停,不由自主地,就放開了劉建!
安頓好高大小姐之後,劉建回頭往城門處一看,城門果然開了,兩旁還有幾個守衛,正在準備盤查來往行人。
於是一行人,大搖大擺地往前走去,到了那裏之後,就被守衛給攔了下來。
其中有個看上去,像是頭領的帶刀守門,見這麼多人馬一起過來,於是便立即喊停,準備上前來盤查。
劉建用手招來了展護衛,示意他拿着高縣令開具的通行證,去和城門守衛打交道。
城門頭領一看展護衛遞上來的通行證,確實為縣衙所開具的,而且上面寫着“免於搜查”的指令。
頭領心下,則不由得大為失望:唉,真是晦氣,本來還以為這麼多的人和馬車,肯定其中有十足的好處和油水,真沒有想到,這些人有這麼大的能量,居然搞來了縣府的通行證。
最後大失所望的頭領,只得氣沖沖地,對着其他守衛說道:“你們幾個,還不趕快放行。”
就這樣大夥順利出了城門關口,向著張家城外的莊園出發。
而此時的城門口,其中有一個守衛向著頭領說道:“剛才的一幫人,那個領頭的,看着好像是谷城的劉大老爺,據說是谷城首富張老爺的女婿,現在又被高縣令的千金給看中了,過不了多長時間,雙方肯定是要結親的!”
“啊,好你個傢伙,剛才為什麼不早說的,害得吾今天差點就闖了大禍!”頭領定了定神,然後有點后怕地埋怨道。
守衛的脖子,不由得就是往後一縮,只見他膽戰兢兢地說道:“吾也是在高大小姐,前一段時間比武招親的現場,遠遠地瞧過這麼一兩回,也是剛剛才想起來,這個人看上去,好像有點熟悉!”
雖然這個守衛在表面上,裝作一副膽小如鼠、緊張不已的樣子,而心裏則在不屑地想着:切,你的統領職位,如果被縣令給擼了,我不是就有機會,接着往上爬了嗎?